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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城內亦有不少舊時產業,你持這枚指環前往西湖邊找一姓孔的掌櫃,言明來意,他自會將名下酒樓出讓於你。”
“多謝先生。”雲歌一聽,立刻喜出望外,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啊。
范蠡嘆了口氣,說道:“我辭官以後,原本已將家財散盡,時下已是身無分文,因此,這購置酒樓之錢,還需要掌門自己籌得。”
聽聞此言,雲歌感激涕零,多好的人呀,連我沒錢都替我考慮了,你有這份心意我已經知足了。當下出言謝道:“先生為在下指了一條明路,錢的事情我自會考慮,不勞先生費心了。”
“少伯,今日天色已晚。要不就讓雲公子和阿碧姑娘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吧。”西施見他們兩人談得差不多,走過來建議道。
“我也有此意。今日回去已經來不及了,且在客房住下。”范蠡點點頭,說道,“這裡太湖七十二峰,乃天下奇景,我看二位明日也不要走了,不妨在敝處小住數日,慢慢觀賞。”
雲歌見時候的確不早了,這茫茫太湖,夜裡划船還指不定劃到哪裡去呢。於是欣然應道:“那就打撓了。”
西施笑了笑,便退下去準備晚餐,阿碧一聽在此住下,心裡也是不甚歡喜,跟著幫忙去了。
雲歌和范蠡坐著繼續喝茶閒聊,一邊聊著,雲歌一邊繼續回憶著《越女劍》中的情節,想著還有什麼可以挖掘的。
猛然,一個人名閃過雲歌的腦海。
整理了一下思路,雲歌開口問道:“範先生,在下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道……”
“但說無妨。”
雲歌想了想,問道“範先生久居越地為官,不知可有聽說鑄劍名家歐冶子?”
門派裡既然可以製藥,想必鑄劍、制甲這些生活技能也是有的,而春秋戰國時期最出名的鑄劍大師莫外乎吳國的干將莫邪夫婦,越國的歐冶子。范蠡既然和他們是差不多同時期的人,說不定從他身上能得到一些線索呢。
聽到雲歌提起名匠歐冶子,范蠡也是感慨良多,嘆道:“當年吳國有干將莫邪夫婦,善於鑄劍。我越國有良工歐治子,鑄劍之術,亦不在他們之下。只可惜,此時干將、莫邪、歐治子均已不在人世,我倒是見過歐冶子的弟子,薛燭。”
“那歐冶子所鑄之劍,可知遺落何處?”雲歌不遺餘力的想要多探點訊息出來,卻是絲毫不顧及自己在范蠡心中的形象了。
“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和薛燭談論過。據他而言,歐冶子曾鑄名劍五口,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巨闕,五劍之中,勝邪最上,純鈞、湛盧二劍其次,魚腸又次之,巨闕居末。劍成之後,湛盧、勝邪、魚腸三劍被越王獻於吳王,吳王闔閭以魚腸劍遣專諸刺殺王僚。湛盧劍落入水中,後為楚王所得。純鈞、巨闕二劍應該一直在越王手中。”范蠡對五把名劍很熟悉,也許是歸隱之後對這些都看得很淡,講起這些劍來卻是風清雲淡。
雲歌聽罷,心中好一陣鬱悶。這是武俠遊戲好不好,刀光劍影玩的是武林江湖,你說這麼多越王、吳王、楚王的,這遊戲世界中到哪找去啊?
話又說回來,這真要是在蘇州出一個吳王,明知名劍在他那,也不好辦啊。個體的武力雖然強大,總不能和軍隊抗衡啊。真要惹惱了哪個王,派個二十萬大軍來伐,一人一口吐沫也把一個門派給淹了。
看來從范蠡這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了。
雲歌正在感嘆,就聽范蠡繼續說道:“我曾請薛燭指點越國工匠鑄造利刃,越王滅吳後,薛燭似是隱居在錫山,離此地倒是不遠。雲掌門若想尋他,或可前去錫山一試,若有機緣,或可得見。”
又一條線索到手!
雲歌聽到這話,心裡已經樂出花了,心道,回去以後等酒樓的事搞定以後一定要到錫山轉一轉,這個薛燭既然是歐冶子的徒弟,怎麼著也得有個“高階鑄造術”吧!
兩人隨意聊著,沒一會阿碧和西施已經將晚餐準備好了,招呼兩人落座。酒筵過後,四人又閒聊了一會,便各自回房休息。
客房中陳設精雅,枕衾雅潔,雲歌坐在床前運功調理了一下傷口,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這一天的時間雖短,發生的事情卻是一點也不少。原本帶著阿碧泛舟太湖是想著能觸發《天龍八部》的情節,卻誤打誤撞碰到了《越女劍》中阿青殺西施的場景,想著那個綠衫人影風一般地殺入,又風一般的離開,自始至終好像沒自己什麼事,除了胸口的傷。
雖然沒有能將西施和范蠡拉入門派,卻意外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