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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他們四人對任我行向來十分忌憚,眼見他脫困復出,已然嚇得心膽俱裂,積威之下,再也不敢反抗。黃鐘公頹然地放下武器,一臉死意:“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好作一番事業。但任教主你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東方教主接任之後,寵信奸佞,鋤除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懶,討此差使,一來得以遠離黑木崖,不必與人勾心鬥角,二來閒居西湖,琴書遣懷。十幾年來,清福也已享得夠了。人生於世,憂多樂少,本就如此……自打接了東方教主這差事,我便已經做好了不得善終的準備,不是死於你之報復,就是死於東方教主之猜忌,今日沒有殺得了你,一切任憑你處置吧。”
“大哥!”
“大哥!”
任我行漠然地望了一眼場中四人,手一揮,說道:“既是如此,你們四人自行了斷吧。”
“且慢!”(未完待續。)
第235章 梅莊入手,西毒來犯
出言相阻的正是雲歌。
任我行沒有想到,此間竟會有人對他的決定提出反對,猛一轉頭,銳目死死盯著雲歌:“你是何人?”
雲歌被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睛盯著,有些不太自在,不過面上倒是平靜地很:“在下雲山掌雲歌。”
向問天見任我行語氣不善,剛想出言解釋,一旁的任盈盈已經搶先說道:“爹,就是他出的主意,助你逃離苦海的。”言罷,卻是一臉關切地望著雲歌。
雲歌迎上她的目光,感激地點了點頭,轉而對任我行說道:“任教主,這四人只是負責看守此地,罪不至死。若真要報仇,當是去找黑木涯的東方不敗。況且……”
“住口。”任我行一聲暴喝,聲如洪鐘:“我任我行做事,豈容你這小子插嘴!”
“爹……”任盈盈被他這一聲怒喝,嚇得花容失色,投向雲歌的眼神,俱是擔憂。
向問天沒有想到雲歌會替梅莊四友求情,他心裡知道,此次順利救出任我行,雲歌和他的雲山派是立了首功的,若是因為這四個無關緊要之人而讓教主和雲歌之間產生嫌隙,那就太得不償失了,當即開口道:“雲掌門,此事畢竟是神教內部之事,你是不是……”
雲歌灑然一笑,不卑不亢,說道:“雲某人微言輕,若是任教主執意要殺,在下亦無可奈何,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事還望任教主三思。”
黃鐘公沒有想到這個從沒有見過的青年男子,剛剛還和自己搏命相殺,此刻卻又忤逆任我行,替自己求情,竟是猜不到他是報著何種心思,連帶著望向雲歌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怪意。
任我行道:“我任我行行事,對待敵人,出手極狠,御下又是極嚴。你大可滿嘴仁義道德,慈悲為懷,但你想想,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關了多久?這些日子的滋味誰又能體會?對於敵人、叛徒。叫我如何心慈?”
雲歌知道他剛從牢底被放出,心中憋著一股子怨氣,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他放棄殺人的念頭。
這個時候,任盈盈在一旁開口道:“先將他們關起來吧,以後再殺也不遲。將來對付東方不敗。或許還有些用處。”
向問天趁機也在一旁勸解,任我行這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黃鐘公等人已經中毒,此刻在任我前面前早已心如死灰,放棄了抵抗。向問天熟練地封住他們的穴道,便讓手下將他們押往雲山派先看著。
任我行一身破舊不堪的黑衣,卻絲毫沒有稍做休整的念頭,見梅莊四友之事已經處置妥當,這便轉過身來,對向問天說道:“向兄弟。沒想到今生還有與你再見面的時候,真是,真是……”語未盡,感慨之情卻是不言自明。
向問天也是激動不已,淚眼含光,握住任我行的雙臂,說道:“教主能夠重出生天,我這十幾年來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雲歌在一旁冷眼旁觀,心道:這個任我行當真是琢磨不透,剛從地牢出來。便要殺梅莊四友立威,此番又對向問天這等忠心部下殷殷敘舊,何嘗又像是滿腹暴戾之氣之人?
正在暗自琢磨著,向問天卻是一把將他拉到任我行面前:“教主。想必你已知曉,這位便是雲山派的雲掌門,此次掘湖救人之計均是出自他手。”
似乎是因為雲歌剛剛的頂撞讓他有些不滿,任我行望向雲歌的眼神並沒有多少感激之情,但他仍是出言:“既是向兄弟和盈盈看中之人,又有如此才智。以後你就追隨我左右,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