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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仍是伏在地上,道:“皇上,奴才跟您說這事兒,不是為了讓您去跟皇后娘娘和玉妃娘娘算帳的,二位娘娘跟著皇上這麼多年,哪一次不是為了皇上操碎了心,就是皇上寵著珍主子,可是二位娘娘可曾有過怨言?當年皇后娘娘跟皇上大婚之初,雖然也是吵吵鬧鬧的,可是皇上想想,若不是您過於寵著珍主子,皇后娘娘那會兒能那樣老是無理取鬧了嗎?”
“皇上,奴才跟在您的身邊,這麼些年,皇后娘娘最初是常折騰,可是後來可曾有過那些事兒?倒是珍主子,皇上,不是奴才多嘴,您可好好想想,珍主子在這後宮裡,有什麼人緣兒?”
光緒的臉黑了下來,看著福貴的後背,眼中滲出冷意,福貴伏在地上,並沒有看到,他仍繼續道:“皇上,奴才知道,奴才沒資格評說主子的不是,可是,皇上,玉妃娘娘當年就算是再受寵,可是家裡的事兒,還是太后看不過眼,讓人下旨,給她們一家重起了新宅子,可是玉妃娘娘也是求了太后,說只是在舊屋的基礎上翻新,不肯再擴大宅院,說是以前的鄰居都是舊時曾接濟過她家的。(讀讀窩duduwo。)”
“皇上,您再看看珍主子,鬧了多少事兒出來,她在宮裡折騰沒什麼,有皇上您在,您寵著她,誰還能說什麼,可是,珍主子弄的外頭,民怨沸騰,弄的出民亂,死了多少無辜的百姓?皇上,她無所謂,可是背這黑鍋的,是皇上啊。”
光緒怔愣了一下,可是仍強頂著,面不改色地道:“夠了,你今兒個把頭都磕破了,就是為了說珍妃的不是?”
光緒這話,又讓福貴趴在地上磕起了頭,奴才怎麼能說主子的是非呢?更何況,還是說主子的壞話,福貴又是一陣“咚、咚、咚。”,到底是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光緒的心軟了下來,讓他繼續說。
“皇上,如今這民間,誰不說您當年寵著珍主子,就跟那個紂王一樣,要把江山都給寵沒了,若不是孚王府在撐著,這大清的江山也早就完了。(讀讀窩duduwo。)”
“放屁”光緒幾乎要爆起了。
“皇上,奴才當然知道那起子混帳說的都是屁話了。”福貴跪著蹭了幾步,又道:“皇上,您對這國家、百姓有多勞心傷神,奴才又怎麼不知道?可是那些人沒跟在皇上身邊,他們不知道啊,可就因為珍主子一人,把皇上所有的功勞給抹殺的乾乾淨淨,什麼好人兒、好事兒,都讓他們孚王府給做完了。”
“皇上為了國事煩憂,弄的身子不好,子嗣艱難,可是誰知道?皇上可是受盡了委屈,卻沒多少人明白,康大人明白皇上,可他太急進了,他的急進,害了自己也罷了,卻也跟著害了皇上,弄的皇上和太后母子相殘。”
光緒的心緒起伏不定,福貴說的每一句話,都直刺他的心窩,他知道問題在哪兒,人說忠言逆耳,這是真的,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細細的回想著,當年寵珍妃的時候,天怒人怨,太后跟自己更是到了水火不溶的地步。
細細回想著,珍妃每次見到自己,都在哭訴著太后對她如何如何不好,皇后又如何如何無理取鬧,自己都聽進去了,所以他埋怨太后,也就更加的厭惡皇后,但是太后開初的時候,卻從未說過珍妃不好,若不是珍妃和她兩個兄弟在外頭收賄賣官,太后又怎麼會怒的?之前也最多說說他對皇后不公。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當時跟一個人說的時候,那個人不一定會奉為聖言,反而還會認為來勸說他的人,都是別有居心,現在時隔了那麼久,光緒本也不再是當年那個,為了愛情,而不管不顧的甩手皇帝了。
於是,剛才被福貴挑起的怒火,也漸漸地熄了下來,福貴見自己這一次說了這麼久,皇上卻不再生氣,也並不怒了,心下稍安,他知道皇上這是慢慢聽進去了。
於是又接著道:“皇上,您看皇后娘娘這些年,可是溫婉賢慧?”他等了一下,皇上沒有說話,他又道:“皇上,皇后娘娘這些年,真正是做到了母儀天下,當初您在瀛臺的時候,皇后也沒有暗中對珍主子下手,反而一直和玉妃娘娘對她暗加照顧,但是,皇上,之後奴才可是看在眼裡的,珍主子不說感激,還對皇后更加的不敬,仗著皇上的寵愛,根本不把皇后娘娘和玉妃娘娘放在眼裡,要不,為什麼,連珍主子自己的親姐姐都遠著她了?”
光緒不是不知道,只是人在情到濃時的時候,就是睜眼兒瞎子,珍妃又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言語裡抱怨,說是因為他常來,自家姐姐就有些不喜歡自己了,光緒哪想到那麼多?只覺得瑾妃不懂事,拈酸吃醋,可是珍妃不在的這些日子,他才知道,瑾妃雖然不如珍妃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