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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遠點兒。”掃了他一眼給予警告,無人時她懶得理他,現在柳天兆就在後面,這廝嘴特別不好。看見了些什麼,肯定宣揚的誰都知道。
動作自然的挪開一點兒,衛淵的配合度達到了十分。
青花館,不是上流的青樓,尋常的達官貴人找樂子也不會來這裡。紅色的燈籠一個連著一個,在青花館大門的兩側高高的掛起來,俗氣且扎眼。
“這就是青花館。”衛淵上下看了一下,聽起來有幾分失望。
閻以涼看也不看他,“再往裡走三百米左拐,那是皇都最大的青樓,姑娘美豔還有才情。”
衛淵彎起薄唇,“這你也知道。”
“所以說,想在皇都找樂子是最難的,因為去哪兒都會被閻捕頭髮現。”柳天兆多嘴,而且話裡有話。
不理會他們,與嶽山一前一後走進青花館,這裡出了人命案,儘管沒有被封,但是客人卻明顯少了很多。
進了門,脂粉味兒迎面而來,那種香到刺鼻的味道,的確是比不上大青樓。
“歡迎貴、、、、原來是官爺,裡面請。”迎客的龜奴衝上來,第一眼瞧見嶽山以為是客人。結果就看到了閻以涼,單不說她本人,就是那腰帶長眼睛的也認得出啊。
“你是這兒的龜奴?”上下看了一眼,這龜奴個子不高,樣貌也幾分醜陋。更重要的是,滿身的諂媚俗氣相,一看做的就是下九流的工。
“是是,大名鼎鼎的刑部閻捕頭,能親眼見到您本人,小的真是三生有幸啊。”不止諂媚,看人的眼光都是一流。就算沒見過,那也絕對猜得出是誰。
“死的楊大眼兒和你都是這青花館的龜奴是不是?”視線順著陳舊的樓梯往上看,一些姑娘們聽到動靜都走出來觀望。
“是,這青花館就小的和楊大眼兒兩個龜奴。生意紅火的時候忙不過來,清閒的時候就打打小牌,消磨時間。”跟在閻以涼身後,龜奴弓著身子,他這屬於職業習慣,迎來送往都得弓著腰。
“楊大眼兒很愛打牌?”和順寶錢莊的賬房一個愛好。
“愛呀,打牌喝酒,他自己都說,離開這兩樣就得去死,活不成。”連連點頭,給予證實。
“他平時都和誰打牌?順寶錢莊的賬房,望春樓的孫大廚,他們都認識是不是?”雙手負後,閻以涼停下腳步,一邊淡淡道。
“認識,不過,順寶錢莊的那個經常來,孫大廚嘛,他不喜歡在這兒打牌。”龜奴搖頭,他頗為了解。
“你認識孫大廚?”垂眸看向那腰弓的如同個蝦米似得龜奴,這幾個人果然有共同的愛好。
“認識啊,但凡來過一兩次的客人,小的都認識。”那笑就好像掛在他臉上一樣。
“那你說說,孫大廚喜歡在哪兒打牌?”柳天兆走過來,隨著他和衛淵走進來,二樓觀望的姑娘們都炸開了鍋。
“呦,官爺,您這問對人了,小的還真知道。孫大廚啊,就喜歡去賭坊,那兒賭的大。但是他運氣不怎麼樣,每次進去都輸得慘,因此他媳婦兒可沒少和他吵。就因為這個,他媳婦兒都在外面找男人了。”柳天兆看起來比閻以涼好相處,龜奴的話也多了起來。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柳天兆揚起眉尾,來了興致。
“楊大眼兒說的唄,平時都當笑話聽的。不過前些日子聽說孫大廚贏了一大筆,可惜這錢可能還沒花呢,就死了。”龜奴感嘆著,人的命啊,說不準。
與閻以涼對視了一眼,有門道了。
“哎呦,官爺啊,你們可來了。那個挨千刀的什麼時候能抓著?就因為他,都沒客人來我們樓子了。你說說,他殺人,我們怎麼這麼倒黴?”就在此時,青花館的老鴇從樓上下來,一身的花花綠綠包裹住仍苗條的身體,但是那一臉的胭脂卻是不敢恭維。
側身讓開,閻以涼就知道在這個地方,女人是不會衝著她來的。
果不其然,老鴇路過閻以涼,直奔柳天兆而去。
“客人的腿長在他們身上,我們也沒什麼辦法。只要你們別做什麼偷偷摸摸的事兒,按規矩繳稅,我們就不會來找麻煩,你們的生意也肯定做的順風順水。”柳天兆看起來可是不怕這陣勢,即便樓上的姑娘都衝下來,他也鎮定自若。
“瞧瞧您這話說的,我們哪兒敢不交稅啊,我們可是良民。再說了,就是無事您也可以來啊,我們的姑娘啊,連錢都不會要您的。”捏著手絹,老鴇一下一下的摸著柳天兆的胸口,隨著她這話出口,樓上的姑娘都在笑。
閻以涼恍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