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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嬋,這曲可是你自己所做?”
姿嬋笑答:“確是奴婢作曲不假,但是張樂師幫了我不少忙,劉姑姑特意找來宮廷裡有經驗的樂師為我指導。”
“哦——”皇后笑眯眯看著姿嬋,扭頭對墨軒說:“軒兒啊,姿嬋和你可算是青梅竹馬,又是丞相的大千金,今日這般為哀家獻藝,哀家想要賞賜於她……”
“皇祖母,今日您是大壽星,您最大,只要您的意願,孫兒沒有任何異議。”墨軒恭敬地對皇祖母說道。
皇后聞之,一臉奸計得逞後的笑容,墨軒暗道不好,皇祖母總是想法為自己選妃,往昔還可以拿自己年紀小,威嚴難立,朝廷政局不穩來說事。可現在,已經十八歲了,朝野上下也都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若是遲遲不納妃,別說他人,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斷袖之癖了。
說來奇怪,自出生到現在,除了母親可以入得了眼,看其他任何女人都覺得欠缺點兒什麼。而到底缺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但是他相信,世間既然有母親這樣的女,那必然不會是一枝獨秀,總會有相似的出現……
“那就好,你不是常說,宮女中沒有你中意的嗎?哀家也是選了半天沒有給你物色一個覺得可以勝任的,今天看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皇后兀自和墨軒說著,臺下的大臣們都豎著耳朵聽著,尤其是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
墨軒聽到這兒,嘴角緊繃的肌肉才放鬆下來,微微鬆了口氣,看向皇后的目光多少有了笑意。皇后看著墨軒從緊張到放鬆的神情,心情忽然大好,繼續道:“姿嬋,以後你就侍奉在軒兒的左右,當皇上的貼身宮女如何?”
一句話把臺下眾位臣說的驚在原地,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更是吃驚地抬頭望著皇上和皇后。本可以當妃,怎的被“賞賜”成了宮女?這不是降級了嗎?
婉君和嬌依不由得對視。
姿嬋也是心下一驚,這個皇后到底是真心賞賜還是年紀大糊塗了?不過,到底是大家閨秀,有修養人家的孩,愣了一下姿嬋就盈盈下拜,柔聲道:“謝皇上,謝皇后恩典。”她清楚的很,能待在皇上身邊,這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如今自己有了這樣的特權和得天獨厚的條件,想要贏得皇上的心還不是易如反掌?
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也趕緊跪拜謝恩,臉上僅是有著一閃而逝的不安,隨即便正常了。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點兒陣勢怎麼難得住他們,況且,他們比姿嬋更清楚作為皇上貼身宮女的厲害,所以,換個角想,皇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給兩個孩創造了單獨相處的時間,而且是名正言順的。畢竟,僅僅一個壽宴就讓皇上收個妃,對眾臣實在是沒有說服力,皇上一直都在小心翼翼避免官對自己的流言,選妃當然也會慎重,哪能隨隨便便就定下。
墨軒聽到皇祖母的這個“賞賜”心裡倒是樂開了花,幸好不是給自己覓妃,不然,這裡這麼多秀女,一會兒定一個哪裡吃的消啊。
墨軒瞟了眼小全,小全收到訊號忙拿眼睛看向劉姑姑,劉姑姑額頭冒汗,看著小全搖了搖頭。墨軒當然也看到劉姑姑的訊號,心中不禁納悶兒,這個蘇夢瑤和韓乾月,究竟是不是一個人?為什麼會同時失蹤?
正在琢磨之際,就見蘇士修的兒蘇夢璃悄悄離開座位,退至人群之外,匆匆離去,方向正是秀女們所居方位。
看來,蘇夢瑤不出現,事有蹊蹺!
接二連的秀女表演越發乏味不堪,雖然均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稚氣未脫,多少帶著些孩的純真和清純,但是畢竟這不是一般的場合,做事講話還是要有規矩和分寸的,不然,怎麼競選妃!因此,每個人的表演都是循規蹈矩,沒有新意的。繼廖姿嬋之後,再沒有可入得眼的表演了,或許是她做的過於好,也或許是她家世欺人,總之,沒有人有信心能夠比得過她。
婉君和嬌依共同一曲霓裳舞,二人配合默契,舞姿優美,給略顯乏味的表演著實增添了幾分樂趣。
“蘇士修。”皇后忽然出聲道。
“臣在!”蘇士修正在安慰焦急落淚的妻,聽聞皇后的傳喚急忙上前跪倒。
“以上官員的女兒都表演的差不多了,請問,令千金的身體可是無恙了?能否獻藝啊?”皇后別有意味地說著,眼睛盯著垂在地的蘇士修。
蘇士修聞言驀然抬頭,正對上皇后那雙含笑的眼睛,心中一驚,忽的低下了頭,忙答道:“啟稟皇后,夢瑤自小體弱,偏又在前些日落水受風寒,身弱是弱了些,不過已無大礙,現下入夜天氣還有些微寒,想必這孩一時緩不過勁兒來。”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