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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必然在不遠處,等著她的自投羅網。
卻是忽然間,一陣的頭暈目眩。
樓夕這才是想起來,自己已是快一天沒有進食了。
越是這般想著,便愈是口乾舌燥起來。
而霎時陣風猛然,樓夕轉過頭,側眼望見不遠處的開闊空地上,利箭穿釘的透明紙袋。
麵包和瓶裝水。
威逼利誘,好一個甕中捉鱉。
“大哥,你說那個女人能熬多久?”
男人低頭擺弄著手裡的箭,眼神裡滿是勝券在握的笑意,“從昨天蹲點開始她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是時候該放餌了。”
“我還以為傳說中的美女警長有多了不起,到頭來不過是隻待在宰的兔子而已。”陽光傾瀉,映出男人邊上的瘦弱身影。
“誰知道呢,”男人似乎對這個話題並不敢興趣,他抬起頭,右手猛地一緊,“來了。”
灌木叢間。
樓夕眯起眼,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食物供給。
難道還真是這樣,明知前方是陷阱,卻還要以身犯險?
轉手抓起不遠處的木塊,抬起手,猛地向外一擲。
朽木飛旋,卻被憑空射出的利箭一瞬正中紅心。
樓夕猛地站起身,拔腿就跑。
雖已看清“他”的出箭方向,而“他”也必然已找到她的所在。
又或許“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按兵不動,待她前往。
果真是不至死地不罷休。
樓夕健步如飛,不敢回頭。
卻是生生在下一刻如漸凍般僵了身子。
不可能。
她明明沒有聽見任何聲息,為什麼還會被“捕獲”。
是誰。
哦,忘了告訴你。獵手可不止一個哦。
忽然湧現的記憶,男人略顯粗糙的大手捂得她快要窒息。
樓夕緊握著手心,涼心徹骨的絕望。
果然還是忘了給江炎留下些線索,不知道剛才那個木塊上自己的指紋算不算。
樓夕這般想著,忽然就有些懊惱起來。
比起所謂“他”的老謀深算,她就算如此年輕就當上了刑警隊長,到底還是“棋輸一著”。
而那雙手的主人似乎並不急著“處置”她,只是不動聲色地拖著她向前挪行,比起冰涼,卻愈多暖意。
應是九死一生,樓夕卻忽然不怎麼害怕起來。
鼻翼喘息間,她緩緩回過頭,瞪大的雙眼在下一秒盈滿驚異。
更多的卻是歡喜。
然後是從脖子湧起的緋色一片,一張俏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樓夕僵硬地躲著身子,好不容易掰開了他緊捂的唇間。只是兩人如此曖昧的依偎相擁,讓她在這般情形下,生生是揚起幾分微波漣漪。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江炎眯起眼,一張俊臉淡漠如冰,“明知道對方不好對付,卻不等其他人,帶著邵宇擅自蹲點,果然是邏輯混亂的女人。”
樓夕被他嗆得一時無話,反駁不出,卻是忽然的目眩。而後腳下一軟,順勢倒進了那人懷裡。
江炎眯起眼,懷中人緋紅的雙頰攜著夕陽微朧,好一副撩人媚姿。
這個女人。
果然是個大麻煩。
而百米之外,男人握著弓的手更是收緊了些。
“大哥,怎麼了?”小個子忽然回過頭,語氣裡滲著驚慌。
“嗯。有趣。真有趣。”男人回過頭,翻身從樹上跳了下去,“看來不只是只兔子,還是隻會耍詐的兔子。”
“那怎麼辦?”
“怎麼辦?”男人倏然失笑,“這樣才更有趣不是麼?”
夕陽西下,樓夕動了動生硬地臂膀,低頭望著男人英俊的側臉。
“別亂動。”江炎有些不滿地皺起眉,她輕盈的呼吸一張一合,擾得他少有的心神不寧。
“我沒……”樓夕小聲抗議著,卻又想起他方才打橫抱著自己一把背起的樣子,不禁滿面通紅。
“沒什麼?”
樓夕有些尷尬地挪了挪身子,像是被人看穿的孩子般無措起來。
“累的話就睡一會,”江炎停下步子,回頭瞥見那一處的絲絲紅暈,“別擔心,我在。”
“哦……”樓夕乖巧地回應著,果真是睡意漸濃,“累……”
話音未落,便是沉沉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