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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巖子啥事兒笑那麼大聲啊?我站這兒都聽到了!
桌上灰影一閃、小傢伙消失不見,屋外傳來它趾高氣揚、炫耀顯擺的吱吱聲。
蹦子的聲音頓時大驚小怪道:呦呵!這不是小三嗎?哎喲我的阿孃喂,我說小三啊!你咂就想不開呢!原本不是好好的?怎麼搞得這副德性?哈哈哈,這出去還不給人笑。。。
話猶未已,他聲音驀地提高了八度,痛叫道:哎喲喂!我說你怎麼打人吶?住手!快住手!我來給嬸子拜年的,哎喲!,聲音漸小漸遠。
狼巖扶著桌子笑到直不起腰,柱子再也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元香搖頭莞爾道:蹦子這娃兒心地善良,就是這張嘴不讓人省心,出了部落就得罪人;咱們兩家是世交,小巖你以後多看著他點。
狼巖笑著應是,遠處蹦子的哎喲聲仍舊依稀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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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老天也想北地過個好年,夜晚降臨時,下了近十天的大雪終於停了。
寨子後頭的廣場上,篝火處處、人頭湧動,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元香和王氏,與部落中的婦人們聚在一處,望著場中嬉鬧的娃兒們談笑。
狼巖帶著柱子和蹦子,正在廣場上與其他三名少年角力,邊上一堆年輕人笑鬧著高聲助威;小傢伙則是穿著全身行頭,到處在人們面前顯擺,所過之處引起陣陣誇讚和善意笑聲,令它極為興奮。
廣場邊上,一座木材搭建的平臺,族長九太公和十數名部落中身份較高的族人,團團圍著一張寬大的案几而坐,案上堆著肉盤酒罈,眾人推杯換盞正飲得高興。
酒過三巡,狼霸一抹嘴角的酒漬,放目遠眺正在場中角力的狼巖,感嘆道:若是隻看那娃兒眼下這般,實在難以將他和石頭說得那個、孤身屠了犬齒部數十人的冷酷煞星聯絡起來啊!
狼山部的藥長老是一名鬚髮皆白的瘦小老者,聞言點頭道:可不是嘛!那日狩獵隊回來後,我給那些受傷的小子們診治,也聽了不少那娃兒的事,他不但廝殺了得、連這治傷的本領也是遠勝於我,受傷的十數人都經過他當場救治,竟沒死一個,了不得啊!
九太公一雙昏花老眼從廣場上收了回來,舉杯一飲而盡,搖頭笑道:再怎麼冷酷、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此時場中響起一陣鬨笑,卻是蹦子較力中眼看不敵對手,故意挨挨蹭蹭擠向一旁柱子的戰團,打算混水摸魚,尋個由頭賴掉這場角力,卻被對手抓住機會一個熊抱側摔,倒在雪地上哼哼唉唉的起不來身。
臺上眾人一陣大笑,狼霸這火氣又上來了,正欲起身去教訓蹦子,卻給九太公揮手止住了:坐下好好喝你的酒,這大過年的,娃兒們玩耍關你屁事?
狼霸氣悶的坐了下來,端起酒碗一個勁兒的猛灌,藥長老呵呵笑道:老霸你就是這火爆脾氣不改,要我說,守山家的娃兒不算,部落裡其他孩子,就你家蹦子將來會有大出息!
狼霸臉色黑了下來,瞪著藥長老怒聲道:老子又沒得罪你,你這老小子講話怎麼還帶刺?
藥長老苦笑搖頭,一旁的狼大石給狼霸的碗裡倒酒,笑著道:霸叔,您還真錯怪了藥長老,我也這麼看,蹦子這娃兒雖然修煉不認真,但那腦袋瓜子可不是一般的好使,一轉一個主意,咱們部落裡的年輕人,喊打喊殺的多著去了,像蹦子那樣能動腦子出主意的可沒幾個!
九太公放下酒碗,點著煙桿子美美的吸了兩下,吐出口濃煙、點頭道:石頭說得是正理!每個人都有長處,霸小子你是鑽了牛角尖,只知道盯著蹦娃兒修煉,你說老頭子要是叫你負責打理部落的大小事務,你怎麼看?
狼霸連連搖手道:別,九叔您饒了我吧!叫我去殺敵狩獵,我肯定衝第一個,您要是讓我記帳數數兒,我寧願回家睡覺去。
眾人都笑了起來,九太公磕了磕煙桿,微笑道:喏,不就是這個道理?你有你的長處,強叫你去幹不適合你的活兒,肯定要砸鍋;像藥小子一輩子都是納元,可部落裡誰離的開他?又有誰敢說他小子沒出息?
藥長老笑道:九叔您還別說,我小時候沒少被我阿爸抽過,可沒辦法,我對治病救傷就是比修煉更感興趣,我阿爸到死、都還惦記著我沒能化氣!
狼霸無話可說,只是多年來對蹦子那恨鐵不成鋼的心態、一下子哪兒轉得過來?只得埋頭一碗碗的喝著悶酒不吭聲。
一直沒開口的狼火不想老父再糾結,扯開了話題道:我說,如今有了巖娃兒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