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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緊了秀眉,水眸浮現困惑之色。
夜郎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現在,讓我們換個能好好談心的地方。”
語畢,他摟著她走出閣外,瞬地躍上高牆,在陡峭的屋頂上疾掠而過。
梅仙駭得閉緊雙眼,身子禁不住發顫,只覺有如騰雲駕霧一般飛了起來,寒風在她耳畔呼嘯不止。
不知過了多久,梅仙頓感風聲乍停,似乎又回到了平地,才微微睜開眼,發現自己已身處於一間陌生的房間內。
夜郎彈措解開她的穴道,梅仙一能行動,便立即退到離他最遠的角落,一臉戒慎恐懼。
他眉頭略緊,心中竟感到一陣疼痛。明知她討厭他夜晚的這個身分,但見到她如此明顯的表示,仍感到難受與不悅。
他不要她那麼看他!
她的目光,不該是那麼疏離嫌惡;她的神情,也不該是那麼憤然不平。
她望著白日裡的他時,眼中會帶著真誠的仰慕之情。
難道就因為白日裡的他是麗京第一才子,人品又溫和俊雅,所以她比較喜歡白日裡的他嗎?
夜郎的目光轉為沉鬱,薄唇緊抿──生平第一次,他嫉妒起另一個自己。
終於,他強壓下心中不滿,倒了盅茶走近她。
見他走近,梅仙驚疑地斥道:“走開!你不要靠近我!”
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柔聲道:“方才你在外頭吹了風,還是喝杯熱茶讓身子暖些才好。”
見她仍是不願接過茶盅,他蓄意曖昧開口:“還是你想以之前的那種方式取暖?我倒也樂意奉陪。”
一想起那夜他擁著她的種種情景,梅仙忍不住臉紅,可心念一轉,便伸手接過,卻又故意鬆手讓茶盅跌落摔碎,接著,她傾身撿起一片鋒利的碎瓷,厲聲恫嚇──
“你退開,不然別怪我傷了你。”
他皺眉道:“不,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你的手己受了傷,快扔了那碎片,別再弄傷你自己。”
“你怎麼知道我的手受過傷?”她瞪大了眼。
他呼吸一窒,急忙辯解:“我……我是方才看到的。”
“可是我的傷口極小,你不可能會注意到的,你是不是……”狐疑漸轉憤怒。
他心跳加快,屏氣凝神地問:“我怎麼了?”
“你是不是暗中監視我?”
“當然不是,我眼力較常人銳利些,才會注意到你手上早受了傷。快放下那塊碎片,我不想見你再受傷。”
她冷笑道:“哼,你擄我來此不就是為了輕薄我嗎?何必故作好心,看了就討厭!”
“原來你是這麼看待我的?那麼,我似乎不該讓你失望才是。”他唇畔邪笑依舊,笑聲中卻多了幾分令人不寒而慄的危險。
梅仙一驚,立時感受到他話中之意,正想逃開時,他已倏地欺近,擒住她的手,用的力道極為巧妙,雖未弄傷她,卻讓她疼得無法再持住碎瓷。
噹啷一聲,碎瓷落地,梅仙的心也隨之下沉,無比的恐懼與絕望籠罩了她,小臉駭得雪白。
怎麼辦?他會怎麼對她?
出乎意料之外的,夜郎眼中雖有怒意,卻也滿蘊擔心和關懷。“你的手又流血了,你坐著,我去拿傷藥替你包紮。”
他轉身出房,不久後即端著清水、傷藥和布條進來,見她仍呆立原地,柔聲道:“過來,我替你療傷。”
梅仙暗暗嘆口氣,才略有不甘地走了過去。
望著他專注地替自己包紮傷口,她秀眉微微蹙起。為何他的一舉一動竟有一種奇妙的熟悉感……突地,她想起先前陸子煜替她包紮傷口時的種種,兩人包紮的方式,居然一模一樣?
可轉念又想,她不禁暗笑自己多心,她怎麼老將這相差得天南地北的兩個男人想在一塊兒?真是無稽。
見她似有些失神,夜郎問:“怎麼了?”
梅仙不答反問:“你……你把我帶到這兒來,到底想做什麼?”
“不是說了,我想和你好好談心。”他故意湊近她,笑得邪氣極了。“或許,我將你帶到這兒來,只是為了對你大肆輕薄,奪去你的清白。”
她芙頰泛紅,知道他是故意用自己所說的話來嘲弄她。“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我們能談的可多了。”白日裡,他可是以陸子煜的身分和她相談甚歡,明明是同一個人,她可不能厚此薄彼。
“你我素不相識,性格不合,無話可談。”她正想坐開些,卻被他一把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