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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則雲淡風輕,一副諸事不理的姿態,乘旁人不注意時,多看了自家哥哥幾眼,兄妹二人默契,慧妃仍舊是賢良從順的樣子。
良妃,慧妃之下,嬪妾之外,後宮無人敢與新皇后對視,皆是俯首低腰,有的生了攀鳳逑龍之心,有的多了幸災樂禍之意,良妃,慧妃把持後宮,時日已久,跋扈使強常有的事,被良妃和慧妃欺負夠了的一些女人們,漸漸地起了報復之心!依附與二妃的女人們,牆頭草風中搖擺不定!
二妃仗著多年的根基勢力,到不懼怕新皇后的雷霆之擊,無權無勢的新皇后,拿什麼保住她的後座?只是,皇太子親近新皇后,倒是難辦!
婚床的左邊站著皇帝,床中央則躺著疲累睡去的驊兒,我對這樣的安排感到不解,“什麼意思?”
皇帝嗤笑:“莫非,你以為皇帝大婚夜,帝后分開睡?驊兒躺著,無非是讓你安心睡,孩子大了,我能對你做什麼?民間有童子壓床的習俗,兆意:百子”。
我臉一紅,啐他一口,脫去外裳,裹緊裡衣,緊摟著驊兒,經不住疲累,沉沉睡去。
皇帝看著戒心十足卻依然睡熟的女人,不禁苦笑,抬眼看了香爐,臉色薄怒,這些個混賬下流的東西,竟然點了調情慾的異香,皇帝將煙爐掩合,對於不交心的女人,他從不強迫,逼之就範。以往寵幸的后妃宮人,大多有獻身帝王的自覺,根本用不著他費心討好,偶爾的事物賞賜,親族的權勢賞贈,足以平復女人們的妒心。
這個女人不是貞烈女子,但也不可輕易褻玩,待一切歸位於他的掌控,再慢慢的想,怎樣處置這個女人吧!皇帝臨睡前思緒截止,睡熟。
我睜眼時,對上驊兒含笑、孺慕、知足的眼,我笑了,小孩子再怎麼裝,總會暴露自身的情緒,況,現下無人。
猛地一大頭插入,我驚跳:“你怎麼還在這裡?”一面檢查著衣服。
皇帝眼角抽筋,壓制了不發作“皇帝大婚,可三日不臨朝!今日,採臣會入宮道賀,你裝扮好了,不要有差池”。
驊兒滿臉的疑惑,對於大人們奇異的反應,感到茫然。
我急忙掩飾,對驊兒道:“娘一時還不習慣這皇后宮,日後自然好了,驊兒陪娘去吃早餐”。
三人正吃著早餐,傳報說二皇子與公主求見皇帝,拜見新母后。我一喜,本能的要去接迎,皇帝重重一哼,我才意識到,那二個孩子並不知我是他們的親孃!
我極力的裝出溫和,公式化的禮儀,端莊的接受孩子的拜見,讓燁兒和璇兒坐在驊兒的下手,繼續一家幾口吃早餐。
二個大人帶著三個小的吃食都很文靜,我卻漸漸不適,若只是我一人帶著孩子們自是無恙,可是,和皇帝在一起,他又是名正言順的孩子爹!一家人不像一家人,怪彆扭地。瞧著皇帝一絲異樣也無,這男人的臉皮可謂堅固不摧!
燁兒和璇兒對我有些提防,我的聲音令他們疑惑,見著驊兒對我的態度,逐漸的放鬆了心情,孩子與孩子之間總是最易溝通,片刻,他們便母后,母后的叫著。
我對寧炎焰道:“我要親自撫養他們三個,人手上我自己挑選,旁人一律不得干涉”。
皇帝只是挑了挑了眉,我親自為璇兒梳弄兩個小髻,簪了幾朵小花,打扮成小宮女,穿著小花布棉衣裳,外披了白色墜絹花的毛披肩。
燁兒呢,給他打扮成書生小公子樣,人小鬼大的小模樣逗著滿宮的太監宮女笑,連寧炎焰都忍不住,我一直渴盼與孩子們重逢,真正重逢了,又不知怎樣做才能彌補我不在他們身邊的日子!
驊兒眼巴巴的望著我,我含笑搖頭,小東西失望的很,我呵呵呵笑起來,孩子因我的笑容,面容逐漸的爽朗,明媚。
皇帝含笑著看著眼前一切,這便是尋常人家該有的歡欣,溫暖!母慈子孝,夫妻和順!‘夫妻’的字眼猛地鑽入皇帝的腦海,也許和一個女人白頭偕老,是個不錯的想往。
鬼上身
接待寧採臣的家宴,更像是一場小型的聚會,我奇怪皇后的冊封典禮上,為何身為皇帝母親的皇太后沒出席?
今晚皇太后也未出場,聽宮人們說,老太后前往皇家寺院常年禮佛,為什麼連這麼重要的事都回避了呢?
寧採臣朝皇帝行禮,一副君臣的派頭,“陛下前幾日派臣弟前往費城視察民情,因此錯過了典禮,臣弟萬分惶恐!”
皇帝和顏悅色,哈哈大笑,彷彿寧採臣說了天大的笑話:“皇弟,咱們乃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說這些太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