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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光更盛。
“沒有先天法寶,如何敢立於仙界?”王越笑問。
袁仙人面色一滯,無言以對,自己敢如此狂妄行事,不也仗著金蛟剪嗎?他這才見到王越的強勢,便道:“我不如於你,不如就此揭過,你救這群修神者,我當作沒看到,大家各行其是,豈不妙哉?”
“既生因,何懼果?你離大道遠矣!”王越一劍斬下,血蓮劍在火中奔騰,如蛟如龍,翻江倒海,把袁仙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袁仙人驚呼道:“我和你哪有因果,王越仙友,你莫要欺人太甚,惹急了本仙,自爆先天靈寶,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你阻我救人,為因向我邀戰,為二因,我們決戰分生死,為果。你強我死,我強你死,多麼簡單的因果,還需要我解釋嗎?天地沒有大因果,我便以小因果行事。”
此言一出,好像參破了天機,天空有無數祥光落到王越身上,竟然是無數大功德。離火世界外面的天地大世界,似有一隻巨眼隱在虛空中,盯著王越。待功德降完,巨眼又消失於虛空。
王越略一思索,便仰天大笑:“原來如此,哈哈,原來如此啊……今日我王越立小因果道,天地可鑑!”
此言一出,三界震動。本該死去的天道,竟然有能力把王越的聲音傳於三界億億星系。
袁仙人面色灰白,又嫉又恨地瞪著王越,天降功德,自生大氣運,這麼一來,就算王越初入混元大羅道,也坐穩了次聖的境界。而自己……就算一隻腳踏進混元大羅道,也遠遠不如王越。
“怎麼會這樣……什麼大因果,什麼小因果……我不甘心啊……”袁仙人腳下的小船已開始演化,先天離火世界剛開始演化,九死一生之局,他怎能找到生門?在瘋狂地叫喊中,他的神識催動金蛟剪,就要自爆。
王越卻不急,只道:“不入混元大羅道,怎能自爆先天靈寶?你太高看了自己。”
因袁仙人強行自爆金蛟剪,金蛟剪是先天靈物,自然反抗,瞬間停頓在虛空。趁此剎那間,血蓮劍抹在袁仙人的脖頸,神魂俱滅,肉體落在火焰中,化為齏粉。
金蛟剪失去袁仙人的神識禁錮,便要破空飛走。王越的火焰世界一縮,把金蛟剪困在其中,伸手一抓,便讓金蛟剪失去逃走的機會,被王越收入儲物指環。
這番打鬥,有火焰世界,有先天法寶,有天降功德,有無限神通……看得紀蘇目瞪口呆,目眩神迷,這才真正瞭解王越的修為到了哪一步。
九爐歸一,王越出了先天離火世界。
回到天地世界的剎那,便感覺到有無數強者的神識出現在紫薇星上空,偷偷觀察自己。他們想不通,王越為何引動了原本已死的天道,天道和王越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天地大世界已陷入了末世劫,卻還能降下大功德?無數疑問,都是他們必須要了解的,不然,就是不明天機氣運,有可能給自己帶來大劫難。
“哼!”王越冷哼一聲,對那天空探查的神識發出不滿的意念,不管是次聖還是聖人,王越都不允許他們監視自己。他現在有金輪子、混沌道人、紅雲等人的支援,並不懼任何一方的聖人。
既然引起了王越的不滿,天空的神識又沒發現特殊之事,不敢再停留。為這點小事和王越結仇,就捨本逐末了。頃刻之間,天空的神識便消散了。其中有金輪子、紅雲、混沌道人的神識,幻化成一抹模糊身影,衝王越怪異的笑了笑,這才離去。不知他們發現了什麼,居然笑得如此曖昧。
“真古怪……”王越被他們笑得莫名其妙,但不想再停留,捲起血海世界,從原路返回。
逍遙仙尊和欣欣仙尊自然不敢有絲毫阻攔,剛才天空突現種種異象,肯定和王越有關。能引無數聖人和次聖前來的,絕不是他們這些仙尊能參與的。
王越騎鶴,一路東行,卻不回劍山。只飛到億萬裡之外,這才停下,放出血海世界裡的修神者。
一飛出,天庭修神者便鬧嚷嚷的,顯然在血海世界憋壞了,但又不敢動,心中極為憋屈。見到血海世界的主人,便報怨起來,指責王越現身太晚。
“小因果道,以怨報德,當殺!”血蓮劍起,那報怨最兇的一百多名修真者,瞬間斃命。
此一劍,眾神皆驚,噤若寒蟬,驚懼莫名地盯著王越,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
王越又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方合小因果道。”
後一句話,算是給王折和鳳熙仙子的解釋,畢竟所殺之人,有幾個是原道盟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