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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兒戲。其中還有一個女的,美得像朵花,一雙手簡直像閻王的催命符。她帶了一把劍,幸而從未見她拔出,不然……唉!不說也罷!相公,出門人……”
君珂淡淡一笑說:“老丈放心,小生理會得。”
他大踏步轉身,走向松林。那兒,兩個大漢在跌跌爬爬,還未爬起來呢。他在兩人身前一站沉下臉說:“好漢們,別裝孩子,站起來!豎起驢耳聽我說話。”
跌了個狗吃屎的大漢,滿臉的血和泥,正用慄木棍當柺杖,支起了身軀,驀地怒吼一聲,咬牙切齒一棍掃到。
君珂右手一抄,木棍到手,叱道:“你替我滾!”
大漢怎能不滾?撒手丟棍,向側“砰”然倒地,滾了幾滾方被樹幹擋住。君珂一聲冷喝,將棍脫手飛擲,“嗤”一聲響,枝葉一陣震撼,松針紛掉而下。”
六尺長酒杯粗,堅硬無比的慄木齊眉根,貫入一株合抱大的巨松幹上,兩端露出一般長短。
兩大漢心膽俱裂,如見鬼魅,乖乖!沒有萬斤神力,怎能辦到?君珂突然撤下長劍,比擬著兩人,聲色俱厲地說:“你們聽了。我姓林,名君珂,一個遊學的書生,卻天生有管閒事打抱不平的怪毛病。今天你們找我的麻煩,我自然也要以牙還牙。我要在這兒逗留數日,你們走著瞧,動拳腳,林某亦用拳腳回敬;動刀劍,這把劍要貫穿你們的胸膛,仔細瞧,看看長劍利否?”
“克察”一聲,身側一株約三圍大的松樹,應劍而折,撲簌簌倒下了。
君坷收了劍,又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明天,我到貴村走走。今天要找我,我在彭家村等著。林某與彭家村無親無故,但相信他們不會趕我。滾!快滾!記住:明天已牌正,林某要到貴村拜會貴村的厲害人物。”
他目送兩個臉色死灰的大漢,狼狽著走向村旁河岸急遁,方大踏步走向村中柵門。
柳門左右,這時已圍了三四十名男女老少,一個個目定口呆,全用奇異的眼神向他注視,並紛紛自行讓路。
他走向先前老者身前,含笑放下書篋長輯說:“請老丈行個方便,小生要打擾貴村兩天。”
老人臉色仍是默默地,慌忙回禮說:“相公明鑑,村中怎敢留相公的大駕?非是小老兒不通情理,委實是大家的身家性命……”
君珂也知不可勉強,說:“貴村可有無人居住的空屋麼?”
應聲閃出一個年輕小夥子,向老人大聲說:“三伯,請讓侄兒接這位相公去住。我一條命,拼了。”
老人未否置答,君珂問:“大哥是一個人住麼?”
小夥子苦笑道:“家人早搬走了,我在守家,也準備到時拼命。”
“大哥尊姓大名?”
“本村人全姓彭,小弟叫繼宗。”
“好,繼宗兄,打擾你了。”他又向老人說:“請老伯告訴大家,說小侄住在繼宗兄處,他們來找我的話,可告訴他們,小侄打發他們走路。”說完,拾起書篋兒,隨繼宗走了。
村中不大,只有五十戶人家嘛!中間是祠堂,村北村南是村柵門,每戶人家相距都有一段距離,便於建曬穀場和牲口欄,看去甚為凌亂,但房屋卻是宏大寬敞,建材和格局都不俗。
祠堂西面不遠,是彭勝安的府第,大廳五間九架,瓦獸屋脊,用青碧繪飾。大門是三間五架,大門陸離已脫剝不堪,獸面錫環已現黑灰色,門關得緊緊地;顯然,主人已經離開太久了。只有側門可以出入,有兩個老家人在內照管;過些時候,可能面目全非了。
繼宗的宅院,正好在彭勝安的大宅後端,是一所三間的宅院,明窗淨几,倒也潔淨清雅。
繼宗家裡並不是一個人,還有一位堂叔,這位堂叔,叫凱良,只有三十餘歲,人也相當雄壯,也是個隨時準備拋頭顱的拼命三郎;因為他排行第三,曾受了三次重傷而不死。
凱良聽繼宗說了經過,高興得上了天,親熱地和君珂寒暄,並親為他打點宿處,並請一位大嬸下廚治酒食果品。
叔侄倆陪君珂在廳中聊天,凱良便將百年來兩村的結怨經緯,以及這三年來所受的凌辱情形—一說了,最後說:“論人丁,石弓村並不比我們多,但他們請來的人個個武藝高強,全是殺人不眨眼的外地人,委實拼不過他們。我們村中的男丁全願意拼命,可是有老有小,奈何?總有一天,我們會拼的,目前等秋收之後,先把老少婦孺外盤,留下能拿刀槍的人生死一決。我們的刀槍都埋藏得好好地,為保家園,我們的血經常準備流,腦袋隨時準備搬。小兄弟,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