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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原來相貌。但就衝臉型和身段,應該是大美人無疑。
那老太監過來說:“咱家是宮裡的劉總管,奉皇上之命,給特使大人送來女子兩名,珍寶兩箱。楊康說:“那真是謝謝你們皇上了。我收下了。”老太監叫人把東西抬進客廳,另外叫那兩位美人給楊康請安。楊康心花怒放,暫時把歐陽克的事情引起的不快拋在腦後。
劉公公一見客廳內模樣,問:“楊大人,你這是在辦喪事啊。”
楊康說:“附近的兩個百姓死了,沒其他親人。我代辦下喪事。”
劉公公說:“大人高義啊,可比聖賢。”
楊康說:“哪裡啊,劉公公進去喝杯茶。”
劉公公說:“不必麻煩了,咱家宮裡事務繁多,就先走一步了。”
楊康說:“慢走,不送。”
等劉公公走後,楊康問了兩女姓名,一個名字裡帶“婷”字,一個名字裡帶“蓮”字。為了方便,以後就叫“婷兒”和“蓮兒”了。楊康招呼丫鬟來伺候兩位女子。又對她倆說:“你們倆,進去洗洗,把妝卸了。以後臉上不要搽這麼多粉,連原來模樣都看不清了。”
那兩個女子應了聲,便隨著丫鬟到後邊屋裡去了。楊康撕掉一隻箱子的封條,開啟一看,只見裡面珠光奪目,華彩閃閃,裝滿了各種珠寶、玉器。再看另一隻箱子裡,也一樣。楊康把珠寶收入乾坤袋中,心想這次發達了,就算在這邊遇到事情,混不下去回老家,也可以安享富貴。想著兩個女子真容不知怎樣,急忙轉到後邊去看。只見兩人姿色俱是上乘,比起歐陽克、李師師一點不差。一問之下,得知兩人先前竟是徽宗妃嬪,徽宗退位後,就被廢了。本來象她們這種低階別又沒有生育的妃嬪。如果徽宗是正常駕崩,而非中途禪讓,她們都得下皇陵陪葬。但徽宗並沒有死,三宮六院又沒有她們的位置,只能貶作一般宮女。也不知是有幸還是不幸。幸的是以後也不用陪葬,不幸的是沒了身份,不能殉葬於皇帝。完全看個人想法了,隨皇帝下葬,在某些人眼裡也許是榮耀。
楊康恨不得馬上求歡,但想到正事在身,多有不便。準備把歐陽鋒父女埋了再說。還有國師那邊也不知怎麼樣了,也得過去看看。
楊康來到客廳,見僕人把棺材買來了,就把歐陽克的屍體裝進去。把兩付棺材也都收入乾坤袋中,來到外邊,隱起身形,飛天而去。楊康找個隱蔽的山腳林邊,用法術弄出一個大坑,將棺材放進去,又施法移土埋了。想了想,搬來幾塊石頭,擺個記號,就走了。轉向直奔金營。
第五十章 李莫愁被葬 王文卿來訪
楊康一來到劉家寺城外,不禁嚇了一跳。只見無數金兵在那裡挖一大坑,坑邊堆起了小山包一樣高的人、馬屍體。楊康估摸著這兵將的屍體要上千了,而且都慘不忍睹,不少被切成兩段。適才這裡肯定有一場大戰。
楊康入了城內,直接前往宗望的元帥府。楊康得報進去後,見那金人兩位元帥宗望、宗翰都在,另外還有其他5位大王:完顏宗磐、完顏兀室、完顏設也馬、完顏婁室、完顏宗弼。眾人俱是面有戚色,神情黯淡。
宗翰見了楊康,連忙說:“你來得正好,國師與妖人都往西城門的正北方向去了。快去探探。”
楊康見得宗翰這麼說,也不好多問了。領了命,出來找準方向,一路飛著尋找眾人蹤跡。楊康飛了好一段,覺得這麼瞎找,不是辦法。不如回去蔣家,探探訊息。但一想到自己麻煩在身,去蔣家只怕被李師師等人盤問,也是頭疼。正想打退堂鼓,發現下方山邊有座新墳,運功定睛一看,墓碑上刻有五個大字:李莫愁之墓。楊康飛落細看,墓碑是新做的,整體不是很規則的長方形,但幾個切面都非常光滑,似乎是高手直接用劍劃出的。再看旁邊還有些切割留下的殘石,想來這墓應該不假。國師喪命在前來尋仇的五派手上了。
楊康也不多做停留,飛起身,前去報告了。楊康又來到大帥府,向諸位王爺稟告了結果。宗望嘆了口氣說:“自我領兵以來,未嘗有過如此大敗。折了半數百戶,千戶不說,還連累國師也丟了性命。”
宗翰說:“國師勞苦功高,此番又為我朝大業送了性命。理應上表皇上,易地厚葬。”於是下令楊康領些人去,把國師屍首挖出,拿回營地,火化後送往金都。楊康只得又返了回去。
諸位王爺正在那裡議論紛紛。有傳令兵來報,宋人最後324名女子送到。兀朮(宗弼)問:“兩位大帥,下午的慶功會怎麼辦?”
宗翰說:“不辦了,死了這麼人,連國師也不幸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