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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本王會派人過來接你。”魅離立於湖邊大馬路,很是乾脆地答道。在他隱身離去的時候,他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話:“愛妃呀,凡人的命天宮裡的司命君早已是批好了的,你也不必太過執著。”
我默然,不贊成也不反對他的話。我自知我不可能強求人人和自己擁有一樣的念想,但若要我冷眼旁觀我自是做不到。
我這夫君我是從來沒聽說過他的傳聞,魔族的此任新君會是怎樣的一個魔王呢?是個冷血魔君嗎?如今魅離何以對我說此種話,還是我從未真正地瞭解過我這個魔王夫君呢?我心不在焉地步上石拱橋,扶著扶欄抬頭望著彩霞染紅的天邊,心中有種莫名的惆悵緊緊地包裹著我。
我站在橋上最高處向前方張望,石拱橋的另一頭不遠處果然有間大雜院,不過門庭並不如我想象中蕭條敗落。庭院中此時可見一群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都圍在一起,他們先是燒香又是焚紙的,接著又是三跪九叩。我看得古怪,但心想這可能是他們家鄉的習俗,便沒有繼續前行而是停在橋上觀個究竟。
只見他們滿臉虔誠地把雞鴨魚肉、水果點心等十多道菜式整齊地擺在正廳內一張方桌上,再整齊的擺上三碗飯,每個碗邊還擱著一雙筷子,在方桌的最前端還列隊擺著三茶五酒,看這陣勢頗是講究。
“青衣神仙,青衣神仙,青衣神仙顯靈了,大夥們大家快拜呀,青衣神仙顯靈了。。。。。。”忽然間,一個大嗓門激動地喊著,而大雜院裡的人群也隨著喊聲躁動了起來。
青衣神仙?本上仙也想看看凡人奉為神仙的是何方神聖,是否就是我們天宮裡的這些神仙們。我四處張望也沒發現什麼神仙的蹤影,再看看院子裡的凡人們,他們竟朝我這個方向三跪九叩地朝拜。我被眼前這一切驚得半張著嘴,良久才擠出一句話來:“你們,你們拜的是本上仙我?”
“神仙真的顯靈了,還和我們大夥說話了”又聽得那個大嗓門再次激動地喊著,嘈雜聲中又聽得一句:“青衣神仙,青衣神仙真的是您吶?!您還記得四十年前青州那個小黑子嗎?”此聲音頗是激動,滄桑中還略帶些哽咽。
提起青州,這個地方我記憶深刻。小黑子那年才十歲,他和他母親相依為命。那年他母親被惡人調戲,小黑子捨命護母,被惡霸活活打死。我自是看不慣,便要了那惡霸之命,欲偷偷潛入地府與小黑子之命互換。
也正因為這小黑子,我和鬼族裡的一鬼差不打不相識。這鬼差他告訴我他叫伏昊,在鬼族當大官的,可以幫我處理這種小事。後來我差點被這個莫名奇妙的傢伙給坑了,但終歸多虧這鬼族朋友我才順利地把小黑子的魂魄收了回來。
本上仙的性格自是欠不得別人半點恩情的,於是我許諾要還他的相助之情,可他全然不在意,說這只是舉手之勞。我觀其如此豪情大方,認為他是個值得交的朋友,是以把我的底細全盤托出。
豈料我結交的朋友大多都是腦子有問題的,我自凡間迴天宮的第二天,他便找上門來要我還他的恩情。我思著欠別人的總是要還的,於是我許諾只要是本上仙力所能及的事情必竭盡全力。沒想到這個神經病伏昊竟要求我嫁給他,說這就是還了我欠他的恩情。
本上仙自是明白欠債還錢乃天經地義之事,但此種以犧牲自由和幸福為代價的事,本上仙當然不會應承的,是以我嚴詞厲色地拒絕了。但他並不死心,還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問我記不記得他,還說我是他的未婚妻,找我找了二萬餘年云云,說得像真的一樣。最後還不知廉恥地跟在我身後,一聲聲地喊我“娘子”,聽得我噁心得要死。
我嘆息我這多管閒事的性格自是與清白無緣,先前我與天族太子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如今鬼族又跑出個莫名其妙的鬼差,還追著我喊“娘子”,此次我不被傳水性楊花我便是偷笑了。
幸好天君那時痛失愛孫,是以我把天君搬了出來,那無賴在天宮死皮賴臉地住了幾天,最終還是被我攆走了。時隔多年,也不知這個莫名奇妙的傢伙過得如何。
回過神來,瞧著當年的流鼻蟲小黑子,多年不見現下已是年過半百。世事變遷,不曉得他們如何從青州搬來常州,其中又經歷如何的種種艱難。我八卦心起,便遂了他們恭敬且盛情的邀請,移動仙駕到這個大雜院來。
起初大家都很是拘謹,但是本上仙天生一副親和力的臉,當我把手上的大包小包全部分完後,他們顯得活躍起來了,你一言我一語恭敬地說著。在小黑子的介紹下,本上仙才得知原來圍在這裡的凡人們除了小黑子一家外,還有七八位來自五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