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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剛,你現在跟老妹子動動手,你記住什麼滋味,明天這個時候你再試試,不要用自己的猜測看人,你以為你師父一天的就吃三個饅頭?一會我就教給胡英摔碑陰陽手。”
陳志剛有點糊塗了,但解釋道:“師父,是這樣的,老妹搞實戰,我相信她有穩操勝券的地方,但是比賽跟實戰不同,且不說各類規矩,就是戴上拳套,打五個回合,老妹就拖不起啊。”
祖長林眼光一聚,“戴著拳套打五個回合?你怎麼不比一頓能吃幾個包子?”
胡英彪呼呼地問:“師父,什麼陷兒的?”
“吃你的飯!”祖長林哼哼地道了一句。陳志剛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也不能不考慮。“螳螂有八肘,我不是說套路的《八肘》,放在套路里看,也不過是組合招式,但是拆開來,每一‘肘’都有其中的奧妙。所謂八肘,是周身八部的攻擊骨節,即便不用鉤子、秘肘,肘肘、肩肘、胯肘、膝肘四樣也足夠那小子應對了。你不就是擔心帶著拳套手法就廢了麼?翻車轆轤錘讓你就著鹹菜吃了?”
雖然老頭是在批評自己,但是陳志剛兩眼放光,他最愛聽師父這樣批評自己。
“出手劈三山,肋下點鋼錐。”
老頭長長地哼了一鼻子氣,又看著二人比劃了一陣,陳志剛有意使拳擊的打法,只是路線結合了螳螂的引誘底漏圈打法,很可惜,老妹一拳都沒接住。
陳志剛知道老妹擅長之字部打襠戳肋,始終換著步眼不給她機會。以陳志剛的功力,拳頭點上了鼻子,基本就是一拳重創的效果。老師妹的鼻子、腮幫子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原本翻飛如梅花的雙手,此時也柴火一般地支架著,一晃就慌,一打就開,還沒用腿,就已經看出了差距。
其實也不光是老妹,社會上許多“拳家”都是這樣,以為把手在身前一擋,就算是防守嚴密了。就以為對方就打不進來了。
老師妹雖然一臉倔強,但心裡已經知道,恐怕不能替師父出氣了。見老妹明白了,陳志剛就換個勁,讓老妹勸師父好了。
離開了師父家,陳志剛故意繞了個彎子,打秀林藝術培訓班樓下走的。老遠就望見三層燈光大亮,不斷傳出很有爆發力跟震撼力的“嘸—eng”的噴氣聲,陳志剛能想到,那些人如何繃緊肌肉,抻緊筋骨,吸滿小腹……然後又如何噴發出來。只是在這種小空間練硬氣功,往裡一吸都是渾濁的汗味,怎麼可能練好呢。
抬頭望了望,有一高一矮兩個人正站在窗戶邊上往遠處看,矮的那個長得跟個小青蛙似的,能看出渾身鼓著健美的肌肉。另一個雖然也是渾身肌肉,但是肩寬腰窄,從正面看從側面看,都是一個倒三角,而且線條柔和勻實,想來必然精於技擊。
如果老妹子跟人家動手,不用什麼招架逗引,一拳一腿就把老妹子搞定了。
陳志剛沒有停留,朝著街道另一頭走下去了。
站在窗邊的正事賈運康,旁邊一位平頭方臉的是李玉明。此時李玉明,身上少了些暴戾,多了些沉穩,多年的悠閒並沒讓他的肌肉鬆弛下來,而是依然彈性十足。
賈運康一直管李玉明叫姐夫,其實他姐跟李玉明早就分了。
“姐夫,小剛、小強他們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臂哥說是通臂拳的,但並沒說就是百港的人。咱沒百港那麼粗的口氣,往後說不定還得仰仗百港的支援呢。不過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正好是個機會,我肯定會找著王祖豪談談。”
李玉明頭著多年就混出了名號,都知道他仗義、能打、對小弟好,在武術圈他的名聲也不小,人稱“飛腿”、“白馬鐵腿”,除了在獄中被人弄死了的“沖天炮”,就動過手的,還沒人能跟他走上三五個照面。
模仿用腿的人很多,但在實戰的時候,往往沒有起腿的機會,即便有也出不來多大力氣,踹在人身上也沒有威力,然而容易被人一拳鉚到眼眶上。
跟李玉明齊名的是南城的趙雲鵬,趙雲鵬是趙英旗的堂哥,以拳狠肘毒著稱,但三年跟李玉明打了八次,都不是人家對手。當然混子代有人才出,後來也出了不少能打的,但那個時候李玉明就做大了,也不輕易跟小毛孩子動手了。
李玉明道:“你先弄好自己這塊吧,這事不能算完,即便老爺子算了,保不齊外人也過來踩你。你的拳漏洞太多了,嚇唬嚇唬小孩子還行,遇見行家真不夠打的,等人走了,我訓練訓練你。”
李玉明因為某一任女友,對賈運康一直挺好,而且因為對賈盈盈帶著點愧疚,也想在賈運康身上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