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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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和展昭又對視了一眼,“什麼有意思啊?”
公孫笑著搖搖頭,“沒什麼……說說屍體吧。”說完,指了指門外更夫的屍體,道:“更夫並不是自殺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果然,“那他是怎麼死的?”
“是嚇死的。”公孫道,“割破喉嚨所流之血,絕對不會只有這麼一點點,應該要更多,而且還會四處噴濺……但是四周並沒有,說明他被割下這一刀的時候,已經死了。而且我看他臉色泛黃,雙目圓睜,樣子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說著,指指更夫的褲子,就見溼了一大片,“感覺像是嚇死的。”
“嗯……”展昭和白玉堂摸著下巴點頭,有道理,這樣表情也配上了。
“那個婦人……”公孫帶著兩人進屋,指著寡婦的屍體,道,“是被相熟的人殺死的……而且是相好的。”
“哦?”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聽公孫繼續說。
“你們看……”公孫指了指床邊的朱釵和首飾,“這些應該是剛剛拿下來的。”
“嗯。”展昭點頭,顯得有些茫然。
“哦……”白玉堂一笑,“我明白了……這寡婦是自個兒寬衣解帶的,不是被強。”
公孫點點頭,展昭有些不解地轉臉看白玉堂,“你怎麼知道?”
白玉堂指指那寡婦臉上濃濃的妝,道,“她死之前是盛裝的,朱釵首飾肯定都戴著……自己寬衣解帶之前,才會想到先把首飾取下來,要是那更夫進來強她,怎麼可能細緻到幫她將朱釵都摘下來……”話沒說完,就見展昭眯著眼睛看著他。
“呃……”白玉堂想了想,怒了,一皺眉,“臭貓你別想歪,我從小是大嫂帶大的,知道這個有什麼稀奇?“
展昭挑挑眉,自言自語,“從小就是色胚。”
“你說什麼?”白玉堂瞪眼,“你才是呢,這麼大人了,連這點都不知道……貓兒,別是長這麼大,連丫頭的手都沒牽過吧?”
展昭飛了個眼刀過去,眼看兩人齜牙咧嘴又要吵起來了,公孫趕緊打圓場,“算了算了,先講案情吧。”
聽了公孫的話,兩人才收回了視線,但還是很不服氣,展昭叫過了旁邊的一個小工,問:“你家老闆娘有關係密切的人沒有啊?”
小工有些尷尬,看展昭,問:“關係密切……”
“唉,就是姘頭。”白玉堂爽快地問。
“呃……”小工猶豫了一下,回頭看身後的幾人,那幾人正對他擺手呢。展昭一皺眉,瞪了幾人一眼,道,“你們是想在這兒說,還是去開封府說?知情不報是要治罪的。”
幾個小工嚇得臉都白了,趕緊道,“不瞞大人,我家老闆娘的確是有個相好的……是長豐鏢局的總鏢頭,羅長豐。”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住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展昭問:“羅長豐用什麼兵器?”
白玉堂想了想,點點頭,“用刀。”
展昭看了看公孫,公孫問,“左手刀右手刀?”
“左手。”白玉堂回答,“我跟他過過招……”說到這裡,停住了,盯著那更夫的屍體看了起來。
“他脖頸上的傷,就是左手刀造成的。”展昭淡淡道,“看來得去找羅長豐談談了。”
隨後,眾人收拾現場,衙役們將屍體抬回開封府,等待公孫進一步的檢驗,展昭想去長豐鏢局找羅長豐。
“貓兒!”白玉堂上前幾步一把拽住了展昭,將他拉到一旁,低聲道,“你現在去找羅長豐?”
“嗯。”展昭點點頭,問:“怎麼了?”
白玉堂道,“羅長豐今晚金盆洗手,江湖群雄差不多都到了,現在估計正擺宴呢……你這時候去找他,說他跟寡婦有□,還殺人?”
展昭微微一愣,想了想,也有些為難。
“要不這樣吧?”白玉堂笑,“你跟我一塊兒去參加晚上的金盆洗手儀式,南俠去那是給羅長豐長臉,等他金盆洗手儀式完了,我們再找他問,不然要是查到後來不是羅長豐乾的,你又破壞了他的金盆洗手,要結怨的。”
說完,就見展昭正摸著下巴看著自己,白玉堂被他盯得臉上發燒,瞪眼,“死貓,看什麼?”
展昭微微一笑,“嗯……看不出來,你還挺向著我的麼。”
白玉堂張著嘴愣了一會兒,磨牙,“貓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完,轉身就走。
展昭抬腳在後面追,“是不識好鼠心才對!”
第十話 像,總兵與邪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