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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竟比左手高些,我呆愣。
“皇嫂在做什麼稀奇玩意?”寧採臣興致勃勃的大發現。
我回神,聽美人王爺喚我尊稱,真有點不習慣,這雙面人心思難料,比皇帝更難琢磨,但不能得罪,“王爺近日難得進宮,因為太后老人家不在宮中嗎?”
寧採臣含笑點頭,美人一笑思傾國,再笑傾國。指尖華麗的碾碎冬日裡寒梅幾朵,嘆息著見花瓣銷燬,殘留香氣的指尖折枝,為我獻上一株白梅。
我接過,笑問:“王爺不妨試試,看兩邊手臂哪邊高一些?”
寧採臣稀奇的一試,可笑的是左手高些,“皇嫂,左手高些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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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答他:“這說明你左邊的腦子超級發達,而右腦萎縮,王爺,回去多吃些魚腦,豬腦,多補些腦子!”
寧採臣一呆,醒悟女人嘲笑:“皇嫂,你進宮可不干我事,再說,吃動物腦子能補腦子嗎?你太會消遣,——笙兒,我想你!”最後五個字,寧採臣壓低了聲音。
璀璨流轉的雙目波濤瑩潤,似滴出水來。新人笑面春風,舊人音容仍在,看著寧採臣,我便不由想起桃花,“他在哪裡?”
“誰?”寧採臣一臉茫然。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我語氣堅定,桃花與寧採臣一丘之貉,都栓在一根繩上。跑了誰,也跑不了這兩人。
寧採臣神色嚴肅,甚至可以說惱怒:“你心裡就想著他?我認識你不比他遲,你們間發生過什麼?你對別人和他,總不同!笙兒,我記得,我至今還記得那夜夜泊,若不是礙於皇兄,你早已是我的人,何時輪到傲天行?”
我彷彿聽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話,“我是物品嗎?談何輪讓?你未免自視太高,即便我不美,也不會被你兩兄弟玩弄股掌,王爺還是避嫌的好,若讓你那兄長看見,免不了一場風波,王爺若施美人計,你看慕容醒相貌如何?你我看重的都不是表象,王爺何苦?”
寧採臣哈哈大笑,笑歇,自腰間摸出笛子,吹奏的正是《花太香》難為他還記得。
笛聲悠揚,皇帝不知何時已在場,皇帝面色不太好看:“你們在做什麼?”
我暈,曹操到了,還興師問罪,差點以為自己穿越成正劇糾結後宮女主,兄弟倆爭搶一個女人,哎!這年頭,YY有理,穿越是王道!
我走到皇帝面前,笑問,略調戲的輕觸他下頜:“陛下,你看到了什麼?叔嫂姦情?似這般?”
轉頭大笑著離去,樂死我了。氣死別人真是最開心的舉措,沙豬男人加自戀狂男,可不是死對頭,回宮後,我料定皇帝會不忿,暗中準備,若一切安排得當,我想將來的時日會更好過一些。
女人是天才的陰謀家,只要她們稍微的動一下腦筋,當皇帝踏進皇后宮的那一刻,陰謀開始醞釀,皇帝見女人自飲自酌,一杯接著一杯的灌,皇帝冷笑:“皇后為何獨自飲酒?有什麼不快?”
女人嬉笑,神智不清,“關你何事?你是我的誰?別來煩我,你,陪我喝酒,一醉方休!”
女人迷濛醉眼,死命的拉著皇帝,強灌酒水,皇帝欲擺脫,甩手卻被女人躲開,女人大笑著:“沒膽!喝了,感情深一口蒙,感情淺舔一舔,喝乾了!”
皇帝失笑,這都什麼亂七八糟?
女人乘著皇帝鬆懈一刻,硬是灌了皇帝一大杯,嗆得皇帝咳嗽,女人瘋鬧的拍手叫好,拿出紅樓夢裡尤三姐的做派,露出香肩一角,眉眼帶俏,豪邁的似賭徒:“還不喝?讓你喝你就喝,不喝拉倒,給我滾!”
皇帝不明白女人為何這般,但還是順從的飲下女人遞過的酒,只為女人剎那的嬌媚,皇帝不禁有些恍惚,手中接過女人遞給的酒,一杯杯的喝乾。
終於,皇帝倒下,我輕嘆,好不容易把他撂倒,幸虧我自己的杯子裡是沾水的米酒,而給皇帝的卻是烈酒,事先放好了的迷|藥,也怪皇帝太能喝,花了許多功夫,皇帝賊精,事情要辦的天衣無縫,獨自將皇帝搬至床上,把我累的!
雖說他醉的一塌糊塗,可是怕他對夜裡的事沒印象,我還特地叫了一太監為皇帝做特殊按摩,心中不無愧疚,委屈您哪!
太監手抖的不行,但又不得不做,撫摸皇帝的小弟弟,這是皇帝啊,皇帝若知道了,可是要殺頭的,可是,現下就有現成的刀子等著他!
我徹底的醒了酒,頭不再暈眩,看著小太監忙碌,心底樂歪。俯身看著皇帝的臉,冷不防皇帝突然睜眼,嚇得我渾身僵住,大眼瞪小眼,皇帝突然攬住我,情熱的將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