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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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潑臉,心說都是那隻死貓,害自己一晚沒睡好。
“那你後半夜在房裡折騰什麼呢?貓來貓去的,屋子裡鬧貓呀?”蔣平問。
“咳咳……”白玉堂一個不當心,水潑到鼻子裡了,難受得直咳嗽,回頭就見蔣平賊笑。
好不容易洗完了臉,白玉堂拿起刀,轉身出門。
“又出門呀?”韓彰在後頭喊,“今晚要去長豐鏢局的,你可別忘了。”
“我晚上回來。”白玉堂回答了一聲,已經沒影了。
“玉堂這是怎麼了?”徐慶不解地問,“大晚上回來,一大早又出去。”
“唉……”蔣平走到井邊,看了看滿地的水,搖頭,“這年頭也是怪事多啊,做老鼠的,整天惦記的是貓。”說完,搖著羽毛扇子溜溜達達地出門了,回頭道,“我也好久沒去開封府了,出門轉轉啊。”
白玉堂趕到開封府的時候,馬是在展昭的院子裡,但是展昭卻不在。抓住個衙役一問,說展昭一大早辦案去了,城東的寡婦布坊裡死人了。
“又死人了?”白玉堂一皺眉,飛身出了屋子,向城東趕去。
第九話 刀,更夫與寡婦
城東的王寡婦布坊門口,已經滿滿當當圍了好幾圈的人,人們踮著腳伸長了脖子往布坊裡頭張望著,有幾個開封府的衙役在門口維持秩序,不讓看熱鬧的老百姓進入。
白玉堂走到後牆,翻牆進入了布坊的後院,剛進去就微微一皺眉,什麼味道那麼古怪?
後院和前院只有一條小小的巷子,白玉堂在後院轉了轉,聽到前院有人說話的聲音,知道展昭他們應該在前頭呢,就想透過那條小巷子過去……剛剛走到巷子的入口處,就見地上有什麼東西正在微微地閃著光。白玉堂蹲下,就見是一串珍珠的小巧耳環,在陽光的照耀下,微微地反著光。
正看著呢,就聽有人道,“耗子!”
白玉堂微微一笑,抬頭,就見展昭站在巷子那頭,表情複雜地盯著他看呢。
“貓兒,這是什麼?”白玉堂對展昭招招手,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那枚耳墜。
展昭也看到了地上有什麼東西在發光,就走了過去,在白玉堂面前蹲下,低頭看了看,“是一枚耳墜啊。”
“前面誰死啦?”白玉堂饒有興致的問。
“是布坊的老闆娘,和一個打更的。”展昭道,“乍一眼看,寡婦是被人捅死的,更夫像是自殺的,手裡還拿著殺人的刀。”
“啊?”白玉堂眨眨眼,“更夫殺了寡婦後又自殺了?”
展昭聳聳肩,“表面看來是,不過先生剛剛看了看屍體,說有些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白玉堂感興趣。
“他還沒來得及說,我就聽到後院有動靜了。”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一猜就是你。”
“走,去看看。”白玉堂站起來,展昭也站起來,兩人往巷子口走,只是兩人動作一致,但巷子又特別的窄,只能供一個人透過,白玉堂和展昭都想先走,於是就肩膀碰肩膀,卡在了巷子裡。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側身,想透過,卻抬起頭看到對方的臉……臉貼臉,又想起了昨晚上的尷尬……趕緊又側身,於是又卡住……如此幾次,就聽巷子口有人笑問,“你倆幹什麼呢?”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同時抬頭,就看見公孫正忍笑站在巷子口看著兩人,邊搖頭,“一個別動,一個側過身走到前面,然後一前一後的出來不就行了麼?”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白玉堂伸手指了指前面,示意讓展昭先走,展昭側過身,迅速竄到前面,跟白玉堂一前一後地出了巷子,那樣子,別提多彆扭了。
到了前院,白玉堂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就見院子裡支著的染布架子全部都塌了,房門口躺著一個更夫的屍體,瞪著雙眼,滿臉驚懼的表情,脖子上一道猙獰的血口,地上一大攤子血已經凝固……手邊掉著一把大刀,再看房間裡,白玉堂一皺眉,轉開眼……房間裡頭有一具女人的屍體,衣不蔽體地靠在床邊,胸口到腹部好大一個口子,腸子都流出來了,滿身的血,手法異常之殘忍。那女人也是睜大了眼睛直視前方,那表情感覺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般。
旁邊有幾個嚇得直髮抖的夥計,都是今天一早來幫老闆娘開工染布的。展昭走到他們身邊,問,“是你們發現屍體的?”
“回大人,是的。”一個年紀最長的小工回答展昭,“我們今天跟往常一樣,一大早就來開工,進來一看,就看見……唉。”
“這打更的張大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