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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掉在地上,把殘敗的竹葉打得“吧塔吧嗒”地響。
“哭!哭!你除了知道哭,知道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知道什麼?”
顧蓮頭一揚,將淚水婆婆的臉對著丈夫,口齒清晰地說:“我還知道:我的丈夫如果有真正的勇氣和恆心,沒有什麼困難攔得住他!”
說完,顧蓮咚咚地回屋去了,留下被震驚得如一截木樁的姚江河,在微風輕搖的竹木叢中咀嚼著妻子的話。
他的熱血上來了,一股來自大地的力量,聚集在他的腳心,然後緩緩上行,直到他的髮梢。他衝進屋去,抱住妻子不住地親吻。
臨近考試的前一個月,姚江河也有煩躁的時候,可他再不是為能否考上而煩躁,他知道複習得很好,考通州大學聞筆教授的研究生,至少有七八分把握了。
他為另一件事情苦惱著。
有一天,顧蓮下班回來,路過河灘,從漁夫那裡買了一條剛剛出水的新鮮草魚,興致勃勃地回家去。門虛掩著,顧蓮推門而入,卻見丈夫愁眉苦臉地坐著吸菸。
他是不吸菸的,家裡平常也沒有煙。姚江河的觀點是,現在吸菸,等同於上世紀中葉的吸毒,我們把一個香港吸給英國作了租界,難道還不夠嗎?讓他感到奇怪的是,目前的中國,香菸居然成了一種文明的標誌,大大小小的男人或帶有風塵氣息的女人,煞有介事地夾在指間,叼在嘴上,眯縫著眼吞雲吐霧,視之為一種風度。煙也成了一種交際的橋樑,所謂“熟人好找,香菸搭橋”,有經驗的人說,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