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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過的臉龐——一切都是在誰都無法理解的情況下發生的。
可是，那些眼力不夠的歸一師看不清，並不代表向月三人看不清。在那剎那之間，林凡遙遙揮出三劍，每一劍都是堪比歸一巔峰，甚至超越了歸一巔峰的強大力量，直接就震破了他們三人聯手，還讓衝在最前方的向月身受重傷。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向月獨臂徹紅，鮮血流淌在他身體每一寸面板之上，而他那雙因為充血變的通紅的雙眼則露出瘋狂神色，怒聲道：“不可能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你絕不是歸一師，難道是李屠夫，或是施家的老怪？”
他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卻在質疑林凡的修為。
就連施無笑都有些納悶，為何他們三人聯手居然被對方輕而易舉破開？要知道，那一瞬間他們三人的實力絕對已經達到了返虛之境，只有真正的返虛師才有把握能夠破開，歸一師面對這一招，哪怕同為神秘榜單之上的怪物，也要暫避鋒芒而不敢硬敵。林凡揮出的三劍就像斬破了傳說和定義，有種無法無天的味道在其中。
沒有錯，正是無法無天，不將任何規則放在眼裡，斬破萬物的無法無天之劍。
“此劍斬蒼天。”
林凡似乎隨口一提，劍尖指向三人，臉上依舊是溫暖微笑，如同陽光，可語氣卻冰冷至極，宛如寒霜，輕聲道：“很抱歉，此路不通。”
“殺了他。”施無笑冷漠地從腰間抽出一支奇怪短杖，點點星光從天而降，聚集在短杖周圍，令那短杖化成了傳說，不朽，充滿了虛實之力。
“返虛高手煉製的寶物？”斗篷人沙啞著聲音，手中火焰聚集，變作長劍，氣息宛如烈陽耀日，焚燒天地萬物。同時他抬起手掌，劍尖指向林凡，冷冷道：“日隕劍請教高招。”
向月比起他們兩人，則是用一種更為狂暴，更為直接的方式回答了林凡的話。
他怒吼著衝向了林凡，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