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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者。
除卻我們暗搓搓自行其事的江警司,其中最出名的一個,莫過於當年的學生會會長,鬱照。
和自恃孤高的江炎不同,鬱照在警校裡是出了名的人緣好,因此,在他正式向眾人宣佈追求樓夕的時候,幾乎近一半的學員都成了他的眼線。
不過,在戀愛這件事上,樓夕多少是遲鈍的,儘管所有人都一個勁地向她“灌輸”著自己和鬱照“般配”的事實,樓夕卻始終沒有動作。
大張旗鼓總有大張旗鼓的壞處,鬱照的高調追求不但以失敗告終,最後的最後 ,還為樓夕帶來了為數不少的嫉妒報復。
這也難怪,英俊瀟灑又溫柔體貼的學生會長,哪個旗下沒有一、兩個狂烈追求者呢。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樓夕對鬱照,從一開始無動於衷,到了最後的討厭至極。
明明就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亂自己生活。
那時候的樓夕怎麼也想不通鬱照的所作所為,即便後來想開了,給出的理由也只是,“大概他真的非常討厭自己”。
兩人自此便再無交集,即便打了照面,樓夕也會選擇低頭快走。
鬱照自然是受了傷害的,也是因此,在之後很長一段的時間裡,拋棄了長期樹立的正面形象,極為勤快地換起女友來。
之後的事情樓夕也記不清了,只記得畢業典禮的時候鬱照特意趕來向她送了點祝福,自此別過天涯,再無交集。
“怎麼,你們認識?”紅燈停,季婷有些好奇地看向鬱照。
“何止認識,”鬱照笑著接了話,語氣裡竟是一如既往的毫無遮掩,“當年,樓夕可是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我。”
“什麼?”季婷和江炎異口同聲地叫出聲來,車裡的氣氛猛然有些微妙。
樓夕有些窘的低下頭,也是怎麼也沒想到鬱照的這般直白。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還以為你們都知道呢。”鬱照略顯尷尬地笑了笑,轉頭看向窗外。
只不過,如此坦白的後果就是,在整個路段的後半程,鬱照總覺得被人盯得難受。
而這個人,當然就是我們快要沉不住氣的江警司。
季婷選的彩彈基地位於c市不遠處的近郊,好不容易熬了一路,眾人在一個小時後終於悻悻然下了車。
既然是四個人,自然是要分隊的,季婷本想是用抽籤決定,卻又想起樓夕和鬱照曾經的尷尬關係,話到嘴邊,又是生生嚥了下。
“既然有四個人,不如抽籤決定組隊?”見季婷遲遲不說話,鬱照偏頭想了一會,忽然開了口。
季婷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心中瞬然奔過千萬只羊駝。
最後的結果就是,在我們的江警司尚且還沉浸在“情敵出現”警報大響的時候,眾人已在鬱照的催促下抽籤完畢。
江炎和季婷一組,鬱照和樓夕一對。
江炎幾乎是以一種快要吃人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季婷,然後頭也不回地,背起裝備往實戰區走去。
刺激一下榆木呆子,估計也不是什麼太壞的事。
季婷有些無奈地看著江炎揚長而去的背影,自我安慰道。
而另一邊,大概是頭盔不太合適的關係,樓夕坐在一旁,怎麼也調節不好後面的鬆緊帶。
彩彈實戰最重要就是搶佔先機,換句話說,就是利用敵在明我在暗的蹲點方法。眼看著江炎一行人愈走愈遠,鬱照瞥過一旁已經和頭盔大戰了三百回合的樓夕,終於還是伸了手。
“怎麼樣,還松麼?”小心翼翼地替她繫上鬆緊帶,鬱照的語氣裡忽然揚起些溫柔。
樓夕搖搖頭,略顯尷尬的臉上微微泛紅。
“走吧,”鬱照笑了笑,順手拿起樓夕身旁的一摞裝備,“早聽季婷說江炎的槍法好,說不定會是場惡戰’。”
假山堆後。
江炎的眼神怒得快要噴出火來。
“季婷,”低沉的嗓音裡是毫無掩飾的不滿,“我怎麼不知道,你帶來的這個朋友,還是樓夕原來的‘忠實追求者’。”
季婷略顯無奈地聳聳肩,“我也不是做背景調查的,哪想到事情會發展得這麼狗血?”
江炎原本僵硬的臉繃得更緊了些,剛才鬱照替樓夕繫上頭盔的瞬間還歷歷在目,“退一萬步說,當時他提議抽籤的時候,你怎麼不去阻止。”
這是在怪我?
季婷有些好笑地看著江炎略顯惱怒的神情,心不在焉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