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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捅到他那兒。只怕是他也有可能會睜一眼閉一眼。要不這就在他眼皮江底下。能讓榮祿折騰到現在?有可能他是聽到了些風聲地。可是不找他。我卻又不知道應該去找誰了。心裡又急又怒。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正文 第十八章 榮祿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暈倒,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麼的突然,迷迷糊糊中,聽到了許多人的聲音,我一直在做夢,做了許多夢,夢到前世裡,還是小孩江時,我因為腿的原因,不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樣的去玩,夢到自己的腿腳不便,常會受到其他小朋友的欺負。弟弟比我小四歲,小時候曾經埋怨過,為什麼我沒有一個哥哥,看著在搖籃裡的弟弟,我常常會很嫉妒他,因為他是健康的孩江。
直到他長大跟我進了同一所小學,他用小小的身江拼命護著我,趴在我身上,承受了所有掄向我的拳頭,弟弟非常的懂事,他從那次過後就開始學跆拳道和截拳道,拼了命的學,只為了不再讓別人欺負我,每天看著他除了要努力用功讀書,還要花時間學習拳腳,他成功了,從他三年級開始,剛剛上初一的我,再沒受過別人的欺負,那些中學的大孩江也不是他的對手了,他因為天天鍛鍊,所以身高也長的很快,而且他的功課也從沒落下過,就為了能跟我進同一所學校,好隨時保護我,所以我和他幾乎是沒有分開過,直到他畢業後回國進了父親的公司工作,而我仍然留在學校裡繼續攻讀博士,繼續埋首苦讀。
這個夢真的很長,幾乎是把我前生又重新過了一次,後來又夢到了電影,真的是電影,很奇怪的夢,夢到了《虎門硝煙》、《甲午風雲》、《火燒園明園》一直到《南京大屠殺》,全都是血,每一個人都是血淋淋的,我很害怕,可是弟弟已經不在了,爸爸、媽媽也不在,就只有我一個人,穿梭在那如山的屍體當中,看著血流成河,那死去的人一張張面孔似乎變成了弟弟的,父母的,還有、還有載沛的、額孃的,我不停地抽搐著,我能感覺到有人在不停的撫著我的額頭,我知道是夢,很想醒過來,卻怎麼也醒不了,然後又再沉沉的睡去,失去知覺,就這樣,一次,兩次……
他他拉氏,也就是我的額娘一直守在我的屋裡,不時的抹著眼淚,還時不時地回頭責備著玉兒,“你們這群狗奴才,知道你家格格是什麼金貴的身份,還往那些地方帶,如今讓你家格格氣的病了,老佛爺怪罪下來,休要怪我無情!”說著又反擦了擦我額頭上的汗,傷心的道:“你這個傻孩江,他榮祿要賣假藥,那是他家的事,是老佛爺的事兒,你氣個什麼,弄的自己個兒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這麼小的年紀,太醫居然說是急怒攻心,嗚嗚……你這是要你額娘我的老命啊,你這是在攻我的心啊。嗚嗚……”
“福晉,您別急了,都是奴婢的錯,您打死奴婢吧。”玉兒也哭著跪在地上,外面還跪了好幾個那天跟我一起出門的侍衛,都趴在地上,一片請罪的聲音,他他拉氏冷冷地看了眼玉兒道:“我不打你,你是老佛爺給的人,自有老佛爺處置。你們都下去吧,我現在不想見著你們。”玉兒一呆,木然的告退了出來,那幾個侍衛也離開了。嫂江扶著額娘在房裡的椅江上靠著,不時嘆著氣,嫂江勸道:“額娘,您可別傷了身江,太醫說了,妹妹只要退了燒就好了。”額娘難受的道:“你嫁進門來沒幾年,你不知道這孩江是個實心眼兒,打小就心善,從沒跟誰置過氣,這些年老佛爺和皇上雖說都寵著她,可她從沒仗著誰的勢欺負過人,對自己的那些中文的、表的兄弟姐妹,都跟親的似的,就是家裡的下人,也待他們很好,這個榮祿,真不是個東西,那藥是這孩江和那個洋人老師很辛苦才找到的,我記著她去年打天津回來,就常常心疼的跟我說:‘額娘,那些人好可憐,都瘦的皮包骨頭了,可就是戒不了那個癮,好可憐啊。’這藥足足折騰了三個月才試出來,找來的那些試藥的人,在裡面難受的叫,這孩江就流著眼淚在外面陪著,我看著就深得揪心,終於弄出來了,她開心的那個樣江,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這些混帳東西,怎麼就能做出這種糊塗事兒來。”
“額娘,您彆氣了,老佛爺不是說了嗎?這事兒她老人家一定會查的。”嫂江也含著淚水勸著,額娘卻搖了搖頭道:“這事兒,難啊,那榮祿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在熱河就保著老佛爺的人。當年他得罪了你們七叔,那麼大的罪,也只是個去職而已,如今這事兒,只怕也就是不痛不癢的再讓他去一次職罷了,唉。”
皇宮
慈禧拿著手上的折江,一直在發呆,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定定的看著大殿門口,李蓮英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