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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巖表情也多了幾分嚴厲,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喬夕顏,冷冷的說:“就你這脾氣,你指望誰理解你?給你機會?”
“我就這狗脾氣,你愛怎麼怎麼!”喬夕顏看著徐巖那毫不商量的表情,越看越氣。
“合著你大老遠來是為了和我吵架,我不想和你吵,今天就回去,別在這礙事。”
喬夕顏瞪大眼睛,指著自己:“你嫌我礙事?”
“一會兒怕顛一會兒怕蚊子,喬夕顏,我不是來這玩的,你耽誤的不是我一個人的時間,還有公司的同事。”
“……”喬夕顏死死的咬著牙,死死的瞪著徐巖,良久,才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行!我這就走!我不在這礙你的事,礙你的眼!”
說完,她轉身往村口走去。他們的車還在那,司機認識喬夕顏,聽說她要回去,也沒敢多問就把她送回去了。
她快速的收拾了行李,一邊收拾一邊哭,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窮山惡水的破地方,也離開了那不知好歹的臭混蛋。
從小到大,喬夕顏這算是第一次追男人,居然是這麼挫敗的結尾,喬夕顏被打擊的幾天都沒睡好。她一想到自己就這麼回來就恨不得捶自己兩下,怎麼這麼衝動,隨便被激一激就回來了,這下不僅沒有挽回,反而拉遠了兩人的距離。這回算是徹底完蛋了,等徐巖一回城,八成第一件事就是和她離婚。
手拿著牙刷,喬夕顏懊惱的看了一眼鏡子裡黑眼圈深厚一臉萎靡的自己,內心有幾千只猛獸咆哮著:喬夕顏你是豬啊!
牙還沒刷完,手機就響了,是沈涼打來的,喬夕顏無限感慨的接起。
“喬,你在哪兒呢?”
“地獄。”
“別逗,我問你認真的!”
“家。”
“真愛胡說,在家說在地獄。”
喬夕顏哭喪著臉,心想,現在這家確實和地獄差不多啊!
沈涼說:“你晚上有時間吧?”
“幹嘛?”
“今晚有個活動,你過來給我幫幫忙,徐總要帶嶽蘇妍應酬,我這邊能調的都調了,還是缺人手,活動這方面你比較熟,你過來我放心。”
聽到徐巖的名字,喬夕顏心酸的抽了抽,她哀怨的問沈涼:“徐巖回來了?什麼時候回的?”
“昨天啊!哎哎哎!你怎麼做人老婆的,這種問題怎麼問我啊!”沈涼大驚小怪的尖叫一聲:“喬夕顏你上哪遊魂去了!對徐總這麼不關心?”
喬夕顏有苦難言,也不屑解釋,應承了沈涼,結束通話了電話。
洗漱完化好妝,喬夕顏換了衣服去了沈涼指定的酒店,這家酒店喬夕顏已經非常熟悉了。公司有什麼活動都在這裡舉行。雖然策劃沒有跟進,但是因為流程和以前差不多,喬夕顏只是看了看就懂了。一整天的忙碌只為了晚上精彩那麼幾個小時。作為一群幕後策劃人員,喬夕顏深知其中的緊張和心酸。時時刻刻高度戒備,一點紕漏都不能出,沒完成一場活動就像生了個孩子那麼解脫。
晚七點,活動準時開幕。天還沒有全黑,朦朧的暮色不動聲色的吞噬著天邊最後一點殘存的紅雲,將這座忙而不亂的城市帶進了繁華闌珊的夜晚。喬夕顏站在臺下,看著徐巖在臺上致辭,那樣自信,他嘴邊帶著她熟悉的笑容,成熟又迷人,語調柔軟婉轉,溫如春風,他沒有手稿,說的一切都彷彿是信手拈來,眉色飛揚,好像天生就適合這麼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真是完美的無懈可擊,那麼冷靜淡定,不像她,一看到他,心就跟扎滿了冰渣子一樣,疼得直抽。
她看了一下,還是覺得難受,想想後面的流程都安排好了,也沒她什麼事了,準備眼不見為淨,先走算了,卻不想,她剛一回頭,就被一身盛裝的嶽蘇妍擋住了去路。
喬夕顏沒想到嶽蘇妍會主動找她,印象中嶽蘇妍一直是個有條不紊不卑不亢的女人,從來不會主動管徐巖吩咐以外的事情。這會她卻從精緻的手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藥瓶遞給喬夕顏,輕描淡寫的說:“這是徐總的藥,他今晚有應酬會喝酒,要是他胃痛了就給他吃。”顯然,這肯定不會是徐巖的安排。
喬夕顏握著那藥瓶有點詫異:“藥??”徐巖的胃有毛病嗎?她怎麼一直不知道?
嶽蘇妍衝她微微一笑,口氣淡淡的解釋:“徐總一直有胃炎,因為喝酒出血幾次了,要好好養著。”她抿了抿唇又說:“對徐總好點,別弄得他灰頭土臉像個沒家的單身漢。”
喬夕顏眨了眨眼睛:“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