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鄙無恥的人,是絕不會輕易發瘋的!”
她把我的皮也給剝了。
我想煽她幾個耳光,但渾身疲軟連手腳也抬不起來了。
“我給你放三天假,從今天開始.三天之內,我絕不來找你,也不給你打電話,讓你放心地去辦離婚手續。現在拿一張離婚手續很簡單,就像隨手抬一張紙片,我想三天足夠了。再見。”
說完她把門一摔走了。
留下孤獨無助的我,如坐針氈。
三天之內,她的確沒來找我,也沒打電話來。
期限一滿,我就躲起來了。
但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畢竟有那麼大個公司擺在那裡,許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有一天上午,我剛躡手躡腳地出現在公司門口,譚A弦就挎著一個月亮包晃到了我的面前。
我像夜半遇鬼一樣,驚慌失措。
“你好,李經理,聽說你最近很忙?”她以酸溜溜的語氣對我說。
“……是的。你有事嗎?”
公司裡的人是知道我與她的關係,他們都很尊重我,很維護我。我躲起來的那幾天,譚A弦一來,他們眾口一詞,說我到外地出差去了。譚A弦分明知道這是謊話,也沒有辦法。後來她學精了,不問他們,只躲在陰暗角落裡等候。結果,終於將我捉拿歸案。
這時,公司裡的人都為我捏一把汗,緊張地看著我。
“我找你有事。”譚A弦說,“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談吧,我真的很忙。”
譚A弦笑了笑說:
“有些話,兩個人說起來很有情趣,要是當眾說出來,就很不雅觀了。”
公司裡幾個純潔的小姐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
江河,你看她那形象是多麼文靜,可把她惹火了,啥話也說得出來,啥事也幹得出來。
她把我鎮住了。我跟她一起上了樓。
門一關,她就找我要離婚手續。
我鐵青著臉,不理她。
下面的話,我說起來是傷面子的,要不是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我是不會當著你說的——李新眉骨上的痣兀自跳動了幾下。
姚江河只專心地聽.不發一言,想鼓勵李新說下去,又怕把別人的秘密聽多了,以後李新後悔;想不叫他說.又覺得他的故事實在具有誘惑力,況且,人家找你徹夜長談。就是要來傾訴的,你沒有理由阻止他。
—一她狠狠地抽打著我的耳光,把我右邊的臉打得火辣辣的,腫得老高。好象是怕這樣有礙觀瞻,又打我的左臉,直到兩邊對稱為止。她的手看起來細小,打起人來像著火的鞭子抽打一樣疼痛。
我沒有阻擋,更沒有還手,讓她打。見我這副模樣,她更來氣了,揪注我的頭髮,把我這一顆不大的頭像搖撥浪鼓一樣胡亂扭動。我頭皮發炸,帶血絲的頭髮一撮撮地掉落地上。我還是沒有還手。但是,我一個男人的自尊,全被她踐踏得乾乾淨淨了。我是多麼悲哀啊!
我哭了起來,不是疼哭的,而是在哭自己的尊嚴啊!
譚A弦這才鬆了手,象累得不行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坐了一陣,譚A弦站起來抱住了我的頭,摸著我火辣火燒的臉,竟也悲傷起來了。她的手不停地在我臉上撫摸,特別溫柔,特別多情。我後來在想:同是一雙手,給人的感覺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區別呢?
兩個人像孩子似的,哭成一團。
這之後,我的心態完全變了。以前的所謂熱烈,再也找不回來了。
她就常常鬧著自殺。
這恐怕是女人最有力的殺手鐧吧,江河,你說呢?反正我怕這一招。只要她一說要自殺,我就渾身冰涼。
說了好幾次,她並沒有自殺,我略略心安。
可有一次,她真做出行動了!
我們還是在那樓上吵了架.譚A弦就一言不發地出門去了。
這在她是從來沒有過的,開始設引起我的注意,過了幾分鐘,我才感到形勢不妙,急匆匆地追出去,人海茫茫,不知去向。見我猴急狗跳的樣子,一職員才告訴我,說譚A弦朝通州橋方向走了。
我的臉都丟盡了!
我顧不得許多,又朝通州橋方向跑,人擠人,肩挨肩,有幾次我都差點把別人撞倒了,還差點把路旁一家煙攤子掀翻了,我聽見主人家在憤怒地說:“捶死你狗X的!”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還是跑,心裡充滿了悲涼,心想:人背時水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