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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孟真在前頭等不著妻子,便又回頭找她。

“就來了。”秦冬月回頭揮了下手,然後正色警告冷如風,“我告訴你,人家小樓是心地善良單純的好女孩,你好好的對待人家。”她又瞄起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才說:“你和她的年紀差了十多歲已經算是老牛吃嫩草,不要真讓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冬月。”孟真又喚她。

“來了。”這次她聽話的小跑步至老公身旁,留下冷如風一臉錯愕的站在當場。

什麼叫老牛吃嫩草?他不過三十出頭,正當青壯年期呢!瞧瞧她把他比喻成老牛,又說是牛糞,簡直就是……算了算了,總之這下終於送走了一位瘟神,也算是老天保佑了。

孟真瞧二師弟鬆了口氣,好笑的向他揮了一下手,才帶著妻子出門。上了馬車後,見妻子緊蹙著眉,他忍不住問:“怎麼了?怕再暈車嗎?”

“不是啦。孟真啊,小鬍子和小樓真的沒問題嗎?”

看她一臉憂容,孟真攬她入懷道:“傻瓜,他倆都成了親了,再有什麼問題,也不是你能解決的。你還是先擔心自個兒暈車的問題吧。”

“唉,說的也是。”秦冬月縮在他胸前,咕嚕了句:“回去以後,我一定要把騎術練好。”

孟真聞言忍不住揚起嘴角,可憐那匹會被她折騰的馬兒。

“駕!”車伕一喝,馬車便往前行。

孟真估量著,此行應可在入冬前趕回玉泉鎮吧。

秦冬月倒好,她窩在他身旁,只道:“到了地頭再叫我起來。”說完就閤眼夢周公去,免得等會兒吐得七董八素的。

馬車晃盪中,孟真擁著秦冬月離開待了近一年的長安,心底不免有絲慶幸。

幸好這次真的走成了,再留下去,恐怕她就要開始管起如風和小樓的家務事,到時他又沒得好睡了。

而且,這小妻子可能還不知道,她如此在乎他那兩位俊美的師弟,他這大老粗也是會吃醋的。算來算去,還是回玉泉鎮和她長相廝守的好。

車外飄起綿綿細雨,馬車繼續向西而行。

長安城也籠罩在一片灰色之中,漸漸變小……雨絲密密的打在傘上,冷如風撐著油傘,邊把玩著手上的玉戒,邊往自個兒的新房走去。一想到此去得面對小樓,他的臉色怎樣也好不起來。

方才見到嫂子後,他忽然想起,昨晚他可以這樣躲,是因為孃親昨兒個太興奮了,所以沒注意到他未歸新房;可今晚就沒那麼好混了。

何況等會兒他還得帶著小樓去向孃親上茶,要是她說了出來,可就玩完了。

但是要怎麼安撫她?這女子可不比煙花場所的姑娘們,不是讚美個幾句、送個小禮物就可以打發的;如果這兩招行得通的話,他上次帶她回長安時就不會這麼累了。

還沒想到個辦法,如風小築卻已正在眼前。恰好此時門被開啟,小樓身著淡紫衣裙,長髮已知婦人挽髻;隨身婢女方要開傘,兩人就瞧見了立於前方不遠處的冷如風。

“二爺。”婢女向他福了一福。

小樓白著臉,忍著臭罵他一頓的衝動,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冷如風伸手揮了揮,要婢女先下去,自己則上前將小樓迎進傘下。本以為會得到她的抗拒,卻見她意外的順從,這下子反教他不知該說什麼,兩人便無言的往前面大廳而去。

途中,他不時偷瞄身旁佳人──老實說,他到現在還無法將這位安靜的美人兒和先前那位活潑的瘋丫頭視為同一人。雖說女人多變,可他見過的紅顏無數,就沒一個像她這樣變得如此徹底的!到底是之前那才是她的本性,抑或現在這般才是?

之前老看她生氣勃勃、活力四射,那像蘋果般紅撲撲的臉蛋,就是讓人想咬上一口;

可現在她的臉色這般蒼白……不知為何,他竟有些心疼起來。

忽然間瞧見自己尚在把玩手中的玉戒,正好兩人行至園中涼亭,他便停了下來。

小樓不解他為何停下,只得抬首看他。

“這給你。”他將油傘擱在石桌上,然後握住她的手,將玉戒戴進她的手指,沒想到卻太大了。他將她兩手十指全試套一次,連戴在大拇指上都會掉下來。

這下他才知道為何嫂子剛才會那般不肯相信。這戒指對女孩兒家來說,真的太大了。

“呃……”不知該說什麼,他只能尷尬的看著她的纖纖玉指。

小樓也望著自己被他握住的手,盯著那掛在手指上寬寬大大的碧玉戒;他見戴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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