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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需要去找那個不知名的賭棍?”還有一個人不見蹤影,需要找到。
“對,還得找他。你有沒有派人去賭坊附近打聽?”停下腳步,閻以涼自然嚴謹。
“沒,都派出去找陸白了。”也停下腳步,衛淵垂眸看著她,夜色微暗,她的臉也有幾分朦朧。
“需要找出來,若陸白不是兇手,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並且,他經常與孫大廚等人聚在一起,也定然知道一些內情。這個時辰,賭坊正熱鬧的時候,走,我陪你走一趟。”皇都的賭坊,閻以涼更熟悉了。
笑意染上眼眸,衛淵幾不可微的頜首,“有勞閻捕頭了。”
“少假惺惺的,你這德行我看的拳頭癢癢。”冷嗤,她順便握緊了拳頭,指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別,我身子弱,受不住你一拳。”衛淵抬手拍拍她手臂,讓她放鬆。
不理會他,閻以涼轉身帶路。
皇都的賭坊全部聚集在一條破街上,在皇都如此繁華的城池,還有這種烏煙瘴氣的破街也是難以想象。
這裡以前也整改過,不過賭坊聚集,即便整改看起來也是破破爛爛。在這種地方賭錢的都是下九流,身份高貴的人即便賭錢那也絕對是在高雅之地,不會來這裡。
許多賭棍根本不回家,有錢了就賭,沒錢了就借錢或放高利貸,街邊還有一些連褲子都輸光的人在睡覺,這一條街不只是烏煙瘴氣,整個城池的墮落盡數聚集在這裡。
走進這條街,兩側賭坊裡高昂的聲音就進入耳朵,壓大壓小,贏錢的嚷叫聲,輸錢的罵人聲,交織在一起,吵鬧不休。
衛淵眉峰微蹙,他本就不喜吵鬧,而眼前這種烏煙瘴氣,更是他厭惡的。
看了他一眼,閻以涼徑直的朝著街頭的第一家賭坊走進去,衛淵深吸口氣,隨後也跟著走過去。
這賭坊根本沒有門,一個破布簾子就當做門了掛在門上,掀開走進去,入眼的便是一群人擠在一張大圓桌四圈,莊家在正對門的方向,正在擲骰子。
黑白分明的眸子凌厲如刀,一眼就穿過人群看到那正在擲骰子的莊家,“杜老大,過來。”開口,冷厲的聲音蓋過吵嚷聲,大圓桌四周的人立即都看了過來。
瞧見閻以涼,眾人臉色各異,但也有不認識的,幾分不耐煩。
“哎呦,閻捕頭,您怎麼來了?”莊家一把扔掉骰子,揮揮手要身後的小工看好桌子上的銀子,隨後快步跑了過來。
掃了一圈那些參與賭錢的人,閻以涼收回視線看向走過來的杜老大,“過來,有事情問你。”
“好咧,小的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閻捕頭您這邊坐,我跟您說啊,前些日子我家姐從婆家回來,拿了點她婆家那邊盛產的奶茶,好喝啊。一會兒我給您拿過來,您回家嚐嚐,愛喝的話我叫家姐再多送回來。”給引路往旁邊的破屋走,杜老大極盡奉承。
“不用了,我忙得很。問完你,我還要去別處打聽打聽。”走進破屋,閻以涼坐在整個破屋裡唯一的椅子上,燈火昏暗,她氣勢如虹。
“您說您說,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訴您。”站在一邊兒,杜老大滿目的認真。
“前些日子死了的望春樓孫大廚,順寶錢莊的姜賬房,青花館的楊大眼兒,他們三個你都認識吧。”順著破屋的門往外看,衛淵正站在門口看那大圓桌上如火如荼的賭局呢。
“認識啊,他們經常過來賭錢的。聽說他們被一本講鬼神的小說給殺了?造孽啊,孫大廚還跟我吹噓剛剛有了一筆大錢,要過來好好賭一把呢。”杜老大一邊搖頭一邊嘆道。
“聽說,聚寶莊的陸白,還有一個賭棍也經常跟他們在一起?”繼續問,心中卻在疑惑孫大廚從哪兒得到的一大筆錢。那時在青花館,那個龜奴也說孫大廚最近發了一筆財。
“對,陸白,那個賭棍是戚納海,閻捕頭您應該知道的呀。戚納海家裡以前是跑商道的,來回往北邊運貨。今年年初,北邊出山賊,正好他們家運貨經過山賊窩,他爹他兄長還有那些夥計都死了,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不過落下了個跛腳。他老孃急火攻心也死了,他兄長的媳婦兒也跑了,家道中落,現在就剩他一個人了。所幸手裡還有點小錢兒,不知怎的和孫大廚他們混到了一起,總過來賭錢。不過,我很久沒瞧見他了,好像自從孫大廚死了之後,他們那一夥人就都沒出現過,陸白也沒見過。”杜老大說著,一邊搖頭,頗為感嘆。
“戚納海?”閻以涼眉頭擰起來,她自然見過。
“是啊,就是他。以前他也愛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