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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和我差不多?”
周浩然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用正常的語調說道:“我若加快速度,你和眾人追的上嗎?”
這話的潛臺詞大概是:“我周浩然堂堂一個元嬰道君,修為高你墨寧一個大境界,飛行速度怎麼可能和你一樣快?我不過有意放慢了速度,你竟然會有這等疑惑,說話當真不過腦子。”
秦悅自然不會深思他話裡真正的含義。她極為認真地思忖了一番,誠懇道:“我這朵木蓮也沒有使出全力,它真要飛起來也快得很。我覺得它或許比不上元中修士的飛行速度,但你不過元嬰初期,我應該是追得上的。你門中的弟子就不一定了。”
周浩然:“……”他覺得自己被言語反擊了。
秦悅見他不回答,又興致盎然地提建議:“不信我們試試?”
周浩然依舊沒有接話。秦悅從他右後方看過去,隱約看見他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她撇撇嘴,低聲唸叨了一句:“無趣。”
88玉手釧解陣論道心 苦禪思煮水肅神思2
虔正宗能與木搖宗互結友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兩宗之間的距離不近不遠。相距太遠自然不好,來往不便,何談互通有無?若相距太近,則兩宗要共用不少資源,難免會起紛爭。
這個不近不遠的距離讓秦悅一行人飛了整整六天。到了山門前,眾人剛撤下飛行道器,就有許多修士迎了出來。為首一人道:“周掌門有請,吾等已然恭候多時了。”
周浩然寒暄道:“能讓長老親自來請,真是浩然的榮幸。”
秦悅偷偷說了一句“虛偽”。聲音雖小,但她離周浩然不過一步之遙,自然被人家聽得清清楚楚。在場也不乏耳力上佳的高階修士,聞言都循聲望了過來,看看這辱罵掌門的究竟是何人物。
眾目睽睽之下,秦悅迫不得已上前一步,略施一禮:“在下墨寧,適才失言,還請諸位不要見怪。”
眾人也不好說什麼,又齊刷刷地看向周浩然。後者無奈一笑:“合宗上下,就這一人敢這麼說我,讓各位見笑了。”
大家見他本人都不追究,自然紛紛岔開話題,把木搖宗眾人迎入山門。秦悅走得比較閒散,耳邊忽然響起了周浩然的傳音:“今後在外,不可再這般貶損我了。”
秦悅皺了皺眉,同樣傳音回去:“你的意思是,在宗門內可以貶損你?”
周浩然:“……”
秦悅又道:“我覺得你剛才說的有問題。木搖宗上下除了我,明惠道君定然也敢辱罵你。”
靜默了許久,她才復又聽見周浩然的話:“你走太慢了,快到前面來。”
秦悅依言加快了腳步,很快走到了周浩然的身旁。後者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秦悅不痛不癢地說了句:“你瞪吧你瞪吧,我又不會少塊肉。”
周浩然揉了揉額角:“當初就不該把你從夢隨之境裡救出來。原來是這麼個刁蠻的性子。”
秦悅就想不通自己怎麼就得了“刁蠻”這個定義。不就說了他一句“虛偽”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她向來被人讚譽寬厚善良,和刁蠻二字從沒搭過邊。她只好暗自腹誹周浩然識人不清。
虔正宗人熱情,把大家帶到了各自洞府前。秦悅在自己住處門口轉了轉,指著立在一旁的幾竿竹子,道:“這個小景設得別緻。”
身側的人答道:“道友有所不知。我虔正宗的靈茶為南域一絕,若泡茶之時添上幾片竹葉,則更顯清淡雅緻。是以門中眾人洞府前都栽了幾株竹子。”
秦悅點點頭。心想:這一路上聽了無數次靈茶,想來一定是個好東西。走之前要多拿一些走,帶回去給席昭和承影嚐嚐。
晚上接到了周浩然的傳訊符,上書:明晨友宗掌門親自宴客,若能入眠,注意時辰,千萬別睡過了。
秦悅仰躺在榻上,把玩著一對白玉手釧,哀愁地嘆息道:“若能入眠,那倒好了。”果然應了周浩然日前所言,她一日解不開這個陣法,就一日不得安睡。
第二天走出洞府又是一副倦容。周浩然看她沒精打采的模樣,誠心誠意地建議道:“常梵長老極擅陣法,你不妨去與他一同探討。”
“常梵長老?他之前不是扶持明惠嘛,我怕他對我心存芥蒂。”秦悅猶疑道,“他有沒有什麼獨特的喜好?我找來投他一個歡心。”
“你身家豐厚,不如帶上大把的靈石拜到他府上。”周浩然給她出餿主意,“這世上誰會和靈石過不去?如此定能投他所好。”
秦悅半信半疑:“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