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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香樓是個還算不錯的青樓,姑娘很多,客人也不少。
衛淵從留香樓的後院潛進去,然後跳到二樓,進了一間沒有人的房間。
房間紅粉匯聚,而且飄著一股香粉味兒。
會選擇這個房間,是因為他瞧見了唐棣仁就在隔壁。
開啟窗戶,很容易就聽到隔壁的動靜,花天酒地,唐棣仁就是這般過日子的。
坐在視窗處的軟榻上,衛淵倚靠著,十分閒適,看起來他才是來放鬆休閒的。
聽著隔壁的動靜,唐棣仁的嗓門尤其大,聽起來已經醉了三分了。
還有女人在勸他酒,軟聲細語的,即便不想喝,也得喝個酩酊大醉。
推杯換盞,這般下去,用不了多時那屋子裡的人就得變成一堆爛泥。
聽著,唐棣仁一直沒離開過,而且與另外兩個人以及陪他的女子所說的話題都差不多,無非就是女人和錢。
太陽西斜,大概過去半個時辰後,衛淵一眼瞧見一個人影跳過留香樓的後院牆,他抬手敲了敲窗臺,那個跳進來的人立即仰頭看了過來。
閻以涼動作很快,掠到樓下後,一躍跳了上去。於衛淵的眼前,順著窗子進了房間。
“這屋子,真難看。”進來,閻以涼便擰眉,對於這種粉紅色,她極其討厭。
“而且味道還很難聞。”衛淵同意,他也不喜歡。
“唐棣仁就在隔壁,喝多了。”很容易聽到隔壁的動靜,唐棣仁的嗓門極其大。
“嗯,而且,一直在說一些沒用的東西。”衛淵邊說邊揚眉,示意她坐下。
看著他,閻以涼解下披風坐下,他那模樣倒是和柳天兆有點像,故作風流。
“找到唐少仁了?”看著她,衛淵薄唇微揚,極其閒適。
“沒有,和他經常在一起的那兩個人都在府裡,一個在和朋友賭錢,一個在和妾室找樂子。”所以,唐少仁應當不在城裡。
“真神秘啊。”所以,現在來看,唐少仁的嫌疑更大了。
“其實我對找到兇手沒什麼興趣,唐家這些兒子,死不足惜。”一點用處沒有,反而是禍害。
“這麼直白!”衛淵笑,按照閻以涼這嚴格執法的性子,她是絕對說不出這種話的。
冷哼一聲,閻以涼身體向後也靠在軟榻上,聽著隔壁的動靜,她覺得在唐棣仁這兒不會有收穫。
“唐少仁不在城裡,那麼他應該在山莊。不過,咱們離開山莊的時候,門口的小廝明明說唐少仁還沒回來。”唐少仁又明顯比唐棣仁聰明,他嫌疑大了。
“不然你在這兒看著唐棣仁,我回山莊。”看著他,閻以涼冷聲道。
揚眉,衛淵直接搖頭拒絕,“讓我在這兒看他們吃喝玩樂?不行。”
“你應該喜歡才對啊!”閻以涼擰眉,男人不是都喜歡麼。這種環境,溫柔鄉,死在其中也情願的吧。
“別用你的想法來猜測我,我很潔身自好的。”微微側頸,他側臉線條極其完美。
閻以涼的眉頭擰的更緊,“自誇的時候麻煩託著下巴,會掉下來的。”
“我的下巴還在,你的眉毛倒是要擰成一團了。怎麼?這世上除了你都不正常是麼?”似乎在她心裡,只有她才正直無私,其他人都很齷齪。
“差不多,正常人少之又少。”揚起下頜,她對自己十分自信,也更自信這天下間都是齷齪人渣。
“閻捕頭,我也很正常。你所說的那種人,在隔壁。”抬手,指了指隔壁,此時此刻隔壁已經熱鬧到頂點了。
聽著,閻以涼的眉頭擰的更緊了,猥瑣男的聲音,調戲著妓女脫衣服。妓女嘻嘻哈哈的躲避嚷著不要,使得隔壁的氣氛更嗨了。
深吸口氣,閻以涼臉色不變,“你覺得再繼續聽下去能聽到什麼有價值的訊息麼?”
薄唇彎彎,衛淵的笑幾分調皮,“應該不會有。”
“那還坐在這兒幹什麼?走。”眸子微瞪,她刷的站起身,滿身冷硬。
“走吧。”是甭想在她臉上看到害羞,衛淵也放棄了。
二人順著窗子跳下去,隔壁已經進行到少兒不宜的地步了。這唐棣仁比之想象的還要過分,花天酒地,荒淫無度。
太陽落了山,兩人順著柯城的街道往回走,街邊一個攤子正在做燒餅,而且還真有不少人在買。
“還記得你說當年在柳城時去給我找藥,然後被一個做燒餅的攤主懷疑是小偷偷了他的燒餅。現在看見燒餅會不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