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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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目的!”展昭一躍進了林子,“玉堂,抓活的!”
……
另一頭,公孫被兩個白衣人拖進了林子裡,那個黑衣人三兩步就追到了,抬腳踢起地上的石子,抬手抓了兩顆,對著兩個白衣人的背部丟了過去。
兩個白衣人被丟中之後,一個趔趄手一鬆,他們此時走的是一個下坡,公孫本來就在掙扎之中,這兩人突然一鬆勁,公孫腳下一軟就順著土坡滾了下去。
“唉!”那黑衣人一愣,他大概也忘記了公孫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或者說是個平時走路手腳都不太協調的書呆子,這一下可好,順著山坡咕嚕嚕就滾下去了,山下是河,他剛剛還在那兒釣魚來著呢,趕緊去追。但公孫身子輕盈,打了幾個轉,就滾到了山下,“噗通”一聲直接摔進了河裡。
“糟了!”那黑衣人跑到河邊也不多想,扔了魚竿就跳下了水裡,費了好一會兒勁才將人撈了起來,走到了岸邊。
公孫喝了幾口水,咳嗽了幾聲,微微地喘著,之前本來就頭暈,剛剛從山坡上滾下來那一下子就更加的暈了。
那黑衣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腮幫子,問,“沒事吧?”
“咳咳……”公孫又咳嗽了兩口,說不出話來。那黑衣人湊過來看看,想了想,道,“該不會是要淹死了吧?給你渡氣怎麼樣?”
公孫聽了一驚,心說我又沒斷氣,誰要你給我渡氣啊,剛想爭辯幾句,但是那人不由分說,已經捱了上來,嘴唇貼著公孫的嘴唇,與其說是在渡氣還不如說是在親他。
公孫想說話但是梗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只看見眼前人眼角帶出一抹惡作劇一般的笑意,瞬間氣血上湧,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這麼就暈了啊?”那人摸摸下巴,看了看溼漉漉的公孫,道,“帶你回去吧。”說完,抱起人,快步走進了林子的深處。
……
展昭和白玉堂抓住了那幾個白衣人,起先幾人嘴硬,後來被暴打了一頓,只得招認,說公孫是他們抓去的,但是被一個拿魚竿的黑衣人救了。
“黑衣人?”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心說這下糟糕了,要是公孫被白衣教的抓走了,大不了追去紅衣教,或者追上莫華宮,總之有個目標,可是平白無故地冒出來了一個黑衣人,這上哪兒去找去?
“他們往哪兒跑了?”展昭問。
“往那頭的林子裡去了!”白衣人說完,就被白玉堂點了穴道,抓起人放到了高處的樹枝上面。
“待會兒回來再帶走,先去找公孫。”白玉堂話剛剛說完,展昭已經跑沒影了。
“貓兒!”白玉堂趕忙追。
展昭一邊跑一邊自責,怎麼就一大早跟白玉堂鬧起來,連正經事情都忘記了呢,要是公孫有個什麼差錯,那該如何是好啊。
白玉堂在後面跟著也挺窩火,心說這白衣教是他孃的成精了還是怎地,他跟那貓一走開他們就折騰上了。一轉臉,見展昭一臉的自責,白玉堂莫名有些難受,就道,“貓兒,別急啊,他們既然要抓公孫先生,就一定是留著活口呢,不會有事的!”
展昭回頭看了白玉堂一眼,突然腦袋裡就蹦出了一個詞,抬手一指白玉堂,道,“白耗子,白顏禍水!”
展昭說完就往前跑了,白玉堂愣了良久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氣得他毛都豎起來了。抬腳趕上,就見展昭正蹲在河岸邊,撿起一半浸在水裡的一條白色衣帶,哭喪著臉道,“玉堂,會不會掉河裡去了?”
“不是吧?!”白玉堂立刻傻眼了,叫他倆上刀山下火海都沒問題,但是兩人唯一不會的就是水啊,白玉堂看見水就頭疼,看展昭,“那怎麼辦?”
展昭也急得團團轉,突然就看見旁邊的河岸上一串溼的腳印。
“啊,沒掉下去!”展昭又驚又喜,順著腳印就追去了,白玉堂也鬆了口氣,趕緊追上。
……
在林子的深處,有一座竹製的小閣樓,閣樓下面拴著一匹馬,還有好幾只正在汪汪叫的獵狗。閣樓上面有一間掛著幔帳的小屋,窗戶關著。窗戶裡頭,有一個石臺子上正燃著一小堆篝火,篝火上面挑著兩根竹竿,晾著兩套衣服在烤,一套是黑色的,一套白色。
石臺的不遠處,搭著一張藤床,床邊坐著一個黑衣人,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不再是那個漁郎,而像是個貴公子,頭頂束冠,單手支著著下巴靠在床邊,正饒有興致地盯著床上躺著的人。
床上躺的,正是公孫。公孫此時頭髮微亂,半溼半乾地散落在枕邊,臉色蒼白,嘴唇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