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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家是殺手,那是他們的工作,而且他們殺的都是壞人!獵人考試本就存在生命危險,他們去參加考試就要有隨時在測試中死掉的準備,這是他們的選擇!”小杰毫不猶豫地回答我。
“什麼是壞人?什麼又是好人?你口中的壞人也有家人啊,死了他的家人同樣會傷心會流淚。為什麼好人殺壞人是天經地義?壞人殺好人不就更加是本職工作嗎?同樣是自己的工作,為什麼奇犽家做你能接受,幻影旅團做你就不能接受呢?人是生命,動物也是生命。生存要依靠的可不僅僅是肉體那麼簡單,你殺了動物吃掉他是為了身體的生存,幻影旅團殺人是為了精神的生存,有時也可能是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同樣是殺人,為什麼你能開心地接受奇犽和酷拉皮卡,卻如此厭惡幻影旅團呢?為什麼呢?”我好奇地等待小杰給我答案,這些一直是小杰帶給我的困惑。他不像麻倉葉,堅信能看見靈的都不是壞人,敵友都能散漫對待;也不像黑崎一護,敵人最終都會變成朋友;更不像愛德華,因為理解而包容,也因為理解而不容。小杰的愛恨很分明,喜歡的就是喜歡,討厭的就是討厭,黑與白在他眼中絕對沒有中間的灰色。可就是這黑與白的分界耐人尋味,他分界的標準是什麼呢?是什麼使他的眼眸沒有迷惑,沒有猶豫,能純淨而堅定地直視任何人的眼睛。
“直覺!”
“嗚哈哈哈~~”信長捧腹大笑,“小子,你是強化系的吧?”
小杰臉色不善地吼道:“那又怎麼樣!”
“跟強化系的人說這些是說不通的~~!我要將這兩個小子留下,等團長回來。因為我要推薦他們加入旅團!”
“你來真的?”“隨便你,團長不會答應的。”“你一個人留下和新來的那兩個看守好了。”旅團七嘴八舌,俠客最後意味深長地掃了我和好一眼招呼剩下的旅團離開這個大廳,“你和新來的那兩個在一起,不要把人看丟就好了。大家跟我來,我登陸獵人網站將可疑的物件都找出來。”看見西索也跟著出去,我愣了一會。猛然想起原來他還是有不做留守人員的時候啊。
好摟著我的肩,附耳說道:“他在懷疑我們了。”
“隨便他好了。”我和好相視輕笑。我們加入的第一個晚上,窩金死了。剛才還很熟悉小杰和奇犽的樣子。俠客在旅團中頭腦僅次於庫洛洛,疑心也重,要他相信我們可能比要酷拉皮卡放過旅團困難多了。而且,這也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不是嗎?
信長把小杰和奇犽趕進兩個高臺之間兩米寬的空檔,抱著長刀守在出口。
“想救他們嗎?”好瞟過抱著腿挨在一起的小杰和奇犽。
“看看他們的表現再說。”條件改變了,這一次,小杰和奇犽會如何逃離信長的長刀呢?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好召出Q版火靈給我們取暖,信長舉起蠟燭晃了晃,好打了個響指將其點燃。
小杰驚歎地望著火靈問:“那個是什麼?”
“我的持有靈,火靈。”好微微笑道。小杰的心很純,說的和想的都很一直,恰好是好喜歡的型別。
“看上去很溫暖的樣子~ 你是具現化系還是放出系的?”好指揮火靈在空中轉了一個八字,小杰驚歎地仰頭觀看。
“我是什麼系的呢?”好側頭問我,“妻子大人,他們所說的系是怎麼分的?我是什麼系的啊?”
“這裡的念能根據人自身的性格和巫力的唸的性質區分為6種。分別是加強原有能力的強化系;改變唸的性質,使之有各種不同用途的變化系;將念實質化的具現化系;以射出的方式釋放出念攻擊敵人的放出系;將念注入物質或生物內進而操縱的操作系;以及其他沒有歸類的特殊念力的特質系。因此我們要算的話應該是特質系吧。”我對比過伸縮自如的愛和符咒陣法的巫力釋放方式後發現兩邊巫力執行的方式區別很大。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這邊不需要持有靈,只依靠自身的巫力就能變化出各種能力的原因。
信長跳起來喊道:“什麼?特質系?不是放出系嗎?還真讓窩金那小子猜對啦!”刀影在身前劃過一道半圓,他冷眼看頓在半圓邊緣的小杰和奇犽,“小鬼,別想逃走。耐心等待團長回來,如果團長看不上你們的話,我自然回放你們回去。但如果要逃走,我就會殺人。別逼我拔刀!”
想借機逃走的兩人瑟瑟地退回空檔最裡面,一屁股坐下。小杰也沒了看火靈的興致,抱腿低頭盤算著逃跑的方法。
奇犽的臉色不佳,他捂住耳朵,青黑著臉,汗流浹背,貓樣的眼瞳迷離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