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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冷冷地問道:“可有鬧出人命?”
“那到沒有,不過聽他說只是傷了幾個刁民罷了。”
“刁民?哼,他這麼做是生生把我大清的良民硬逼成刁民,什麼喜事,這是要打秀丫頭的臉,要打哀家的臉呢。”
慈禧氣的喘了起來,抓起手邊的一個骨枕就摔了出去,李蓮英忙跪下勸道:“老佛爺,您別動氣,小心傷著身子,桂祥大人也是上了別人的當,他要是知道這是秀格格的,他又怎麼會跟老佛爺的親侄女兒爭呢,老佛爺地侄女兒算起來可也是他地晚輩呢,桂祥大人是無論如何不會這樣做的。”
“是啊,老佛爺,也是臣糊塗,居然沒查清楚就應了人家。”
慈禧沉吟了一會兒道:“今兒哀家本來應該高興地,卻被你們給攪了,哼,罷了,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不要再提了,一會兒你抽個空子,把那張房契給哀家送進來。”“是,臣這就去辦。”
看著桂祥出去,慈禧嘆了一口氣,李蓮英上前問道:“老佛爺,您看這事兒可怎麼是好?秀格格可真是太冤了。”
“還用你說她冤嗎?偏那起子混帳還覺著他們自己個兒也冤呢。”
“這話可笑了,他們奪了人家的東西,還覺著自個兒冤,真是當咱們在大清沒有王法呢。”
“哼,他只怕是認為自己個兒就是王法呢。”
過了一會兒,慈禧到外面接受百官朝賀。又在御花園中開宴,我的手上了藥,跟在額娘和嫂子後面一起進了園子,向慈禧和光緒行了禮之後,慈禧的眼角就掃到我手上裹傷的布。
“秀丫頭,你的手這是怎麼了?”
“回老佛爺。剛才喝茶的時候,不小心跌了手,燙了一下。”
“快過來,讓哀家瞧瞧。”
我笑著蹭了過去,道:“老佛爺,秀兒沒事,只是燙紅了一點點而已。”
慈禧拍了拍我的頭,嗔怪道:“你這丫頭,真是一刻也不能讓人省心。”
我笑著埋下了頭。早有人拿了一張椅子,安在了慈禧的旁邊,慈禧笑著讓我坐下。卻一直沒有鬆開我的手,我有些奇怪,卻不敢多問。
一席下來,也沒見著桂祥有站出來提親,反到是遠遠見著那位富爾泰坐在載漪身邊,一直東張西望,不過看地最多的卻是桂祥和載沛,我也沒來由的有些緊張,卻又不敢亂動。
就這樣;一天下來卻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桂祥也沒有向慈禧提出要保媒;這一下我除了訝異;也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在這樣的大日子裡當眾提出來;那麼一切都還會有轉機;可是心裡卻十分惦記上海的事情;也不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回到府裡;我便摒退了下人;不過留下了桃紅和曉茜;又把羅勝叫了進來;看額娘他們都奇怪的看著我;我把今天在偏殿裡聽到地事兒講了一遍;眾人皆是一驚。
桃紅著急的道:“如果是這樣;那薛大哥他們不是很危險?”
曉茜拉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這一屋子的主子呢;還輪不到她發言;忙道:“奴婢該死!”
哥哥揮了揮手;道:“罷了;如今最要緊的是趕緊派人去一趟才行。”
羅勝忙道:“奴才也是這麼想;奴才現在就去安排人手去。”
我忙道:“現在不只是要安排人去。還要想好怎麼應對那邊發生的事情。”
哥哥點了點頭,看了看額娘,額娘嘆了口氣道:“這些事兒,你們兄妹倆看辦吧,秀兒當初搞的這些名堂,我卻大多都不知道,所以也插不上嘴,如今額娘擔心的是那位富察家的小姐。”
這時嫂子也是一愣,然後站了起來。尷尬的道:“媳婦還是迴避吧。”
“迴避什麼?”額娘攔著她道:“如今老佛爺不還沒發話嗎?今天人多沒說,這正好,就是要拒絕也好說多了。”
我也忙著點頭道:“正是呢,嫂子,只要不是今天這種場合,咱們總有辦法把這個事兒給鬧沒了。”
就在這時,忽聽得哈齊在外面傳話道:“回福晉,李總管來了。”
大家對望一眼,額娘忙道:“快請。”
我們忙分站在額娘地兩旁。沒多會兒就見哈齊帶著李蓮英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兒走了進來。李蓮英要行禮,哥哥打了個眼色。哈齊忙上前攔了?
這時額娘笑問李蓮英:“公公這是有旨意嗎?”
李蓮英搖了搖頭,從袖籠裡拿出了一個匣子來,道:“格格,這是老佛爺讓奴才給您送來的賀禮。”
我一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