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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猜到了他想要這樣,閻以涼也沒拒絕。酒渡進自己的嘴裡,已經變成了溫的。
醇香,但不刺激,順著喉嚨滑下去,隨著它們所過之處,的確暖了起來。
糾纏著她,衛淵將她抱在懷中,呼吸逐漸失去該有的頻率。
沙漠的夜晚溫度極低,在外行走的人也不得不穿上厚一些的衣服。
黑暗中,一行人趕到了營地,一人身披大氅,兜帽也罩在頭上,看不清他的臉。
輕車熟路,他直接朝著主帳而來,來往的人也沒有阻攔他的,更可以說是已經習慣了,好似他去往主帳並沒有什麼特別。
“衛郡王,讓你久等了。”走至大帳門口,肖黎將兜帽摘下,隨後便進入了大帳中。
一步邁進來,他隨即便停下,視線在床的位置停頓了幾秒,隨後慢慢轉頭看向別處,“閻捕頭也在。”
床上,騎坐在衛淵腰間的閻以涼一側衣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她身體懸在衛淵的上方,正在加以‘蹂躪’。
聽見了肖黎的聲音,她稍稍抬起身子,長髮順著頸側散落,遮住了她的臉。
微微側頭,閻以涼掃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肖黎,從容翻身從衛淵的身上下來,“這個時候五皇子難道不是應該出去麼?站在這裡是想繼續看我們表演?”將散開的衣服拉上,她顯然很不滿。
聞言,肖黎的眉毛立即挑的高高的。轉過頭來看著他們,“這種情況下,閻捕頭不是應該尖叫著跑開麼?”正常女人都應該是這般應對的。
眯著眸子,閻以涼盯著他,臉色陰涼,“尖叫著跑開的應該是你。”倒是很坦然的就把頭扭到一邊去了,卻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肖黎無言以對,片刻啞然後,他點點頭,“好,我走。”說著,他轉身離開大帳。
閻以涼哼了哼,扭頭看了一眼衛淵,這廝居然還躺在那兒笑。
衣袍散亂,他躺在那兒,就像一幅畫,而且這幅畫還十分勾人。
“賣笑呢?你怎麼沒說他今天會來?”若是知道的話,閻以涼才不會和他一通攪和。
衛淵揚眉,看了一眼被扔到一邊的信,“還沒來得及看呢。”
站起身,將衣服整理好,閻以涼的眉目間仍舊幾分不耐,“別再賣笑了,接下來你賣肉我也不理你了。”
笑出聲,衛淵緩緩坐起身,“還期盼我賣肉呢?可以試試。”
唇角微彎,閻以涼轉身走開,不再搭理他。
一切整理完畢,肖黎這才被請進了大帳。他一副無言以對的模樣,“想我還急忙的趕路,生怕衛郡王久等。早知我便明早抵達,免得有人給我臉色看。”在桌案旁的椅子上坐下,肖黎連連嘆氣。
坐在最遠處的椅子上,閻以涼恍若沒聽見。面無表情,燈火中,她乍一看如同雕塑一般。
“五皇子沒眼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什麼好內疚的。”衛淵眉眼間隱有笑意,明明是寬慰的話,可是聽起來就是在罵人。
肖黎又不是聽不出,皮笑肉不笑了聲,“解藥配製的怎麼樣了?”
“還需再等等。”衛淵微微搖頭,解藥之事由他單獨完成。
“大軍嚴陣以待,只等衛郡王的解藥了。這次,誰也別想逃。”肖黎滿目意欲,失敗了太多次,這次他絕不會失敗。
看著他,閻以涼倒是心有所感,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暗地裡,迂迴著。這次,終於可以面對面了,想不激動也很難。
衛淵微微垂眸,殺父之仇,他的憤怒不比肖黎少。只不過,他調查多年,一直都是抓不著的狀態。現在近在眼前了,又有兩次的失敗,所以他更沉得住氣了。
“閻捕頭又回來了,莫不是為了厲釗?”看向閻以涼,她什麼表情都沒有,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鑑於打過多次交道,她這模樣並嚇不著肖黎。
看向他,閻以涼微微眯起眸子,“你見過他麼?”
搖頭,肖黎幾分抱歉,“沒有。”
閻以涼看向別處,依舊沒什麼表情。
“就像我那時說的,他選擇了這條路,他也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閻捕頭,告訴我,你來不是要喚回他良知的吧?”若是閻以涼心軟,很可能會壞事。
“五皇子,你想的太多了。對了,我現在是不是得換一下稱呼了,太子殿下?”挑眉,閻以涼的語氣同樣很尖利。
肖黎緩緩眨眼,“不無不可。”弒兄?這個罪名他承擔的起,也絲毫沒感覺到壓力,他認為肖霆該死。
臉皮這