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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對於神機堂困住我們卻不直接採取動作的異常行為,唯一找到的合理解釋就是為了拖住我們?一個是富甲一方的商賈之女,一個是朝廷舉足輕重的權官之子,絕對能夠讓有心者大有可為。
抵著肩的下巴輕輕的蹭了蹭,“說沒事是假的,總要有個過程慢慢去釋懷。”附和的點點頭,前院不時傳來了嘈雜聲,聽似一片混亂。
跟著喬納蘭趕去前院,現場已圍了一圈的人。師父和師伯還有沈財就在我們的身側,視線直直的盯著前方,佈滿擔憂之色。
松竹梅以及趙遠背對著我們慢慢退後,分成了兩撥,漸次拉大的空隙清晰可見林君遊掐著靜音的喉嚨,眼神透露著肅殺,可面無表情,緩慢的移動步子。而云辰宇和妍秋姐小心提防的跟隨他的身後,握在胸前的劍蠢蠢欲動。
心不由的揪緊,難道林君遊的攝魂散又發作了?那個信誓旦旦說‘不管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變成什麼樣,我要的只是那個與我真心實意的你’之人,如今毫不憐惜的挾持你的生命,實不敢想象隱藏在面具下的容顏是怎般的痛楚。
面具?如果每個人都有一張隱形的面具多好啊!隱去你的傷,隱去你的痛,隱去你所以的不快和不好的記憶,然後每天都可以告訴自己我很快樂,那該多好。
“林公子,你是怎麼了?快放了靜音姑娘。”映竹抓緊手上的短笛,面色不解的看向林君遊。關於其中的細節尚未對他們解釋清楚。
她身旁的尋梅一瞬不瞬的看著林君遊的動作,話語自薄唇吐露,“他根本就失了心智,你說再多也是沒用的。”憐松此時不合事宜的打了個酒嗝,可想而知事前是在借酒消愁。趙遠心疼的注視她的一舉一動,全然忘記了已成危險人物的林君遊。
收回視線看向一旁的黑色身影,焦急的問,“師父,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這樣下去恐怕靜音她……”師父嘆息著搖搖頭轉向了師伯,他似察覺到那停留在身上的柔情,回眸哀嘆,“我雖見過不少毒物,可像這般厲害的西域迷藥現在亦是束手無策。”
“沒事沒事,還有我呢。”頑痴不知何時跳了出來,笑意拳拳的小跑至雲簫師伯的身邊,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道,“老小子,你可讓我一陣好找啊。呦……”頑痴細細的繞著師父打量一番,哈哈大笑開來,“這就是小師妹吧?別說,還真美。難怪你小子總是念念不忘的。”
雲簫師伯輕咳幾聲,不作答,只是轉移了話題,“剛才你不是說有你在沒事嗎?可有什麼解決的方法啊?”語畢,指了指林君遊。
“對對對,我差點把正事兒給忘了。”說話間頑痴自袖子裡掏出一塊漆黑石頭,一副大有內涵的神情,指著手中物說,“這可是玄鐵石,據說只要吸出遊竄在體內的毒針就可以解除**散,然後搽上這個……”頑痴又掏出一個瓶子,“這個是止血的,不然吸出毒針後毒液會凝集在傷口,血流不止。”
“這個真的有效?”喬納蘭問出了眾人的疑惑。頑痴嘿笑著走向林君遊,“試試……試試……我先去吸吸看啊。”他尚未靠近,靜音的聲音漸次變大,我是紫兒……我是紫兒……
林君遊無波瀾的俊顏皺起一絲痛楚,失控的用力將鉗制的靜音推倒在地,抱頭嘶叫。見狀,女的擁上去扶起靜音,男的則想林君遊圍去。
伴著頑痴的一陣比劃,毒針果真被吸出來,那血液果真止不住流出,抹了頑痴說的藥方才慢慢凝固。
手忙腳亂的將林君遊送往他的房間,頑痴一臉的得意,沈財近身問道,“頑痴,黛魚呢?”
“呀!”他似想到什麼般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我忙著問阿牧翔和阿牧珠他們問解**散的方法,把這丫頭給忘了,怕是她獨自去尋紅蝴蝶去了。”
“先生,嚐嚐我泡的茶味道如何?”花決明一臉諂媚的端著杯茶走到了喬納蘭的身邊,自顧獻寶似的遞到他面前。
在尋梅身旁仔細看她描繪梅花圖,恰好抬眸之際目睹這一系列的動作。對上喬納蘭的目光,只微笑點頭,繼續看著尋梅靈巧的勾勒出栩栩如生的梅花。似乎看的久了,儼然能聞出些許淡淡的梅花香。
有人說當你的心出現一道傷口的時候,如果有一雙溫暖的手不停的撫摸和呵護,裂縫便會慢慢的癒合。
自那晚後已過了幾日,大家也漸漸的從失去摯友的傷痛陰影中走出來。
說起箇中的傷痛莫過於與他並肩作戰多年的趙遠和雲辰宇了。趙遠說劉響最大的心願便是能夠查出真相,救助那些災民,因為他自己也是孤兒,深受顛沛流離之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