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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態度也有些軟了下來。
“太后難道忘了南城三柳鎮了嗎?”我刻意提醒道。
太后盯著我冷冷的說道,“你想威脅哀家?”
我也毫不示弱的回盯回去,心想威脅的就是你,反正我要離開這個冷冰的皇宮,離開四方國了,威脅你又如何。“太后要讓雪蘇喝下毒酒我絕無怨言,只希望請太后不要繼續深究此事。”
太后冷哼了一聲,並不作答。“太后執意不相信,那公主的事……”
“好,如若公主的事能守口如瓶,沒有外洩,哀家就此作罷。”雖不情願,太后也只好答應。
“請太后可記住了自己的話,否則公主的秘密也會隨之公諸於天下,且不說皇室的清譽會怎麼樣,太后總不希望用公主的幸福做賭注吧。”我進一步用言語要挾。
太后當即眉心深鎖,目光灼灼的瞪著我,良久才開口,“你放心,公主的事沒有外洩一天,他就是平安的。”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雙手拿起那杯所謂的毒酒,雖然喜哥曾說他會暗中換掉太后準備的毒酒,可我還是覺得忐忑不安,畢竟沒有得到確切的回應。
顫抖著握緊酒杯,眼下只有賭一場了,無意識的喃喃,“自古帝王多寂寞,費勁心思,只為一片真心待,可惜終錯付”,閉上眼睛,毫不猶豫的將毒酒迅速倒入口中。
腦海中忽然閃過此刻我最痛恨的人,如果真的有輪迴,我希望等我回到現代可以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你,但願那時你是真正平凡的喬納蘭。
而不是隻會玩弄權勢,達到自己的目的。
意識漸漸被剝奪,力氣也漸漸被抽離,朦朦朧朧中好像有一道強光直射入我的眼瞼,吃力的伸手揉了揉眼角酸澀的眼睛,我被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無法動彈。
殘留的最後記憶,是在太后的監視下我毅然喝下了毒酒,然後,什麼印象都沒有了……欲再用力擠出一絲回憶,耳邊忽然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抽泣聲,心下靜靜去細聽一番,竟意外的發現是明霞和彩月的聲音。
依稀可以聽到她們的說話聲,“娘娘……娘娘……奴婢們求你醒醒好不好?”
“自從奴婢被選給伺候娘娘的那刻起,便決定要一心一意的照護好主子,心裡盼望著主子可以得到皇上的寵愛……可誰料……”彩月抽噎著似乎再也講不出任何話語了。
其實我真的很想告訴他們我沒事,可是無論我努力的想要爬起來最終卻還是無濟於事,我頹廢的放棄了掙扎,那一秒我只感覺到無邊的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右手掌有一絲絲的暖意傳來,一道再熟悉不過的女聲在耳畔響起,聲音好似已經沙啞,說起來是那麼的無力與無助。
“小姐……”僅僅這兩個柔弱的字語竟恍若兩個冰冷的錐子直扎我的心窩,對於梓純我有太多太多的歉疚。也不清楚是從何時起她的存在儼然成了反射我內心自私的鏡子,讓我時刻在反省對於宋陵的事。
起初我不僅偷了商雪蘇的感情,甚至還毀了她的愛情,更不能饒恕的是,更把一心忠於商雪蘇的梓純推向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思起這種種的過失,心也不禁更加的暗淡了。
“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這麼絕情?”每個字眼就好像一把箭插入我的心口,隱隱作痛,“小姐不是答應過要親眼看著我出嫁的嗎?為何將梓純推給宋少爺後要選擇這種方式離開……”
事情發展成這樣絕不是我願見到的,只是此時的我沒有絲毫的能力去改變了,倘若可以我真的希望能夠看著你幸福的活著。
迷迷糊糊中梓純好像離開了,忽然有一絲的涼意從手心一直透入到心底。我的心也好似隨著慢慢沉入了谷地,看不見盡頭一直下沉一直下沉,深得幾乎失去了意識。
當我在無盡的深淵中無止境的下沉時,有一雙手把我拉了上來,很溫暖卻顫抖著。“為什麼?為什麼連彌補的機會也不願給朕?”手上好像被抓著什麼,“雪兒,你看到了嗎?你給朕洗的衣服朕一直捨不得穿……”
強光刺眼,強烈的甦醒**迫使我睜開了眼,活著的感覺湧上心頭,下意識的跳了起來,“我終於出來了。”
“是啊,我們把你從閻羅殿給拉出來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堆滿笑容的封妍秋,還有趙遠和劉響。
對於他們的存在我很是詫異,按照計劃出現在我面前的應該是喜哥才是,難道他們就是喜哥口中所說接應我的人?
詢問過後才知曉,原來當日我出事後,封妍秋收到喜哥的密信,二人商定的計劃,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