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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出賣自己,那我也無話可說!」
海蓮原以為他會丟下她轉身就走,不過出乎她的意料,他反而拉扯著她的新娘服,力道之大令她害怕。
「等一下……」
「我不想等了!而你是我的老婆,就該乖乖聽我的話,把衣服脫掉!反正你已經為了權勢金錢而出賣了自己,既然要當妓女,就該好好的當!」
她不敢相信他所說出口的話,眼淚情不自禁的湧上了眼眶,但她仍然選擇忍受。
金明月故意弄痛她,故意要讓她生氣,讓她後悔,但是當他粗暴的扯開她的衣服、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膚時,酒精催化了體內的慾火。
「如果你不想忍受,只管抗議……」
「不,我已經和你拜過堂,接下來圓房是天經地義的事,我會努力學習。」
「你——」他看起來快氣死的樣子。
她靜靜的凝視著他,心裡頭不知如何是好,這個男人令她感到十分害怕及不安,不過因為方才喝下的酒開始有了作用力,反而讓她覺得他的大吼大叫很有男人氣概。
她以前看過的男人,那些鄰居還有金家的男僕,都沒有一個像金明月這麼敢表現出自己的不滿及內心的想法。
見他的臉漲得通紅,一副像小孩子耍脾氣卻又故作成熟的為難模樣,剛剛他對她的粗暴她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但是,對於他的羞辱,她仍然很介意。她才不是妓女!絕對不是!
金明月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脫掉,露出強壯、結實的胸膛,海蓮羞得別過頭,但仍是乖順的躺在床上。
這一關是一定要過的,為了金老爺,為了金家,為了爹爹,也少少的為了她自己,她只要咬牙度過,一切都會沒事的。
當他再度靠近她,並且用他那性感的唇落在她顫抖的唇……她以為他會,但在兩唇碰觸之前,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而停了下來。
「聽說妓女是不讓男客吻唇的,對吧?」
這句話讓她的美眸略略睜大。
他沒有吻她的唇,反而改攻擊向她的頸項,大手一點都不溫柔的在她的胸前用力揉捏。
她強忍住不叫出聲,她會忍耐他刻意對她的懲罰,只要可以度過今晚,只要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就會沒事了。她只要乖乖的躺好,讓他行使丈夫的權利就好了。
不過,金明月似乎也察覺了她的企圖,黑眸眯了眯的注視著身下柔順的女子。
「你打算就這樣子躺著,像一條死魚?」
「我……」
他突然翻個身躺著,冷冰冰的說:「你如果想從我身上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那你就自己來。」
「自己……」
「怎麼?」他挑眉看她。
她……他要她自己來……來什麼?
金明月故意用著鄙夷、看不起的目光投向她,「怎麼?你不懂?」
她壓抑住搖頭的衝動,因為她的確也是不僅。
可是,眼前的男人卻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她的心亂紛紛,也笑得她快要哭出來。
他是在嘲笑她嗎?他是在嘲笑她不懂怎麼當個女人?還是嘲笑她是個不解風情、不懂得伺候男人的妻子?
她低垂下眼,淚光在眼角微微閃爍著,看起來是那樣脆弱,令人心疼。
他知道自己不該對這個女人產生心疼,因為她是和老頭合謀起來設計他的,也算是他的敵人,他不該心軟!
不過,儘管氣爹爹,他還是忍不住對這個被迫娶進門的少女有一種不同於以往的感覺。
她和文悅是完全不同的型別,文悅是那樣的風情萬種,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侍海蓮卻不一樣,在他無理取鬧的大吼大叫後,她仍能像個冷靜、穩重的皇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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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爹爹的決定多少有些明白了,不過並不代表他就會開開心心接受這個硬塞給他的新娘子。
「我跟你說……」金明月才想開口,卻意外發現他的娘子已經睡著了。
這……太誇張了吧?他靜靜注視著她天真無邪的睡容。睡著了也好,這樣她就不用面對他的怒火。
金明月無奈的嘆丁一口氣,他呆呆的躺在新床上,瞪著天花板,明明剛剛喝了好多酒,想要麻痺自己,哪知卻是越來越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他發覺身邊的人兒發出了像貓咪般的嗚咽聲,然後往他靠近,像是找尋著他的溫暖體溫。
還來不及意會自己的行為時,他的大手已經將她摟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