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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給了他一個兩角五分硬幣,暗想,如果我考慮周全一點兒的話,我會要澆汁豬排而不要那劣質肉丸的,但是現在無所謂了,反正都是食物,食物產生能量,能量使世界運轉。我沒有去弄巧克力,不停地走啊,走啊,很快我就來到了我一直打算要去的地方,這就是去羅斯蘭的票房視窗前。現在,亨利,我自言自語,如果你運氣好,你的老夥伴麥克格利高爾會在這裡,因為你溜掉,他會罵你個狗血淋頭,然後他會借給你五塊錢。如果你爬樓梯時不出聲,也許你也會看見那個淫狂女子,你就可以幹了。輕輕進去,亨利,小心謹慎!我按著指點,非常警覺地走進去,整一下帽子,當然還撒了一泡尿,然後慢慢地重新下樓,打量一下那些坐出租汽車的女孩,她們都穿著透明的衣服,塗脂抹粉,搽著香水,顯得放肆而機靈,但也許已煩得要命,腿也邁不開了。我來回走動的時候,在想像中操了她們每一個人。這地方到處是專有生理名詞和動詞,所以我才完全有理由肯定在這裡能找到我的老朋友麥克格利高爾。我不再考慮世界是什麼狀況,這有多好!我之所以提到這一點,是因為,正當我在研究一個好水靈的屁股時,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幾乎又出了神。我在想,天啊,也許我應該打道回府,開始寫書。一個可怕的想法!有一次我整個晚上坐在椅子上,一無所見,一無所聞。在我醒來以前,我一定已經寫了厚厚的一本書。最好不要坐下。最好不停地盤算。亨利,你應該做的是什麼時候帶許多錢到這裡來,看看你能盡興到什麼程度。我意思是帶一兩百美元來,像流水一般花出去,對一切都說“行”。那個線條清晰、樣子很高傲的妞兒,只要多給她兩個錢,我敢打賭,她會像鱔魚一樣蠕動。假如她說——二十塊!你就可以說沒問題!假如你說——嘿,我有一輛車在樓下……讓我們去大西洋城玩兩天。亨利,你沒有車也沒有二十塊錢。不要坐下……別停下。 我站在舞池的欄杆旁,看他們翩翩起舞。這是無害的娛樂……是嚴肅的事。在舞池的每一端都有一塊牌子,寫著“禁止不合禮儀的舞姿”。也好。在場地的每一端豎這樣一塊牌子沒有害處。在龐培他們也許掛起一個男性生殖器。我們這是美國方式,但都是同一個意思。我絕不能再考慮龐培了,不然我又要坐在這裡寫一本書了。別停下,亨利。心裡想著音樂。我不斷拼命想像,如果我有錢買一迭舞票,我會過得多痛快,但是我越拼命,越往後溜。最後,我站在齊膝深的熔岩裡,毒氣窒息著我。殺死龐培人的不是熔岩,而是促使火山噴發的毒氣。所以岩漿淹沒他們時,他們的姿勢都這樣奇怪,好像沒穿褲衩一般。如果紐約像這樣突然被淹沒——這將造就一個怎樣的博物館啊!我的朋友麥克格利高爾站在水斗旁擦他的那玩意兒……東區專門為人墮胎的傢伙被當場抓獲……修女們躺在床上互相手淫……拍賣商手裡拿著一隻鬧鐘……女接線生在電話交換臺旁說髒話……摩根之流摩根之流:指摩根父子,美國金融家、工業巨頭。——譯者坐在馬桶上平靜地擦屁股……穿橡皮褲子的傢伙正在搞逼供……脫衣舞女郎正在演最後一場脫衣舞…… 站在齊膝深的熔岩中,我的眼睛被精子糊住了:摩根之流在平靜地擦屁股,而女接線生們則在交換臺上接線,穿橡皮褲子的傢伙在進行拷問,我的朋友麥克格利高爾在擦掉那玩意兒上的細菌,把它弄乾淨,放在顯微鏡下檢查。每個人都沒穿褲子,包括那些不穿褲子、沒有鬍鬚、沒有唇須的脫衣舞演員,只有一小塊東西遮住了她們光彩耀人的小眼兒。安託麗娜嬤嬤躺在修道院的床上,肚子扎得緊緊的,手臂交叉著,正等待著復活,等待著,等待著沒有疝氣、沒有性交、沒有罪孽、沒有邪惡的生活,同時一點一點地啃著一些動物餅乾、一隻辣椒、一些特級橄欖、一些豬雜碎肉凍。在東區,哈萊姆、布朗克斯、卡納西,布朗維爾的猶太小孩把活動小門開啟又關上,手忙腳亂,轉動香腸灌填機,堵住下水道,為掙現金而拼命幹活,要是稍不專心就得滾蛋。我口袋裡要是有一千一百張票子,還有一輛勞斯萊斯在樓下等著我,我就會像神仙一般,分別去操每一個人,不論年齡、性別、種族、宗教、國籍、出身、教養。像我這樣一個人沒治了,我就是我,世界就是世界。世界分成三個部分,其中兩個部分是肉丸和義大利麵條,另一個部分是巨大的楊梅大瘡。那個線條清晰、樣子高傲的妞也許是一隻冷冰冰的雌火雞,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臭窟窿眼兒。超越了絕望和幻滅,就不會有更糟糕的事,你的無聊會得到補償。沒有什麼比機械時代的機械眼睛咔噠咔噠照下的明快歡樂更討厭、更空虛了。生活在一隻黑匣子裡成熟,一張負片在酸的作用下,產生出一個瞬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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