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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揚勾起嘲弄的笑,“難道有人游水的時候是衣裝完好?”
“放我下來。”她的聲音簡直無力氣弱到極點。
“你總是說這一句話。”不再冷殘的炙烈眸光鎖住她羞答答的模樣。“但是我不能放。”
“啊?”這樣相貼著……
“你的衣裙全溼了,倘若我放了手,小痕兒,我們可就得在黃泉下才能再見了。”
聞言,她出於本能的雙手圈抱住他的頸項,生怕他一旦放手,她就要去朝拜閻君。
挑弄的邪狂笑意噙住他的唇邊,他威脅著她,“小痕兒的熱情,在下是不是應該回報?”
她來不及反應,他就以吻封緘,唇舌並用的與她的唇舌親熱交纏。
白痕完完全全的震攝住了,他不但對她又吮又吻,他的舌尖居然卷繞著她的小紅舌,並且霸道的不肯讓她稍稍喘呼一下。
直到她被他吻得頭昏腦脹,幾乎快要窒息的一刻他才饒過她的唇舌。
麻麻的、熱熱的,她慌了,對於這一吻她似乎沒有惱怒,似乎意猶未盡,似乎回味無窮,他害她成為說書上的蕩女了!
但是真正可怕的還在後頭……
他竟又重施故技地以他的手掌包覆她胸前的女性豐腴!
“不、不要。”嗚!他要她討饒,哀求嗎?
他的手倏離,轉而環抱她的身子,真氣一提,輕鬆的施展一記燕子輕功,當她回覆理智,她已經被他帶到岸邊的綠草地上。
“你怎麼、這麼壞!”淚珠子衝出眼眶,她不想示弱,可是他太可恨了。
他俯下眉眼,以唇吻去她的溼淚,這柔情似水的舉止使她的心更加顫抖。
“李霜降。”
“嗯?”她幾乎要癱成一池春水。
“我的名字,也將是你的夫君,你的主子,你的全世界。”
“不想、不想!”白痕拚命的搖頭,努力的希望把腦海中的影像搖掉。
“忘記、忘記、忘記!”她用力的敲敲頭頂。
可是他好像在她身上施下咒語。難道她不能不想他嗎?
他說,他是李霜降,是她的夫君……好狂氣的男人。
“哇哇哇哇!”一陣孩童的號啕大哭使她連忙提高裙襦,快速奔向前,瞧見三個六、七歲左右的小孩和一病危的婦人,她趕緊開啟藥箱,替他們診了脈後立刻下針,不一會兒婦人的臉色由蒼白漸漸起了淡紅。
但是光是下針卻不能保她完好,這婦人操勞太過,加上長時間的營養不良和咳血癥,倘若沒有大參滋補,隨時可能因心力衰竭而亡故。
一名小男孩扯緊白痕的手,“大姐姐,求求你,我孃的病……”
“這附近有藥鋪子嗎?”
“有,前一村,可是我們很窮。”
她拍撫著小男孩的手背,“別擔心,來,幫我扶起你的孃親,我們上藥鋪子去抓藥。”
“金釵子也不夠典當?”
“姑娘,咱的大參可是‘懸壺醫館’裡的丁少爺的馬隊從天山上挖出來的,價值不菲。”
白痕噘噘唇,她當然曉得眼前的大參如何的珍貴,即使連皇宮大內也未必藏量豐富,可是她從小就拿大參切片兒含呀,早知道,蹺家時的包袱裡應該放上幾大根的大參。
小男孩們急哭出聲,白痕實在是聽不得傷心的哭一聲,她一向心軟。
正煩惱著,藥鋪的掌櫃提供一個方法,“寫張借條吧,只要姑娘你捺上指印,我的大參就先讓孩子的娘服用,保住她的元氣。”
當然好,救人為先,況且無依無靠的孤兒最是可憐,她捨不得三個小男孩成為為母帶喪的孤兒。
接過掌櫃遞上來的借條,她忙不迭的往空白處落按指印子。
“大參?”她伸手。
掌櫃笑著將天山上的大參送來,然後吆喝著,“三個小毛頭,快把你們的娘扛走!”
不一會兒,掌櫃的笑容愈擴愈大,他對著白痕說道:“白姑娘,你該依約實行了。”
咦!“掌櫃你知道我的姓氏?”
“這借條上寫得明明白白,一根天山大參換取你入府掌差。”
“入府?”
“王爺府。”他是奉命行事。
又是個皇親貴戚!皇帝老子的兄弟都喜歡用這詭計買人?
“當啥差事?炊事、繡藝我可都不會。”
“這是姑娘你的好福氣,這樁差事啊,多少姑娘求之不得,要是我有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