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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勝負已分,商妃還得把心思多花點在廚藝上才是。”
“雪蘇甘願認輸。”躬身向他拜了拜,實在忍不住忘形的笑了,管他是不是話有所指。
“你呀,一個野炊營就讓你現了原形。”皇上一臉拿你沒轍的神情,指著我說,有氣有惱的。
“正是因為雪蘇妹妹的古靈精怪,才使得我們平添了樂趣。”芸妃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溫婉。
“皇上,內人身體有恙,請恕微臣先行告退。”冷顏摟著夏如寒稟退。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藉口要離開,儘管我意猶未盡,無奈只好放行,最後還用太后的名義請皇帝送湘妃和芸妃回去。
宮中人就是宮中人,這麼不喜歡群居。極不情願的回到了花晨苑,還是床舒服些,難怪一個個都急著溜走。
臥榻雙手墊著腦袋,想著這兩天逗趣的聚會,心裡就快樂出了花,差點就把太后晾在了一邊。想著答應太后的成果,鬱悶的情緒似海浪般一下子沖走了喜悅。
聚會結束前,我已經讓溫一軒把畫冊呈給太后,雖然其中不乏有‘和諧’的場景,可就不知道看在太后的眼裡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面對太后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不是還有皇帝在呢。不過唯一遺憾的是,鬧騰了一個野炊營的聚會,結果還是沒能查出一些情況來,看來這瑾貴人還是要想辦法試探一下才是,怎會那麼巧偏就病下了。
還有一想到皇上說‘商妃還得把心思多花點在廚藝上才是’,我就燃燒無名火。‘咻得’爬起來,我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有那麼多的妃子,竟然一個都沒碰過,難道擺在後宮當花瓶嗎?就算是花瓶也該看一眼,虧我還那麼盡心的給湘妃製造機會。
嫌我不把心思花在廚藝上是吧,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娘娘,今天不去給太后請安了?”封妍秋的問題打斷了我不懷好意的笑。
我一副慵懶的神情,“都結束了,我還去慈祥宮幹什麼。你都不知道面對太后是件多麼壓抑的事,太累人了。”
“難道你忘了自己跟太后打什麼保票啦。”封妍秋坐在了我旁邊,“聽雲辰宇說太后已經找過皇上了,而且還拿畫冊說事呢。”
我一下來了興致,興奮的說,“太后說什麼了?”
“太后說……”封妍秋轉溜著黑珍珠般的眼珠,故弄玄虛道,“太后說什麼來著?”
“快說吧。快告訴我太后怎麼說的。”我晃悠著她的身子,見她還是一副閉緊牙關的樣子,打趣道,“妍秋姐,你可知道你的變化有多大啊,起初見你時還是一臉冰霜,生人勿進的樣子,現在都學會賣起關子,捉弄人了。是不是因為某人啊?”
“什麼某人啊,我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跟你這位成天不務正業的娘娘相處久了,被你感染了。”封妍秋一本正經的解釋。
“哦……哦……”我漫不經心的應著,一臉的不相信。
“你是不是不想知道太后的話了。”封妍秋把頭一撇,嗔道。
“好了好了,就此打住。你告訴我吧。”為了知曉內情唯有妥協,拉起她的手討好。
“好吧,你且仔細聽好了。”學著太后的姿態說,“皇上親身體驗了‘野炊之行’,對此有何想法啊?”
又模仿皇帝,清了清嗓子說,“可謂是別開生面啊,只是兒臣有一事不明,母后因何會答應商妃的提議呢。”
“哀家只是感嘆皇上日理萬機,冷落了眾妃嬪,商妃的提議的確新奇,看了此畫冊後,哀家開始覺得先前對商妃確有些偏見,她是真心為皇上著想的。”學著太后假裝拍了拍手裡的畫冊。
“母后……”
“不過,也不要成天的膩在她那,不是還有芸妃,湘妃,對了還有瑾貴人,哀家看著就歡喜。”封妍秋在兩個角色中變幻,引得我一陣發笑。
“那皇上如何作答?”我光亮著眼睛,好奇的問。
封妍秋綻放著神秘的笑容,半晌才說,“皇上發表了一篇飲水論,讓太后無言以對。”
“飲水論?”我很是茫然。
“內容呢,我就不清楚了,你還是親自問皇上吧。”
“還是算了吧,我若問了,不就顯得我在意嗎?飲水論與我無關,我現在關心的是廚藝實踐。”再說了,這妃子和飲水有什麼關係。
“廚藝實踐跟飲水論,這兩個還不都是從一個主子嘴裡說出來的話。”
“不一樣。”兩者可是有本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