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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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有結果了麼?”包拯問。
“有了。”展昭站起來,遞了兩份卷宗過去,道,“大人,這兩份案子,看起來有疑點。”
“哦?”包拯接過去翻看了一會兒,皺起眉,給公孫,“公孫先生,你看看。”
公孫接到手裡看了看,搖搖頭,道,“這兩個案子明顯有問題。”
“穎昌府的府尹,好像叫周嵐,還很年輕,進士出身,是當年春試的榜眼。”
“春試的前三甲?”公孫有些吃驚,“那大人豈不是他的閱卷恩師?”
“不錯。”包拯點點頭,“大概是三年前的事了,當時洛水一戰還沒結束,情勢也很危急,他的文章寫的就是對夏的幾點建議,很有遠見,文章大氣磅礴,憂國憂民……所以我印象很深刻,此人是個人才,不應該幹出這種糊塗事來。”
“那是怎麼回事?”展昭更加的不解,“而且還是兩件滅門慘案,不可能是一時疏忽造成的。”
“嗯……”包拯輕輕嘆了口氣,“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明明有前途的大好人才,走上歪路。”
“大人,那我們管不管這案子?”公孫問包拯。
“呃……先生可有什麼好的提議?”包拯問。
“樞密院的柳大人跟大人交情不錯,而且王氏的案件,正巧又跟羅長豐的案件交叉……可不可以同時處理此案?”
“對啊。”展昭覺得提議不錯,就道,“我們不是查蛇鷹教的案子,而是查王寡婦的案子,借他抓到的人問問話,這無可厚非吧?”
包拯點點頭,道,“這好辦。”說著,提筆寫了一封信,叫馬漢進來,道,“將這信送去樞密院,交給柳大人,就說我們要跟羅長豐的家人談一下,問一問關於王寡婦被害一案的線索。”
馬漢接了信就走了,包拯沉吟半晌,問展昭,“展護衛那天跟白少俠在白衣觀裡看見的那尊千手邪佛與那日林中蛇鷹教眾被殺一案,撿到的那隻玉手很像,對吧?”
“一樣!”展昭點頭,“我跟玉堂那天特意仔細看了,一模一樣。”
“換句話說,蛇鷹教與白衣教抓人一案,也有些關係。”包拯想了想,站起來,對門外的衙役道,“給我備轎, 我進一趟皇宮。”
“大人,你要處理白衣教的事情啊?”展昭來了精神。
“皇上對蛇鷹教一事本就重視,如今又多出了個白衣教和紅衣教,有沒有關係暫且不論,單單奉信邪佛和強迫無辜百姓入教這兩件事,就不能輕饒,我去跟皇上討兩隻禁軍,讓他們帶著人去抄了他白衣教,先救出那些流浪兒再說!”
展昭和公孫對視了一眼,都面露喜色。
等包拯走了,展昭和公孫一起吃完了飯,就回了自己的別院。被子還亂蓬蓬的,展昭走到床邊疊被子,就見床單上有一塊白玉的玉佩。展昭撿起玉佩看了看,就見那玉佩極精緻,中間是隻神氣的小老鼠,旁邊一圈芙蓉花紋飾,左上角有一個“堂”字。展昭笑了笑,將玉佩揣進了懷裡。
在院子裡轉了轉,左右無事,就帶著王朝馬漢去巡街了。左轉右轉,不知為何就轉到了一品樓附近,展昭拐過了街角就往樓上望,見雅間的窗戶關著,有些失望,想想也是,白玉堂大概已經回白鷳莊去了。正想帶著王朝馬漢去別地,突然就感覺一陣風聲,有什麼東西正帶著風向自己飛來呢,展昭聽聲辨位,退後一步,仰臉,就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自己眼前飛了過去,抬手一接,拿穩了,就見是一罈子沉甸甸的梨花白。
展昭一喜,轉臉,就見白玉堂正靠在前方不遠處一家酒鋪子門前的一棵大樹邊,含笑看著他呢。展昭見了白玉堂也是一喜,但隨即又注意到白玉堂眼中的幾分戲弄,有些不解。他是不知道,剛剛自己仰臉望一品樓雅間,沒找到白玉堂時的失落,和接到梨花白時候的驚喜,都讓白玉堂給瞧到眼睛裡頭了。
白玉堂架著刀走過來,手裡牽著那匹白色的愛馬,笑道,“你這貓也是勞碌命,剛過了晌午就出來巡街啊,吃飯了麼?”
“吃過了。”展昭回答,說話間,就聽遠處一陣亂,眾人回頭,就見一大隊禁軍正拿著兵刃快速行過,為首的正是禁兵統領王墨。
“這是幹嘛?”白玉堂不解地問。
“剛剛包大人進宮了,就是去搬兵抄了那白衣教。”展昭道。
“那敢情好啊。”白玉堂翻身上馬,對展昭到,“走貓兒,看熱鬧去!”
展昭想了想,也跟著上馬,坐在了白玉堂的身後,對王朝和馬漢道,“你倆繼續巡街,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