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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裕太忽然發現原來觀月初在信奉劇本理論的自信穩重下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他指著洗衣房入口的那面牆上掛著的布穀鳥型時鐘說:“觀月前輩,那裡有鍾。”
觀月初抬頭一看,愣愣地說道:“真的……12點啦?”
“觀月前輩,你沒事吧?”觀月初的反常雖然可愛,但不二裕太更加擔心他是不是今天被自己的老哥刺激過度了的緣故。
觀月初手指捲動自己的髮梢按捺下驚訝,“沒事啊,我倒是關心裕太你有沒有事呢?不二週助被詛咒的謠言傳得沸沸揚揚,裕太剛才家裡回來沒有被他的黴運給波及吧?”
“觀月前輩不是給我們分析過那個謠言的不可信程度要我們忽視它了嗎?不過我今天回家吃飯的時候發現有兩個陌生人在家,聽媽媽說是老哥的朋友來我家借住兩天。於是我就問了老哥那個謠言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觀月前輩你猜老哥怎麼說的?”不二裕太放下籃子,挨著觀月初坐在排椅上。
“接近不二週助就會發生不幸的詛咒是假的,但他數次遇上意外差點死掉的傳言卻是真的。”觀月初略垂下眼瞼,微彎的嘴角敘說著肯定。
還是這樣的表情才是最適合觀月前輩的。不二裕太心情隨著觀月初翹起的嘴角愉悅起來,像講故事一樣聲調抑揚頓挫地說:“跟觀月前輩說的完全一樣!所謂的不幸事件都不過是湊巧都在前幾天發生在老哥的朋友身上。然後就有人誇大利用了詛咒這個謠言,摔下樓梯住院的那個日下萬里其實是被他的球迷、加上球迷的男朋友,再加上暗戀他的運動部的球員給襲擊的。而老哥到真碰上了幾次意外。第一次是走在路上頭上的高壓電線突然斷掉,然後被恰巧路過的天野銀次和美堂蠻給救了。第二次是公車打滑衝到老哥等車的公車站上,然後又被恰巧一同等車的美堂蠻給救了。”
不二裕太注意到觀月初苦苦思索天野銀次和美堂蠻這兩個名字,便趕緊解釋:“美堂蠻和天野銀次就是我說出現在我家的那兩個陌生人。今天我們比賽的時候有在旁邊看,穿便服的那兩個。金黃短髮的是天野銀次,海膽頭戴副小墨鏡的是美堂蠻。”
見觀月初恍然大悟想起來了,他就接著說了下去:“連續兩次的救命之恩,老哥就請天野銀次和美堂蠻去喝東西。他們聊著聊著就發現原來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朋友,好像是老哥救過的那個溺水的女孩,叫什麼……”
“藤崎明。”觀月初在不二裕太皺起眉頭回憶時,卷著額髮淺笑說道:“藤崎明在青學可也是一個風雲人物呢,跟不二週助有很深的聯絡。”
“就是她啦!”不二裕太憨笑繼續說道:“第一次可以說是意外,第二次可以說是巧合,可偏偏又發生了第三次。第三次是老哥在打掃美術室時被突然被關在了裡面。”
“第三次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
“關鍵在於那個美術室是地下室改建的,只有小小的通氣口。而那個時候美術室的氣溫開始急速下降。”
溫度下降?這個天氣還凍不死人吧?觀月初輕蹙眉頭,沒有插話地聽不二裕太將話說完。
“好在老哥有隨身帶手機的好習慣,他立即撥通了大石秀一郎,就是那個雞蛋頭副部長,撥通了他的手機。在美術室的門被大石帶人敲開的時候,美術室內的溫度已經降到5°了,而老哥已經因為缺氧而昏倒在地。”
“是乾冰。”觀月初在心中冷笑,如此簡單幹淨的殺人方法可曾一度是他心中的首選。而他,只是缺少了實施的勇氣和契機……
不二裕太神情不復一開始說故事似的輕鬆,漸漸凝重起來。不二週助說給他聽的時候語氣表情過於輕鬆,以至於他有種不過是場開過頭的玩笑,現在轉述給觀月初聽時他才驚覺,原來自家老哥面臨的是何種問題。
‘那個兩個人是我的保鏢哦~’不是老哥耍著他玩的戲語,而是真正見老哥有生命危險才跟在老哥身邊的。
‘裕太,吃完飯就早點回宿舍吧。晚了路上不安全。’回想起來,老哥還是第一次主動讓他回宿舍。換作平時一定留他在家過夜不可。雖然姐姐因公出差,可家裡還有媽媽和老哥的兩個朋友……那為何心中會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叮——】洗衣機洗好衣物時的叫聲刺入不二裕太的耳際尖銳得可怕。
不待跟觀月初細說後面不二週助後面遇上的幾次‘意外’,不二裕太急忙往外跑去,“觀月前輩,我去打個電話!”
漆黑的額髮卷卷地自觀月初的指尖松落,他按停洗衣機的提醒聲,取出自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