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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人,和Emily那麼相象,那麼相象。然而,他卻是個男人。
這個人,這個擁有著同樣美到極致的黑色眼瞳的男人,叫做金在中。
〈完〉
15
練習。
練習。
還是練習。
()
拼了命似的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了拉琴上面。
在中用這種方式沖淡自己心頭那份沉重的不安。
身體一時的悲慘遭遇可以忘卻,但是心中的窒息要怎麼去排解呢?
和允浩的電話雖仍是日日照例,說的話還是那些,但自己都覺得空虛和虛假了。
左眼跟在中約好,聖誕前夜去聽他參演的守夜音樂會;作為交換,在中也答應音樂會之後要同左眼一起去吃聖誕節的第一餐。
在中想,左眼為什麼總是打著這種等價交換的旗號給予慷慨的贈與呢?
得不到答案。
卻得到了安慰。
畢竟是個新手,固然是天賦異稟,卻也抵不住磨合過程中必然的衝突。
在中不斷遭到身邊樂團前輩的斥責。排練出錯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就是因為在中是頂替首席小提琴手的freshman,經驗不足使他成了眾矢之的,所有高壓訓練下的不愉快全都以在中為宣洩口,動輒就是一頓教訓兜頭襲來。
在中全都默默的接下了,一來這充其量不過是些言語上的侮辱或者微詞,二來從那些話語當中,靈秀絕頂的在中倒真的吸取了自己需要的東西,獲得了突飛猛進的進步。
上次事件在手上留下的傷還沒完全好,總指揮憤怒的指揮棒便毫不留情的打了下來,手腕和手背上每天都會留下新的傷痕,在中根本不能停下拉琴的動作,一停,就能因為意識到有傷而疼的厲害。
和左眼一起吃飯的時候被問起,在中便笑了起來:“對我來說,這是幸福的痕跡。這些都使我更懂得小提琴。不是很好嗎?”
“藝術的高雅殿堂裡也會有這種野蠻的管理方式嗎?”左眼擰眉的樣子,帶著點冷嘲熱諷的憤怒,當然,還攙雜著一些在中看不懂的東西,亦或說是一些在中故意看不懂的東西。
“我是心甘情願的。假如能學到東西,再疼多少倍也值得。”在中搖搖頭,匆匆吃著面前的牛排。
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閒下來,一閒下來就會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仔細一總結,竟然全與允浩有關,於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在中開始刻意縮短吃飯的時間了。
“你這算是為藝術獻身嗎?”相處的多了,左眼也開始與在中調侃。
“能讓我獻身的東西……並不多……”在中原本也想開個玩笑的,但一開口,就想起了允浩——真的,能讓自己心甘情願獻身的東西,除了小提琴,只有……允浩了吧……為他們做什麼…也是值得的……
秉著這樣思想的在中,終於被幾個前輩所接納,成了朋友,天天呆在一起練習,慢慢的關係就親近起來。
“在中啊,現如今像你這樣對小提琴這麼認真的孩子,已經很稀有了。”大提琴手尹賢哲靠在休息室的沙發裡,吐著菸圈對在中說。
“起初還以為他是透過什麼手段進來混日子的小年輕呢。”另一邊的中提琴手李民也附和道。
在中微微一笑,並不應聲。
剛進這個樂團,在中對這一行裡的規矩和風氣並不瞭解,所以前輩們說到的情況,他也不方便妄加評論和解釋。
“我說,你那把斯氏琴可真是華麗啊!家境一定不錯吧?”李民喝著咖啡,推了推鼻樑上滑落的眼睛。
“不是的,一位朋友送的。”在中說。
“你能進‘聖音愛樂’,這把琴恐怕幫了不小的忙啊。”尹賢哲繼續吞雲吐霧,把頭仰躺在沙發靠背上,緩緩地說。
“為什麼?”在中回問。
“能用得起這樣琴的年輕人不多唄!花了這麼大的價錢去買這琴,怎麼看怎麼也像是對音樂特別在乎的人或者是特別在乎音樂的家庭裡培養出來的人,要是我的話,也會考慮看看把這樣的人留下來的。況且,斯氏琴那音色,沒話說!憑空能給你加上好幾分呢!”尹賢哲慢慢悠悠地說著,“當然了,你小子的音樂天賦確實挺高的,長的又這麼討人喜歡,不留你也太說不過去了。”
一旁的李民搭著在中的肩膀豪爽的笑了起來,絲毫沒意識到在中不適地縮了縮身子:“你的朋友出手可真大方,這麼價值不菲的琴就隨隨便便送人了。話說回來,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