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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軟綿綿之處,下意識的捏了捏,雖是隔著衣服,卻仍是覺得手感不錯。忽然意識到這裡哪裡,一抬頭正迎上任盈盈似要吃人的眼光。
“誤會,誤會。”雲歌鬆開右手,左手卻是順勢將她又往懷裡一拉,頓時又頂上她豐潤飽滿的美臀。
“你!”任盈盈再也忍不住,回身,抬手,直接一個耳光打在了雲歌臉上。
雲歌哪有心思解釋,躲開身前平刺過來的長槍,喊道:“要打一會兒讓你打個夠,先逃出去再說啊。”話說完,卻是一口血直接吐在了任盈盈的肩頭。
任盈盈一耳光打完,已經意識到雲歌剛剛的舉動是為了躲開來自前方的攻擊,此刻又見到他吐血不止,頓時慌了,失聲道:“打傷你了啊。”
雲歌強忍內功,長劍隨手盪開又一柄長戟,苦笑道:“是剛才那一箭。”原來剛剛那一箭射中雲歌背心,卻只是微微陷進衣褶,並沒有射入肉中,看來鰲拜這件金絲甲還是挺有用處的。只是雖然有金絲軟甲護身,但是這一箭卻是直接打亂了他體內氣息,一時之間卻是難以恢復。
任盈盈雖是心惱雲歌的無禮,卻見對方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的擋下了箭矢,心中又心生感激,這複雜的心情結果便化為無窮的怒火,盡數傾洩在身前身後的禁軍之上。
箭矢開路,轉眼間又是一群身披盔甲的衛士圍了上來,眾人盔甲並無什麼特別,卻都持弓搭箭,月光之下,箭尖閃著熠熠冷輝。
“還能走路不?”任盈盈轉頭問了句,不等雲歌回答,只見任盈盈右手一揮,銀光乍起,一條白綾襲捲當中持弓之人,那名射手還在驚詫之際,本能的舉弓來擋,卻只聞兩聲輕響,那弓頓時斷成三節,白綾不改路線,直接擊中對方心口,頓時斃命。
一擊必殺,對方剛剛凝聚起來的軍心頓時潰散。
“這是啥武器?”雲歌正在納悶,任盈盈卻是一把拉著他,“快走!”
我靠,我還以為你要放大招的,哪知道是逃路的節奏啊。
心中腹誹,卻不得不暗贊,這一下震懾倒是的確給他們創造了一個好機會。任盈盈彎刀飛舞,雲歌劍走如龍,兩人腳步疾變,轉眼已經突出包圍。
“追!”風聲驟響,待眾射手反應過來,同時放箭,卻已無奇襲之效。
任盈盈擔心雲歌傷勢,回手又是一甩,身後又倒下一片。
“你扔的什麼玩意啊?”雲歌不解地問道。
“黑血神針。要不要試一試?”任盈盈面色鐵青,一臉不善,顯然並沒有原諒雲歌剛剛的襲胸行為。
“……”真是個敗家的娘們。
突破包圍,躍過城門,身後依舊追兵不斷。卻不再有生命危險,眼看著梅莊就在眼前,雲歌掏出懷玉璽,高呼一聲:“不要追了,再追我就將這玩意扔湖裡去了啊。”
身後士兵瞬間止步。
卻聽“撲通”一聲,玉璽應聲入湖……(未完待續。)
第230章 我們的山,我們的家
一場聲勢並不浩大,但規格卻是極高的杭州西湖梅莊段“清水活水”工程正式開工。看著一排排禁軍鎮守湖邊,數以百計的民工推著小車,挑著肩擔日夜勞作,雲歌終於鬆了一口氣。
事態的演變一切都和他計劃的一樣。
任盈盈眼神複雜地看了看這個難以琢磨的傢伙,明明一副俊朗的模樣,卻總是掛著……賤賤的微笑。想來想去,任盈盈也就覺得“賤賤”這兩個詞能形容他了。
皇宮盜寶事件之後,任盈盈便沒有再理雲歌,雖說心裡早已明白,那天的“襲胸”行為是一個荒唐的誤會,也壓根沒有因此記恨他什麼,可每次見到他自己都是心虛的逃開,那天被他觸碰之處更是會隱隱有些感覺,讓她渾身感到不自在。
“大小姐,可是有心事?”向問天早已尋得一柄鋒利的短刃回來,也知曉了雲歌這個有點瘋狂的計劃,眼見著事態正一點一點地按著他們所設計的路線前進,不由得對那個年輕的掌門又多了幾分讚許。此刻見到任盈盈站在西湖邊上,眼神卻是怔怔地望著雲山派的方向,頓時明白了她臉上的落寞從何而來。
任盈盈搖了搖頭,笑道:“沒事。只是在想救父親的行動會不會再有變數。”
向問天知道她沒有說實話,卻也沒有拆穿她,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在暗中監視,剛開始的一兩天黃鐘公和黑白子還出來看過,見只是官府和普通百姓,似乎也沒有什麼懷疑,這兩日倒是沒見他們走出梅莊。”
任盈盈“哦”了一聲,便沒有再說什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