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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教導朕的這些個講官們,如今還在朕身邊的,也就是先生了。每思至此,朕便一陣唏噓,想讓先生們都留在京城,即便是不做官了,也可以隨時聆聽先生們的教誨。可大家一個個相繼致仕後,都回去了祖地,讓朕思念之餘,也只能每每逢年過節讓人去問候一下了。”
接著臉上露出笑容,執著王錫爵的手臂:“幸好如今先生來了,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啊!”
王錫爵感動中帶著愧疚:“老臣、老臣有罪啊!”
朱翊鈞再次攔住想要下跪的王錫爵,滿臉笑容的說道:“先生這是幹什麼?朕只是一紙詔書,先生便星夜兼程趕來,何錯之有?先生還朝,朕高興啊。”
鬆開扶著王錫爵的手,朱翊鈞揹著手踱步說道:“往昔之事猶如歷歷在目,朕還記得,先生當年以文淵閣大學士入閣,到朝即提出‘禁諂諛、抑奔競、戒虛浮、節侈靡、闢橫議、簡工作’六項建議。這些都是與關朝政的大事,堪稱是當務之急,朕當時見之,甚是欣喜和欣慰,這是朕的先生!朕就知道先生滿腹經綸,有濟世之才!”
王錫爵雖然心中高興,但表面上搖頭擺手,嘴裡推辭道:“皇上謬讚了,老臣思慮不周,剛直魯莽了些,老臣羞愧。”
“哈哈……”朱翊鈞大笑起來,指著王錫爵說道:“剛直魯莽用的有些過了,直率倒是真的。滿朝文武有誰不知,萬曆五年張居正奪情,大家上書鬧,你卻跑到人家府上鬧,逼得張居正差點拔刀自盡。”
王錫爵面上露出羞愧的神情,心中卻隱隱得意,皇上雖說的有些誇張,但這事早成為士林中的美談了。
“萬曆六年,張居正辦喪歸來,大家都去慰之,你卻偏當眾放言,說家還有父母,要回家盡孝,沒有時間去張府,為此惹得張居正對你恨意大增。”
王錫爵再次搖了搖頭,嘴裡低聲說道:“老臣當初輕狂了些,輕狂了些。”心裡卻飄飄然,這也是士林傳唱的美談。
“萬曆九年,張居正病重,大家都去祈福,你卻不屑一顧,堅持不踏進張府半步,不行那阿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