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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手!
那些人為求自保,將會讓這警告的效果更加顯著!
見冷如風一臉陰寒,小樓擔心的說:“可是,你的傷……”
“已經好了,只是左手還不大靈活而已。再說討債不一定要動刀動槍的,沒有人能在你相公手上欠債不遠。”他微微一笑,自負的道:“放心,討債靠的是腦子,我只是去收尾,讓那王八蛋死得明白點。你乖乖在酒坊熱一壺酒等我,我去去就來。”
她望著他,想笑卻笑不出來。她伸手撫摸他的左臉,強迫自己說道﹕“我很怕,所以你……別再受傷了。我在酒坊等你……”
他伸手握住她覆在他臉上的小手,將她拉近,低首吻她。
“等我回來。”他抬首,撫著她微腫的雙唇說。
小樓在靳雷的護送下回到了藍家酒坊,向快急瘋的藍家父子道歉,並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藍老頭雖是生氣她失蹤一整夜,但聽聞她已找到了冷如風,氣也消了些。
“那你相公人呢?”
“他……去處理些事情,晚點兒會過來。”小樓強顏歡笑,眼底卻難掩憂。
“那小子真是不像話……”他瞪眼咕噥了幾句,向後屋走去。
小樓怕自己胡思亂想,於是便找了些事來做。但她手裡忙著,腦袋爪子還是無可避免的想著冷如風。
她總覺得事情太過順利了點……她怕他此去會出事,也怕他心結未解,又開始躲著不肯見她。
今日日頭像是移動得比過去三個月都還要慢,好像她做了一堆事,都還未過午時,這種等待真是一種煎熬。
她從後屋地窖中抱了壇酒上來,陽光頂在頭上,曬得人發昏。經過梨樹林時,她不禁佇足而立,看著小白花在陽光下閃爍。一陣暖風吹過,整座樹林隨風搖曳沙沙作響,幾朵小花帶著香氣隨風飄落下來。
忽然間,有人從身後將她攔腰抱住,當她的背貼靠在對方胸前時,她緊繃了一上午的心情才真正鬆懈了下來。
“酒是要給我喝的嗎?”冷如風低聲在她耳邊問。
“不是。”她手中仍緊緊抱著那壇酒,聲音哽咽。
他將她轉過身來,發現她又落淚了。冷如風將她懷中那壇礙手礙腳的酒接過來放到地上,溫柔的擦去她的淚珠。有點無奈的笑說:“你真的越來越愛哭了。再哭下去,長安就要鬧水災了。”
她也不想啊!她怎麼知道這兩天眼淚這麼多,搞不好把這輩子的份全哭完了。
她會一直掉淚,還不都是他害的。小樓埋怨的抬首看他,卻見他又把左半邊的面具戴了起來。她伸手摸著那面具,輕聲問:“為什麼又戴回去?”
“我怕嚇到你。”他有點退縮。昨夜是在月光下,今早在雲樓他又背光,說實在她根本看不清;如今陽光燦爛,他怕她會因為看得太清楚而怕他。
“你戴著這冷冰冰的面具,我才會嚇到。別在我面前戴著面具,它讓我覺得你隨時會離開我。我不喜歡它,別戴了,好嗎?”她柔聲要求。
他無言的看著她,心中掙扎良久,好半天才點頭答應。“好,我不戴。但到了外頭,這面具還是無可避免。我知道我臉上的疤很醜,雖然嚇不壞你,卻會嚇壞其他人。”
“胡說,你一點也不醜。”她義正辭嚴的斥責他,後面卻接了一句﹕“只是很恐怖而已。”說完,隨即溜出他懷抱笑著跑開。
冷如風才要伸手抓她,臉色卻突然發青,一陣劇痛從左手傳來,他整個人痛得彎下了身。
小樓見狀,嚇得忙跑回來扶著他,“你怎麼了?別嚇我!”
“我的手──”他痛得額頭直冒汗,說不下去。
靳雷像是算好了時辰,突然就從旁冒了出來,點了冷如風的昏穴,將一粒暗綠色藥丸喂到冷如風嘴裡。
過了一會兒,小樓見他臉色稍緩,似乎不再疼痛不堪,方問靳雷:“他是怎麼回事?”
“二爺身上尚有餘毒未解,卻執意要趕回長安,三節知道勸不住他,只好制了這些止痛藥。但這藥效只能壓制一時,並無法解毒。三爺吩咐過,若發作間隔縮短,必要在三天內趕回洞庭,方能保住左手。”
“若三天內沒趕回呢?”小樓自著臉間。
“輕則截肢,重則性命垂危。”靳雷老實的說。
“那他為何還執意回——”還未說完,她便知道了答案。小樓捂住心口,顫言道:“是因為……我?”
“不是你的錯,二爺只是太想見你了。原打算來長安接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