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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妹妹柯斯泰羅夫人。她們真是一對寶貝。特麗克斯在同我朋友麥克格利高爾談戀愛,但她卻竭力在同她住在一起的妹妹面前自稱同麥克格利高爾沒有性關係,而妹妹則向所有人聲稱,她在性的問題上很淡漠,她即使想要,也不可能同一個男人有任何關係,因為她“體格如此瘦小”。而同時,我朋友麥克格利高爾卻操得她們倆暈頭轉向,她們倆都瞭解各自的情況,但仍然像那樣相互撒謊。為什麼呢?我搞不懂。柯斯泰羅那婊子很是歇斯底里;無論什麼時候她感到麥克格利高爾分配的交媾百分比不公平,她就會假裝癲癇大發作。這意味著將毛巾敷到她腦袋上,拍打她的手腕,敞開她的胸口,擦她的大腿,最終把她拖到樓上,在那裡我的朋友麥克格利高爾把另一位一打發睡覺,就立即來照顧她。有時候姐妹倆會在午後躺在一起小睡一會兒;如果麥克格利高爾在那裡,他就會到樓上躺在她們中間。他笑眯眯地把這事說給我聽,他的詭計是假裝睡覺。他會躺在那裡呼吸沉重,一會兒睜開這隻眼,一會兒睜開那隻眼,看看哪一個真的睡著了。一旦他確信其中一個睡著了,他就會對付另一個。在這樣的場合,他似乎更喜歡歇斯底里的妹妹,柯斯泰羅夫人,她丈夫大約每隔六個月來看她一次。他說,他冒險越大,他就越痛快。如果是同他正在求愛的姐姐特麗克斯在一起,他就得假裝害怕讓另一位看到他們在一起搞那種事。同時,他向我承認,他總是希望另一位會醒過來捉住他們,但是那位結過婚的妹妹,常常自稱“體格太小”,是一個狡猾的婊子,而且她對姐姐有負罪感,如果她姐姐當場捉住她,她也許會假裝她正在發病,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世上沒有東西能使她承認,她事實上允許自己得到被男人操的快樂。 我相當瞭解她,因為我給她授過一段時間課。我常常拼命要讓她承認,她有一隻正常的窟窿眼兒,如果她時常操的話,她就會喜歡操個痛快。我常給她講瘋狂的故事,實際上這只是稍加掩飾地敘述她自己的行為,但她仍然無動於衷。有一天我甚至讓她到了這樣一種地步——而且這壓倒了一切——她讓我把手指放到她裡面。我想問題無疑解決了。她確實是乾的,而且有點兒緊,但是我把這歸因於她的歇斯底里。請想像一下,同一只窟窿眼兒到了那樣的地步,然後卻讓她一邊瘋狂地把裙子往下拽,一邊衝著你的臉說,——“你瞧,我告訴過你,我的體格不對勁兒麼!”“我並不那樣認為,”我氣沖沖地說。“你指望我做什麼——把顯微鏡用到你身上嗎?” “我喜歡那種事!”她說,假裝趾高氣揚。“你怎麼同我說話的!” “你完全知道你在撒謊,”我繼續說。“為什麼你像那樣撒謊呢?你不知道人人有一隻窟窿眼兒,而且要偶爾使用一下嗎?你要它在你身上幹掉嗎?” “什麼話!”她說,一邊咬著下嘴唇,臉紅得像胡蘿蔔。“我老以為你是一位紳士呢。” “那麼,你也不是淑女,”我反唇相譏,“因為甚至一位淑女也偶爾承認有一次做愛,而且淑女從不要求紳士把手指伸到她們裡面,看看她們體格有多小。” “我從來沒有要求你碰我,”她說。“我無論如何不會想到要求你把手放到我身上,放到我的內部。” “也許你以為我是在給你掏耳朵吧?” “那一刻我把你看做醫生,就是這麼回事。”她生硬地說,竭力使我冷卻下來。 “聽著,”我說,抓住狂熱的機會不放,“讓我們假裝這完全是一個誤會,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什麼也沒有。我太瞭解你了,絕不會想到像那樣侮辱你。我不會想到對你做一件那樣的事情——不,要想的話就天誅地滅。我只是很想知道你說的話是否有道理,你是否長得很小。你知道,事情來的太快,我無法說出我的感覺……我並不認為我甚至把手指放到你裡面。我一定只是碰到了外面——那就是一切。聽著,在這睡榻上坐下……讓我們重新成為朋友。”我把她拉到我身邊坐下——她顯然在軟化下來——我用手臂摟住她的腰,好像要更溫柔地安慰她。“老是像那個樣子嗎?”我天真地問,接著我幾乎笑出來,因為我明白這是多麼愚蠢的一個問題。她忸怩作態地低著頭,好像我們正在涉及一場說不出口的悲劇。“聽著,也許如果你坐到我腿上……”我輕輕把她舉到我腿上,同時體貼地把手伸到她裙子底下,輕輕放在她膝蓋上……“也許你像這樣坐一會兒,你會感覺好一點兒……對,就那樣,就偎依在我懷裡……你感覺好點兒了嗎?”她沒回答,但是她也沒有反抗,她只是軟弱地往後躺著,閉上眼睛。漸漸地,我把我的手很輕很平穩地往她大腿上部移動,始終低聲低氣地用一種安慰的口氣同她說話。當我的手指探入她下體的時候,她已經溼得像一塊洗碗布。我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