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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站在了另一座城市的土地上。某個夜總會二樓門外,透過門縫可以看見一夥人在喝酒唱歌,順便泡女人。
這其實只是個級別為C的簡單任務。這幫喝酒的人是一夥毒品商,其中有個叫扎姆的男人是最新冒頭的黑道大鱷,以雷厲風行的手段佔據了金三角的各大毒品走私路線,成了壟斷一時的毒品供貨商。他出頭的方式非常血腥,別人都講究玩心術玩權謀,他卻只管殺人。
在維序者部隊接到刺殺任務之前,他已經手上的人命已經數以百計,這些罪行全都被掩蓋在了鈔票、金條、權力和女人的賄賂之下。
維序者並不是維持正義的部隊,但是我們必須維持歷史正確的走向。
如果歷史顯示這個男人應該死於三十歲,但是他到三十一歲的時候還活著,那麼我們就必須出手絞殺他。否則他所做的一切都會對正確的歷史造成影響,導致歷史往錯誤的方向發展。
殺死一個普通人類對維序者來說跟碾死螞蟻沒有任何區別,唯一棘手的地方是,扎姆出行必有大批保鏢相隨,而維序者做事不能留下任何痕跡。畢竟歷史通常記載的是:“某某要人在某某地點遭遇爆炸/槍擊/車禍身亡”,而不是“某某要人在某某地點被一個全身黑衣的蒙面男擰斷脖頸致死”。
這跟凱西高調驕橫的行事風格實在是太不相符了。
難怪他要把這種活計推到我頭上。
我端著酒盤推開門,從容不迫的走進包間。
昏暗的角落裡兩個女人正脫得幾乎赤|裸,咯咯的笑著躲避一個男人的調情。脂粉和酒氣混合起來的味道撲面而來,衝得人太陽穴突突直跳。
非常難聞的,慾望的氣味。
維序者通常都很少有慾望——凱西那樣的是少數……就算產生什麼衝動,大部分維序者也都不會隨便找人類解決,因為人類的身體畢竟是脆弱的。
我已經差不多忘記人類的身體長什麼樣了。整天包裹在厚重的黑暗中,獨來獨往的奔波生活耗盡了我所有的熱情。就算有什麼悸動,也大多消耗在了危險而隱秘的任務中。
我走過去放下酒杯,一個女人嘻嘻哈哈的笑著,突然向我撞過來,直直的撲進我懷裡。
“……”我默默的避開她。
“你是誰,新來的嗎?我怎麼沒見過你?”女人明顯喝得神志不清,撅起紅豔的唇向我湊過來,“哈哈哈,不要躲呀,哈哈哈哈哈,討厭……”
小妞你搞錯了你要討好的金主在那邊,雖然他馬上就要被我解決掉了。
“不要躲呀,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哦……”女人一把扯掉自己上身為數不多的紡織品,無比煽情的向我爬過來,“你想讓我喝酒嗎?你餵給我我就喝……”
我偏頭躲開她雪白的手臂,把香檳放在桌面上。
“你可搞錯了物件,甜心。”扎姆懶洋洋的爬起來,一把抓住我向他拉去,“寶貝兒,你長得可真俊……考不考慮陪陪我?這些錢都是……都是你的!”
我被動的往前走了一步,扎姆坐在沙發上,緊緊的抓著我的手,把我往沙發上推。那女人呵呵笑著,神志不清的纏住我,另外一個女人已經半躺在了沙發上,柔情無限的抓著空了一半,正在往外汩汩冒酒的酒瓶,同時兩隻腳還向這邊亂伸著。
喝醉酒的男女,往往比魔界的觸手植物還要難纏。
扎姆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頭拉下來對著他的臉,酒氣幾乎撲到我臉上:“嘖嘖,你長得真對老子胃口,老子喜歡!你要多少錢?你開,開個價!”
我伸出兩個手指。
“兩,兩千?兩萬?”扎姆往口袋裡掏錢,把鈔票一把一把的甩出來,“都,都給你,都是你的!哈哈哈……”
我兩根手指併攏,慢慢伸到他太陽穴邊。
扎姆醉眼朦朧,恍惚間好像感覺到一絲危險,但是很快被淹沒在濃重的色|欲裡。
在他開始撕扯我衣襟的時候,我指尖抵住他溫熱的太陽穴,噗嗤一聲,直直的捅了進去!
火熱的血肉和腦漿剎那間漫過手指,很快又變得冰涼。我從容不迫的拔出手指,扎姆眼睛還瞪著,抽搐了兩下,撲通一聲倒在沙發上不動了。
紅色的血肉和白色的腦漿混合起來,一絲絲流到地毯上。
包廂裡震耳欲聾的音樂還在繼續。
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只顧把臉埋在我胸前囈語著。我輕輕推開她們,退出了包廂,合上房門。
只不過幾秒鐘,包廂裡突然炸出女人尖利的叫聲,然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