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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岸上去,”我說著,開始抽回身子。“哦,不要離開我,”她說,手把我抓得更緊了。“不要離開我,我會淹死的。”正在這時候,弗朗茜跑著來到水邊。“快,”阿涅斯說,“快……我要淹死了。” 我必須說,弗朗茜是一個好人。她當然不是一個天主教徒,如果說她有道德的話,那也只是屬於爬行動物的那一類。她天生就是要做愛的那種女孩子。她沒有目標,沒有偉大的願望,不妒忌,不抱怨,總是高高興興,一點兒也不乏才智。夜間我們坐在黑暗中的走廊上同客人談話時,她會走過來坐在我的腿上,裙子底下什麼也沒穿。在她笑著同別人談話時,我就會把那玩意兒放到她裡面。我想她要是有機會在教皇面前,也會厚著臉皮幹下去的。回到城裡,我到她家裡拜訪她,她在她母親面前耍同樣的花招,幸好她母親的視力已模模糊糊了。如果我們去跳舞,她褲襠裡發起燒來,她就會把我拽到電話亭子裡。她真是個怪妞,她會一邊耍那花招,一邊同別人,例如阿涅斯,在電話上聊天。她似乎有一種專門的樂趣,就是在人們的鼻子底下幹這種事;她說如果你不太想這種事情,那你幹這種事的時候就有更多的樂趣。在擁擠的地鐵裡,比方說,從海濱回家,她會悄悄把裙子轉過來一點兒,讓開衩正好在中間,抓住我的手,把它徑直放到她的褲衩裡。有時候她頑皮起來,會把我那玩意兒掏出來弄硬之後,把她的包掛在上面,好像要證明沒有絲毫危險似的。她還有一點是從不假裝我是她操縱的惟一小夥兒。我不知道她是否把一切都告訴了我,但她確實告訴了我許多許多。她笑嘻嘻地一邊趴在我身上,一邊把她的好事告訴我。她告訴我他們如何做這事,它們如何之大,或如何之小,當他們興奮起來時說些什麼,等等,等等,儘可能詳細地講給我聽,就好像我要寫一本有關這個主題的教科書。她似乎對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的感情,或任何同她自己有關的任何東西絲毫沒有神聖感。“弗朗茜,你這個討厭的傢伙。”我常常說,“你真是厚顏無恥。”“但是你喜歡,不是嗎?”她會回答。“男人喜歡操,女人也喜歡。這不傷害任何人,並不是說你必須愛你操的每一個人,不是嗎?我不想戀愛;總是同一個男人做愛,一定很可怕,你不這樣認為嗎?聽著,如果你總是隻操我一個人而不操別人,那你很快就會厭倦我,不是嗎?有時候,被一個你根本不認識的人操是一件美事。是的,我認為那是最好的,”她補充說——“沒有糾紛,沒有電話號碼,沒有情書,沒有吵架,不是嗎?聽著,你認為這很糟糕嗎?有一次我還試著讓我弟弟來操我哩;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一個膽小鬼——他讓每一個人都很痛心。我記不清當時的確切情況了,但是不管怎麼說,當時只有我們兩人在家,我那天被情慾所支配。他來到我臥室向我要什麼東西。我撩起裙子躺在那裡,想著這事,想極了,他進來時,我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弟弟,就把他看做一個男人。所以我撩起裙子躺在那裡,告訴他我感覺不舒服,肚子痛。他想要馬上跑出去為我取東西,但是我叫他不要去,給我揉一會兒肚子就行了。我解開腰部,讓他揉在我的光肚皮上。他竭力眼睛望著牆上,這大傻瓜,他揉著我,就好像我是一塊木頭。‘不是那兒,你這塊木頭,’我說,‘還在下面呢……你怕什麼?’我假裝我很痛苦。最後他偶爾碰到了地方。‘對了!就是那裡!’我叫道。‘哦,就揉這兒,真舒服!’你知道,這大笨蛋真的按摩了我五分鐘,卻不明白這全是耍的把戲。我怒不可遏,讓他他媽的滾蛋,留下我一個人待著。‘你是一個太監。’我說,但他是這樣一個笨蛋,我想他連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想著她弟弟是什麼樣的一個笨蛋,她笑了。她說他也許還從來沒有搞過。我怎麼想這個問題呢——非常糟糕嗎?當然,她知道我不會那樣想的。“聽著,弗朗茜,”我說,“你把這故事告訴過跟你談戀愛的那個警察了嗎?”她說她還沒有。“我猜想也是這樣,”我說。“要是他聽到那個故事,他會揍得你屁滾尿流。”“他已經揍過我了。”她迅速回答。“什麼?”我說,“你讓他揍你?”“我沒有請他揍我,”她說,“但是你知道他性情多麼急躁。我不讓別人揍我,但是他揍我,我就不太介意。有時候這倒使我內心感到舒服……我不知道,也許一個女人應該偶爾挨一次揍。如果你真喜歡一個傢伙,就不會感到那麼痛。後來他他媽的那麼溫柔——我幾乎都為自己感到羞愧了……”

《南迴歸線》第十六章(2)

你碰到一隻窟窿眼兒來向你承認這樣的事情,這是不常見的——我意思是說正常的窟窿眼兒,而不是一個性欲反常者。例如,有一個特麗克斯·米蘭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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