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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悅的暗示她們不要作聲,慢慢地走進,只見那女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可惡的是他還一直盯著人家的肩膀,居然還把手搭上了。
我氣憤的在腦海中猛扇了他們兩個人一會後,強壓住心裡沒有爆發出來的怒火,不動聲色的走到他面前,故作鎮定的說,“呦,這姑娘可真漂亮。陪本公子逛逛如何啊?”
許是聽出了我的聲音,喬納蘭的身體不覺一顫,看見我後笑容僵硬的把懷裡的姑娘輕輕的推開,賠笑道,“你怎麼來了?”
酸酸的說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先生的雅興,那好吧。”轉身對她們說,“撤吧。”
不理會他的叫喊,徑直向約定好的客棧走去,我好像看見劉響看那女子時的眼神怪怪的,而女子對劉響也是分外的不自然,琢磨著該不是他們之間有什麼吧。
顧不得理會,只聽見身後喬納蘭吩咐趙遠他們把那姑娘送回去。餐桌上,大傢伙極安靜,我假裝若無其事的,端起旁邊的茶遞到他的面前說,“先生許是不餓,都坐半天了,菜也上了滿滿一桌,你連筷子都沒動一下,那就喝口茶潤潤嗓子。”
“雪兒。”喬納蘭討好的叫我。“怎麼了?又忘了我叫忘隱。嫌燙啊?那我給你吹吹。”
見我對剛才的事隻字未提有些急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蹙著眉,佯裝不解,喬納蘭一本正經的點頭。我確認的再次問道,“真不是我想的那樣?”
“不是!”他說的很肯定,周圍的氣氛也異常的安靜。
緩緩的放下杯子,迷惑的樣子,“那我就更好奇是什麼事了?剛看到美人靠你懷裡那會吧,的確挺氣。後來想想吧,先生說是來查案的,我就想啊,先生肯定是在幹什麼大事,不得已而為之。我呀就不能小鼻子小眼的跟你計較,吃靠在你懷裡那姑娘的醋,可現在你說不是我想的這樣,那我就不得不以為先生看上那美人了。”
“雪兒……不是……忘隱……”
“喝茶吧。”
“不喝了,我跟你說……”
“先生是嫌我伺候的不好嗎?那美人服侍的你挺舒服的吧,要不我給你請回來?”作勢要起來出去。
喬納蘭趕忙拉住了我,一臉的手足無措,“我是看上人家那肩膀,她那肩膀有名堂。”看著我的肩膀還不忘指了指。
“哦,先生連人家的肩膀都看過啦,想必那美人的肩膀肯定是與眾不同。再說我的肩膀跟人家的不一樣,別看膩了的你眼。”說著挪了挪,跟他拉開點距離。
看著他一副秀才遇到兵的模樣,一眾人的神情甚是豐富。趙遠按捺不住解釋,“忘隱姑娘,我們確實是去查案,那姑娘的肩膀就是線索。”
憐松灌了大半壺的酒說,“行啊,你們查案查到姑娘的肩膀上去了,上哪查案不是查啊,非跑到花街柳市不可。”
封妍秋把雲辰宇拉到一邊小聲的嘀咕,“難道你也看了?”
雲辰宇輕聲的回,“我哪敢看啊?”另外三個人好似全聽到般,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故意清了清嗓子說,“姐妹們,吃飽了嗎?既然幾位爺把那姑娘說的那麼與眾不同,我們也去欣賞欣賞如何?”
憐松一拍桌,“公子這主意不錯,今兒個我們也試試尋尋花問問柳的滋味。”
“都說青樓的女子個個都是才貌雙全,正好我們也去見識見識。”尋梅也款款道來。
“那就走吧。”
浩浩蕩蕩準備出去,我一臉平淡的說,“今天呢你們辦你們的事,我們玩我們的,不準跟著。”摸了摸口袋方才想起沒有錢袋,賭氣似的提議,“還有先把帳給結了吧。出來太急,沒帶錢。”
唐代宇文氏《妝臺記》有描述:美人妝,面既施粉,復以燕支暈掌中,施之兩頰,濃者為酒暈妝淺者為桃花妝;薄薄施朱,以粉罩之,為飛霞妝。
似乎青樓的女子對胭脂並不吝嗇,濃妝豔抹酒暈妝,香粉瀰漫,直撲入鼻,引人發癢。一進園門,絲竹管絃之樂伴著痴迷的笑聲不絕於耳,松竹梅雖曾在三景園呆過卻也為之驚訝。
如此魅惑的青樓,如此特殊的邊鎮,盡引無數風流人陶醉其中。
駐足不久便有一群妖嬈女子蜂窩而來,面對她們松竹梅並不怯場,畢竟也在這個圈子混跡過。只是妍秋姐頗為無措,一邊推搡著熱情的女子,一邊向我投來冷冷的目光,讓我置身在暖洋洋的望春園裡仍覺得涼意,猜想她定是還念著我提議她入三景園的事。
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