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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信手使出【五鬼搬運】自東京的家裡搬移來替換的衣物,然後啞然暗笑,什麼時候衣櫃裡的衣物都變成了紅白兩色了?
白如雪
紅如血
在【清心咒】的作用下,她一直都是用白與紅兩種極端的色彩刺激著自己,保持神志的清晰?無怪她能在連續對自己使用了兩個多月的清心咒後,還能在解咒之後快速地調節回原本的她……
指尖輕柔撥開鬆鬆滑落在她眼瞼臉頰的髮絲,細細軟軟的髮絲是跟他的髮色一般的黛墨漆黑,是她頭髮原本的色澤,柔亮的細碎的澤光。
他知道,她的記憶力很好,過目不忘,能清楚地記下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何時何地是何種語氣說的都能在很多年以後複述出來。兩個月的時間,她一遍又一遍地提出記憶裡的片斷,好像一部放映機一樣,在她的腦中清晰回放著,一點一點將那些隨口說過的小事完成。比如,將頭髮染回他喜愛的黑色;再比如,因為他曾表示過喜愛她穿那件淺櫻色連身短裙的樣子,於是在她的衣櫃裡滿滿都是連身短裙,各式各樣深淺不同的紅白兩色的衣裙……
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如絲綢般,如象牙般,細嫩柔滑,相似更好的肌膚觸感他也不是沒有觸控過,偏偏只有她的能令他深深眷戀至此。從何時?又是為何?她不明白,他也不明白。一份單純的合作關係,是從何時開始帶上了情感?他和她都是自認清醒的人,冷眼看著濁濁混混的世人的愚昧,清晰分析著彼此間的關係。他們都是在黑暗中忍受太久了的孤獨和寂寞,身子的冰冷可以用火焰溫暖,心的冰冷卻只能依靠另一顆心來溫暖。
過去的他,沒有找到那顆能溫暖他的心。
過去的她,找不到那顆溫暖她的心。
利用又何妨?不愛又何妨?
他和她都習慣了上位的超然,他和她都明白力量的絕對。
只為了這份明瞭,只為了這份溫暖,他在她心慟的時候從賽事上回來找她,守著她。
只為了這份明瞭,只為了這份溫暖,她握住了他的手,不再放開。
好撩起她的一縷墨髮,然後看著髮絲絲絲自指間順滑輕柔地漏下,眼前恍惚浮現在那滴滴乳白自她指逢漏下,連成一線漏到自己掌心的景象。
當時的她醉了,孩子一般嘻嘻笑問:“而且,你也是唯一一個不會被我拋下或者拋下我的人……可是我從來沒有愛過也沒有被愛過。好,我不知道你現在是否愛我,而我又是否會愛你~ 我們兩個之間沒有愛,只是因為不堪忍受寂寞而在一起……我眷戀的只是你肌膚的觸感和親吻我時的感覺而已~ 這樣我們能在一起嗎~?好,你告訴我~這樣我們能在一起嗎?”
然後他握住她的手,將她從後面環抱在懷,她和他觸及的部分比外界的泉水更加灼熱,“清醒時候的你漠視未來卻能清晰看見;你會為失去而傷懷卻不會因擁有而迷茫;你會輕輕笑著說,讓兩人永遠相伴的不是愛而是寂寞和空虛,是對溫暖的渴求,是相知相隨。”
“不是愛?”她喃喃低問。
好記得自己是這麼回答,“再激烈的愛也會有冷卻的那一天,再香醇的愛也會有揮散的那一天,再動人的愛也會有退色的那一天。我們或許會有愛,卻是平淡而無痕。”
平淡而無痕啊……
他和她之間確實做到表面的平淡與無痕,卻沒預料到會濃郁如斯,心痛如斯。
換上乾淨的衣物,一身紅色,黯淡不明亮的紅色,即使濺上血也看不出來的紅色。巫力包裹著的星型耳釘從染血的風衣內袋裡緩緩升起降落在好的手心,瑩紅光澤隱隱閃動,好像內藏火焰,在躍動。將耳釘釦回自己的右耳耳垂,轉過身,倚在床邊,俯下在她唇瓣輕點。
那一次的分離,是意外,突如其來不可抵擋。
然後,這將是他們最後一次分開。
“你又要去哪?”少年脆耳的嗓音壓低了,洩漏著不悅。最後一抹紅暈消失在天際,墨藍的天幕慢慢亮起星星點點的閃動的星光。
他們此行的目的主要就是帶藤崎明出來散心,於是整個別墅小屋中景色最好的房間單獨分給了她。二樓,屋內有見海的小陽臺,開門倚靠欄杆可以眺望背後的樹林。愛德華倚坐在欄杆上,慢條斯理地編著自己的頭髮,淺淺的金色襯在雪白的手套上,跟瞪亮的金眸一般亮眼。
不二週助好玩跟著跳下懸崖,亞久津仁和切原赤也緊接著跳下去後,那些打網球的好像競賽般一個二個臉色不同地接連跳下。而美堂蠻和天野銀次是被乾貞治用一個月的包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