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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能把門戶防護好了,再有一手重擊,打大賽不好說,但就糊弄個尋常運動員,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你能保證頭兩回合就放倒他,也就可以加入一些高消耗的動作了。”然後李玉明親自扶著沙袋教給賈運康怎麼去踢、去打。李玉明給他支招道:“你還是應該用拳為主,你身子矯健,進退靈活,可以跟他們刺探著打。一個是如果祖長林找人跟你他,自然是傳統風格,傳統風格一來擅於破腿,二來你就是重傷了他也不好,你逗引他兩圈,再追上兩拳,他接不上,也就知道厲害了。這樣算是平手,再交往也方便。”賈運康明白李玉明的意思。李玉明道:“不管是什麼人來踢你,也不管是什麼風格的打法,你一定要連續進攻,不斷地進攻,就是不使勁,也不能斷了進攻。不進攻時就要移動。千萬不要感覺自己能夠一招制敵。很多傳統拳師就是輸在這上面了,好多年不打實戰了,自己悶家裡練的,總感覺一拳能把人打殘廢,經常玩手的,貌似靈活多變,跟熟人玩起來轉得挺歡,一旦跟生人動手,就轉不起來了。”賈運康問,這是什麼道理。李玉明道:“就跟紙糊的風車似的,本身沒有多大威力。說是點到為止,看著嚇人,他不點到為止也出不來那個效果。拳再連環也得是一拳一拳。”賈運康又請教如何對付跌法,李玉明道:“跌法全靠步眼到位,你步子運動起來他還怎麼踩你?手上在晃起來,逼得他只能打你。你又不跟他打,早晚引出他的破綻來,你也不用著急,等到機會一氣擊垮他,只要你保證不被KO,你就總有機會,所以一定不能急。”至於具體方法,李玉明道:“一時半會你也體會不到,你想著一點,捅眼、插襠兩手要賠償成本能意識,你就是不打他,你往朝著那個地方去,他見著也害怕。真是纏上你了,你就跟他玩抱摔,身子下沉穩住跟他耗上,只要一瞬間,但凡感覺自己站穩當了,你就跟他玩抱摔,沒那麼多技巧,跟扛口袋一當,體驗兩頭的分量,只要他兩腳離地,他就什麼都不是了。”然後李玉明道:“你欠缺的訓練太多了,也沒有什麼組合意識,也只能這樣慢慢開始了。明天開始你就拿著體格壯實的徒弟練,慢慢體會,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技術自然就提高了,真動手時,不會打也會躲。”“姐夫,那我主要練些什麼技術呢?”李玉明不起防備就是一巴掌,只是一嚇唬就停了,賈運康本能一閃,斜拉著身子看著李玉明。李玉明看了看賈運康的姿態道:“就後手直拳吧!最近也不用練硬功了。沒用。”李玉明也沒教什麼具體技術,這訓練就算是結束了。“也不用跟我練了,平時多跟徒弟打,先把實戰意識找會來。”李玉明拉著賈運康一起喝酒,賈運康的腦子還在方才的拳上,他知道自己跟李玉明有差距,但卻沒想到是這麼大的差距,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挫敗。賈運康甚至想,是不是先不幹教練了?李玉明陪著他喝了三瓶酒,道:“邊教邊學吧,什麼時候都得提高,我這也是四下挑戰吸取別人的東西,如果我感覺沒練成就不敢出來了,那我再練也是原先的樣子。”賈運康還在沮喪之中,話是聽見了,但也沒有聽進多少,氣勢越來越蔫了。李玉明有點無奈地把最後的杯子底喝了,“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一定要靈變起來,我起先打你那一拳,實際已經是個別摔了,不過沒做那麼明顯,如果不戴拳套,放在傳統打法裡,就是個上手搶披摔了,也就是夾頸摔,但咱不以摔為目的,還是實實在在的一拳打上,順手帶出那麼點活兒來,給下一手打擊製造機會。老頭能連跌你三個跟頭,他都能‘揪’著你了,打你就更不是問題了。換個身大力強的徒弟,你怎麼辦?”散席後,賈運康很鬱悶地勾著腦袋,拖拉著步子回到了培訓部。他突然感覺,身邊個個都是高手。關上燈,藉著月色摸索著沙袋,然後“嘭嘭”地打擊起來。他沒有按照李玉明指點的技術來,甚至腦子裡邊都沒想到如何打拳,他就是想幹點什麼,以此轉移自己的沮喪,將內心身處的一種挫敗感掩藏起來……汗水迷上了眼睛,弄得眼珠子生疼生疼的,賈運康胡亂地擦了一下,索性閉上了眼睛。沙袋的受擊聲,夾雜著“嘶嘶、綽綽”的呼吸聲,一直持續到很晚很晚。夜深了,富康披髮市場附近一處小區的廣場上,還有一些意猶未盡的跳舞老太太湊在一起探討著,一邊說著一邊胡亂地抽打著,企圖驅趕掉心存不軌的蚊子。角落的一棵樹下,也是蚊蟲最多的地方,有一個人還在一絲不苟地練習著。她做得動作非常單調,只是兩個手在眼前扇來扇去。如果仔細看,還會發現她是單腿站立,一腿曲蹲,一腿盤提。看兩手跟扇風似的,仔細一看,卻是手腕交疊,單純把手左右圈甩。再仔細看,卻不是左右地甩,而是前後地甩,就好比右手點指戳出,做手從前邊圈攔勾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