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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真是不好的訊息啊!”蘇妙容怔了怔,失落的低下頭,然後略有些苦澀的說道。
“放心吧!小心一點,那麼也是可能活下去的!但是也僅僅是可能而已!”希苼安慰的說道,但是在說後面的話後,也已經只是自己的喃喃自語而已。對於一個剛剛進入戰爭中的女子而言,她這種態度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夕陽下的餘暉中,所有的一切都被那殘落的太陽印上了最後的橘黃色的慘然。在一旁的補給站旁邊,那些臉上頹然的聯邦士兵們,頭盔斜斜的掛在身上,老式的火藥發射類武器拖拖拉拉的提著,原本的整齊的軍服也是半半拉拉的扯開,簡直就像是一群被嚇壞了的小綿羊一般的驚恐的逃竄著。
滋滋喳喳的履帶聲仍在耳邊響著,參加戰鬥的裝甲車排成一排的急匆匆的跑走了,唯恐被什麼所追到一般的驚恐。沒有一個裝甲車身上有戰鬥過的痕跡,因為凡是被攻擊的,都已經變成了零件,所剩下的就是這些沒用廢物而已。
眼下,這支由撤退人員臨時組成的作戰部隊正循著早先規劃的撤退路線前進,軍官們似乎是想在還沒有被那些從天而降的白色惡魔包圍時衝破包圍圈,好儲存自身僅有的兵力。計劃本身看起來是不錯的,然而缺乏足夠的運輸車以及裝甲車卻是最大的遺憾。
雖然早就已經吃了一頓食物,那些士兵的氣力本來還有所恢復,但在揹負了相當重量的武器以及彈藥的情況下,持續的“急行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能夠保持每小時四到五公里的正常行軍速度就相當不錯了。以這些士兵的疲憊身軀,性命攸關,也只能咬牙堅持著,憑意志力驅使這已經能夠自由操控的軀體奮力前行!為了逃避那致命的巨人惡魔!
撤退的隊伍籠罩在一種無形的哀傷之中,但士兵們仍自發地保持著秩序。僅有的卡車以及裝甲車被騰了出來,裝載著那些被彈片以及炸彈波及到的傷員們,帶著哀傷以及死亡般的鮮血往後方撤退。那些沒辦法搭乘汽車計程車兵只好拿著武器在大路兩邊慢慢的行走,彼此互相照料著緩慢前行。
這裡聽不到埋怨,看不到爭吵,每個人都竭力保持著冷靜的風度,就連傷者也儘量忍著不發出呻吟。但是絕不是因為軍紀的嚴肅,而只是因為巨大的威脅以及隨時可能的死亡的恐懼,即使是稍微發出一點聲音,都好像那個遠在天邊的惡魔就會出現在這裡一般。
在從修正基地延伸向山區的公路上,千餘名聯邦軍官兵組成的撤退隊伍浩浩蕩蕩,而從兩翼陣地撤退計程車兵們也有上百人。他們直接沿著山谷邊緣向大山裡面走去,也許是人少路長的關係,漸漸的,這些士兵漸漸的,三五成群的聚成了一團團的,而聚成一團計程車兵們之間卻是隔著老大的空子,以至於看上去就好像是被分成了數個部分,彷彿一群彼此互相敵視的散亂聯盟。
可事實上,這些只不過是一種自我保護而已。任何的聚在了一起計程車兵們都是敵人重要炮火的打擊物件,但是孤獨一個人卻是始終都無法保持鎮靜,唯有彼此依靠才能夠維持起碼的尊嚴。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情形。
“中尉,少校叫你去商量一些事情!”突然,一位士兵對著希苼說道。
“我知道了!”希苼看著那個待在卡車邊,一臉鬍渣的頹廢男,而在他的旁邊,一些士兵正在不斷的將各種各樣的物資搬到卡車中,忙碌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夕陽下的光輝總是那樣的醉人,但是卻總是帶著徒勞的無奈,無論是何樣的掙扎,不斷的將最後的僅存的餘光投射到這一片亙古存在的世界,將那最後的一點希望灑落在這茫然的世界裡,無奈而又悔嘆。
“真是的,又要往後方撤退嗎?少校長官!”希苼看到了戴在一個卡車的肩上帶著少校軍銜的一個大約有三十多歲的滿臉都是胡茬的男子,頹廢般的研究者手中的地圖,只是隨手敬了一個軍禮,滿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
“都是這種地步了,就不要在諷刺我了,希苼中尉!”那個少校只是有些頹然的說著,眼神是那樣的疲憊,滿是紅絲的眼睛帶著長時間熬夜的疲勞,自嘲的說著。
“諷刺?這種情況有哪裡算是諷刺了!”希苼卻是不屑的說著,看著那些不斷的搬運者彈藥,以及正在不斷的往後方撤退計程車兵們,情況早就已經明顯了。對於這種只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頹廢的只會抱怨的男子,什麼事情都幹不成的渣滓,希苼可沒有多餘的美國時間在這裡耗著。
“是的,這種情況,也有我的一些責任吧!”看著那夕陽落下的餘暉,漫天的都是即將沉入黑夜的最後的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